那具神秘而华丽的黄金棺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穿过了幽冥谷中的暗流,进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河。
河水奔腾不息,流速愈发迅猛,仿佛一条咆哮的巨龙,带着无尽的力量向前奔涌。
然而,诸葛凤梧并未被这湍急的水流所阻挡,她施展强大的灵力,如同一股无形的推力,助力黄金棺材顺利抵达了河流的下游地段。
在下游的河畔,一辆精致的梧桐马车早已静静地停靠在那里。
烟雨楼的几位弟子神情肃穆地守望着,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河面上。
当看到那闪耀着金色光芒的棺材缓缓浮出水面时,三名身影迅速跃出棺材。
随着这三人的出现,整个场景都显得格外庄重和神秘。
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似乎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紧接着,马车再次启程,车轮滚滚向前,仿佛要驶向一个未知的远方。
车内,风子墨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朵被封存在水晶盒子里的幽冥花。
这朵花绽放得绚烂夺目,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尽管它已被摘下,但仍然保持着惊人的鲜艳色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
风子墨凝视着手中的幽冥花,轻声说道:“凤梧啊,听闻这幽冥花对于提升神识有着极大的功效,你还是赶紧服下吧!”
就在这时,风子墨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别样的感慨。
他意识到,在凤梧身上投入大量的资源好比自己修炼得要好,让自己选择安逸躺平的生活方式,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人生短暂,及时享乐才是真谛,又何苦将宝贵的时光浪费在艰苦修行之上呢?即便能够突破至一品境界,人的寿命也并不会因此得到显着延长。
想到这里,风子墨不禁微微一笑,心中多了几分释然。
就在此刻,风子墨只觉得体内一股澎湃的力量骤然涌现,如同汹涌的洪流一般,瞬间冲破了原本的瓶颈束缚。
他的境界竟然在这一瞬间实现了突破性的跨越,整个人都沉浸在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之中。
而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观梧和冰儿两人正满脸诧异地看着自己,脸上露出了十分怪异的神情。
“这玩意儿对我来说用处着实有限,倒不如留下来让仙儿拿去炼丹更为合适。”诸葛凤梧随意地瞥了一眼那幽冥花,心中暗自思忖着。
以她自身的强大实力,并不需要过多依赖外界的助力。
而且这幽冥花对于她而言,确实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
若是能将其交给张仙儿,或许可以发掘出更高的价值也未可知。
“是啊!”风子墨经此提醒,恍然大悟般拍了一下脑门。
自己怎么就把张仙儿给忘了呢?那个机灵古怪的家伙,说不定真能从这幽冥花上琢磨出一些更具价值的东西来。
诸葛凤梧接着说道:“不过,你可别一股脑儿全给了她,得给自己留上几片才行。
否则,她恐怕不会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宝物。”她深知张仙儿的性子,若是轻易得到太多,反而可能不把这宝贝当回事儿。只有让她付出一定的努力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珍贵之处。
帝都,赵高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桌前,手中紧握着一份密报。
他刚刚收到了来自手下的紧急汇报,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尽管他们费尽心思地派遣人手混入幽冥谷,但风子墨等人始终紧密跟随大部队行动,不给敌人丝毫可乘之机。
即便是抵达客栈后,情况依旧如此。
尤其是当诸葛凤梧挺身而出拯救他人时,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了他们身上,使得赵高的计划彻底落空。
此刻,赵高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这次行动无疑以失败告终。
当然,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有一条重要情报引起了他的关注——烟雨楼的人竟然出手抢走了珍贵无比的幽冥花!
赵高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如果不能在外将风子墨置于死地,那么一旦回到帝都,几乎就再无可能成功。
毕竟,慕容宛如如今已踏入逍遥境,实力深不可测。
若想在她的严密监视下对风子墨动手,无异于自寻死路。
赵高缓缓放下手中的密报,眼神迷茫地望向窗外。
远处的天空阴沉沉的,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帝都的夜晚,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沉甸甸地覆盖着整个城市。
繁星点点闪烁于天际,但那微弱的光芒似乎也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显得格外渺小与无力。
赵高静静地伫立在窗前,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如同两道火炬一般直直地射向远方,试图穿透这片浓稠得化不开的夜色。
尽管他的目光如此犀利,却依然无法穿透自己内心深处那团弥漫不散的迷雾。
他深知,风子墨与诸葛凤梧竟然能成功逃离幽冥谷,无疑意味着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已然破产。
可是,值得庆幸的是,至少目前看来,敌人尚未察觉到有人正在暗中算计他们。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犹如鬼魅般悄然无息地出现在赵高的身后。
此人的嗓音低沉而又充满敬畏之情:“大人,不知我们接下来是否应当采取进一步行动?”
赵高并未转身,仅仅是微微挥动了一下手臂,表示否定之意。
他的语气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必着急,此刻并非出手良机。
要知道,风子墨和诸葛凤梧皆非等闲之辈,以他们的智谋与实力,恐怕其背后极有可能得到了烟雨楼的鼎力相助。
在此情形之下,我们万不可贸然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那我们就这样放弃吗?”
赵高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放弃?当然不是。
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机会。”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不知道心里也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