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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奚好笑的抿了抿唇,一把扶住她的肩头,温声细语道:“好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限制你的自由,还那么大声的和你说话。”

说完,他摆了摆手,一群侍女端着各色佳肴鱼贯而入,热气腾腾。

简毓肚子立马咕咕叫了,她微微有些羞赧,但还是扬着下巴一副小狐狸张牙舞爪的模样:“不吃你的东西,不受嗟来之食。”

宓奚含着笑哄她:“好好好,不吃我的东西,可这些也不是我的东西。整个皇宫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所以这些东西认真说起来都是你的。”

简毓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宓奚失笑,从梨花木架上取下衣裙给她细心穿上,又将她抱到了四方桌前,

简毓饿了许久,食欲大开,赶紧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宓奚也只是含笑着一直给她夹菜,宫人们拿上了金丝围脖,他也只是笑着摆手,叫她们都退下,这里有他亲自照顾。

宫人们赶紧马不停蹄的溜走了,心里无比庆幸二人和好了。

宓奚一直瞧着简毓吃饭,蓝眸下氲着的柔情快要渗出水来。

简毓一开始饿得只顾往自己嘴里塞吃的,可逐渐吃饱了以后却发现宓奚自己一口不吃,全程眼睛一直黏在她身上。

她感觉有点恶寒:“你干嘛不吃?”

宓奚笑了笑,抬手轻轻抚向她的肚子,“小毓儿,咱们有孩子了。”

简毓手里的筷子“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宓奚一怔,立马叫人重新送了一双新的进来。

他微微颦眉,抚着她的额发,柔声道:“怎么了?”

简毓瞪着眼睛,满眼不可置信:“你是说…我肚子里有东西了?”

宓奚听得一头黑线:“什么肚子里有东西?是孩子!”

简毓嘴角还流下刚刚吃的红烧肉的红油,她呆愣愣的指着自己的肚子,“我?孩子?这里?”

“你还没生怎么就傻了?”宓奚失笑,执着软帕给她把嘴角的红油擦拭干净后,又把着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是孩子,咱们有孩子了,你有身孕了!”

简毓懵了,“怪不得我做梦梦到两条蛇…还叫我妈妈…”

这下轮到宓奚惊讶了,“你说梦里有两条蛇?”

简毓颔首,“是啊,一直追着我,害得我死命跑,结果追到死角以后它们问我干嘛跑,都追不上我。”

宓奚急切问:“是什么颜色的蛇?”

“嗯…”简毓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粉色的,还有一只是白色的…”

宓奚双眼立刻亮了,这说明他要有女儿了!

他整个人狂喜的一把抱起简毓,“我要有两个女儿了!”

简毓被转得头晕目眩,她紧紧抱着宓奚的脖颈,不明所以,“什么?什么两个女儿?”

宓奚将她稳稳放在绣花软榻上,含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你做的是胎梦,小蛇就是寓意着孩子,如果是蓝色的就说明是皇子,如果是粉色的就说明是公主。”

简毓有点无语:“这是哪里来的谣传?”

宓奚朝外头喊了一声,“我叫她们给你拿些果子来,你饿了太久,吃太多容易积食。”

于是简毓又跟个大爷似的瘫在软榻上接受着宓奚给她的投喂,吃完又觉得眼皮子开始打架,宓奚笑着说她是个小懒猪,转头叫人放了热水,他自己亲自伺候她沐浴。

完事后他又给她穿上天蚕纱制成的寝衣,亲自抱她到里间的雕花大床上睡下。

轻手轻脚的放下月丝帷帐后,他嘱咐外头的人无事不要进去打扰皇后,如果听到里面有动静立刻来回禀他。

云笠和云蔚已经见怪不怪,倒是其他的小宫女心里惊叹。

从前只听说皇上喜怒无常,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虽说后来娶了一个凭空出世的皇后娘娘,但瞧着也不十分恩爱。

如今这一下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的模样,谁瞧了不得说一句这皇后娘娘简直就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啊?!

听传闻说外头还有些新上位的臣子想把自家姑娘送进宫来,这不妥妥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宓奚将简毓哄睡下后,叫来了御医院的院正,问了他一些怀孕之时需要注意的问题。

院正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堆,结果被宓奚不耐烦的打断:“你直接回去写下来吧,朕横竖也记不全。还有,你去御医院里找两个擅长妇科千金且家世清白的,负责全权照顾皇后的身孕。”

院正刚准备应声,就又听到皇上发话:“把你的家人,还有那两个的家人全都接进来,顺便找两个经验丰富的医女进来,最好是擅长药膳和调理肠胃的。”

院正听得汗颜,但又不敢不从,只唯唯诺诺的应声,然后窝囊的下去准备了。

都知道皇上宠妻,现在好了,一怀孕,他们也跟着受罪。

把家人叫进宫里干啥,还不是怕他们被人收买,影响到皇后娘娘的身孕。

如果他们想动手脚,下场就是全家一起陪葬。

院正本是带着一肚子怨气回去的,结果皇上第二天下旨后,直接给他赏了足足两百两黄金。

他看着那满满一箱的黄金后都惊了,他勤勤恳恳当了一辈子御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黄金。

他哪里还有什么怨言,直接就心甘情愿的为皇上做事了!

皇后娘娘怀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合宫上下没有不高兴的,就算高兴的也不敢瞎说什么,毕竟皇上爱妻如命。

简毓本来是觉得还好,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多月的时候开始孕吐,吐得昏天黑地,一天到晚都吃不下什么东西。

宓奚是又担心又害怕,叫太医守在外面连夜值守,自己通宵陪完简毓还要去上早朝,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这段时间太折磨人,简毓自己瘦了好几斤,宓奚也没好到哪里去,连着瘦了一大圈。

还好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简毓到了五个多月开始显怀的时候就食欲大好起来,什么都想吃,酸的甜的辣的,只要是好吃的她就通通往嘴里塞。

以至于她的体重也跟着水涨船高,肚子短短几日就大了一圈。

然后太医一把脉就发现,皇后娘娘这是怀了双生胎啊!

简毓知道以后都惊呆了:“什么?原来真的有胎梦啊?”

宓奚得知后更是惊喜万分,“我就说是双生子。”

简毓一开始还挺开心的,毕竟这种事的概率也挺小的,但是渐渐的她就没那么高兴的,因为她发现怀双生子的辛苦是比怀单胎要加倍的。

别的不说,就那个大得快要有一个西瓜的肚子,她每天光是起床就费劲。

虽然宓奚每天都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可她还是觉得累得慌。

然后到后期的时候就更痛苦了,因为她得控制饮食,不能让胎儿的头太大,否则到时候生产极易难产。

更何况这还是古代,没有剖腹产,要是真的难产,她就真的是进鬼门关再难出来了。

于是她就只能忍住,越忍越想哭,天天没事就抱着福福和昔昔哭个不停,急得宓奚又哄又骗,但怎么就是不好使。

她一个人怀孕,合宫上下都胆战心惊的,生怕她哪天出了什么好歹,叫皇宫上下都受牵连。

终于熬到了生产这一天,医女早早就摸好了胎位,确保皇后在生产时没有胎位不正的情况。

本以为一切顺利,但生产的时候还是惊险万分。

第一个孩子生得很顺利,几乎就是喝下催产药后半个时辰内就出生了,就是哭声有点小,像小绵羊嘤嘤叫似的。

产婆立马抱着大公主出来报喜,宓奚只看了一眼,就着急往产房里瞧:“皇后呢?皇后怎么样了?”

产婆笑着回:“皇上放心,皇后娘娘顺利着呢,想来第二个也马上出来了。”

宓奚只能耐心等。

他虽然着急,但他毕竟不是从事这方面的,如果贸然进去只会给旁人添乱。

但他还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产房外踱步叹息。

王珏看着,只默默在心里祈祷皇后娘娘一切顺利,千万不要有什么差错。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老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卡在了产道,甚至还有脐带绕颈,如果不在短时间内出生,胎儿极有可能在这期间窒息而亡。

可这个时候简毓已经快什么力气了,她脸色苍白,嘴唇都隐隐发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快!快把参片拿过来给皇后娘娘含着!”

含着参片后,简毓又被搀扶着喝下了一碗催产药,只觉得下半身像被撕裂一般剧烈疼痛。

万幸,一炷香之后,另一道透彻响亮的啼哭声划破长空,另一个孩子就平安落地。

宓奚听到这一声啼哭声后终于忍不住掀帘而入,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简毓,以及她身下血流成河的场景,鼻头一酸,一滴清泪悄然落下。

他立马偏过头,朝天望了望,手背轻拭去后走到简毓床前,满目柔情的拂去她额前的碎发,声音带着哽咽:

“小毓儿,辛苦了。”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细数起来,从大公主和二公主出生,已经有十二个年头。

大公主宓芙性格温柔娴静,喜欢摆弄花草以及亲自下厨做膳,每每做出什么拿手好菜,她第一个就拿去给自己的母后和父皇品尝。

有时候做得多了,甚至还会分发给宫人们,亲和温柔的做派让宫人们都很喜欢她。

而二公主宓韫则性子跳脱,从小喜欢舞刀弄枪,且熟读兵书和政务,小小年纪就能背得堪舆图,还对治理国家和御下之术极为上手。

自从宓奚发现她有这方面的天赋后就亲自教授她,带着她上早朝,屡屡出入御书房,甚至在处理政务时也叫她在旁,让她大谈自己的见解。

宓韫也不负所望,小小年纪就习得许多字,对很多政事都能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甚至还曾经在治水一事上提出了关键措施,将国家的损失拉到了最小。

但随着两个公主的年龄越大,朝内逐渐开始有些议论。

第一是说皇上膝下子嗣稀少,且没有皇子,需要赶紧扩充后宫延绵子嗣,否则江山后继无人。

而第二种明显就惜命一些,只说皇后福报深厚,早早就该多生几个孩子,而只留两个公主未免太过可惜。

然后宓奚就面无表情的发落了这些人。

于是朝中又有一种新的猜测,说皇上有可能在两个公主间选一个做继承人。

这种猜测很显然就要比前两个猜测好上许多,虽然听起来还是有些天方夜谭,但至少不会因此丢了脑袋。

这日宓奚刚刚下朝,一身流花水裙的宓芙就兴高采烈的提着食盒来找他。

“父皇!你看我新做的豆花冰糕!”

宓奚冷冰冰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他笑着接过宓芙手里的花鸟食盒,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

“好,一会朕尝尝。”

二人有说有笑走到了都梁殿,院子里宓韫正耍着枪,刀风凛凛,动作干净利落。

“妹妹真帅!”

宓芙笑着跑到庭院旁,眉眼弯弯的给宓韫喝彩。

一套枪耍下来,宓韫只是微微有些喘,她将红枪丢给了身边的宫人,小跑到宓奚和宓芙的身边,眉眼含笑:“姐姐和父皇来啦!”

宓奚同样笑着摸了摸她的鬓发,“刚下早朝,你姐姐说做了豆花冰糕给咱们尝尝。”

一身绯红霓裳羽裙的简毓也含笑过来,“她昨天就念叨着要做了,捯饬了一个晚上,终于做得像模像样的。”

一家四口说笑着进了里间,宫人们立刻端上冰盏和冰盆,炎热的气息立刻被镇压住,丝毫没有灼热之感。

吃过了豆花糕,宓奚看着眼前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的两个女儿,想到今日早朝上大臣们的话,眼眸暗了暗,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芙儿,韫儿,你们如今也不小了,等过几年就到了该及笄的时候了。”

“父皇的基业打了多年,也是最近几年才叫国泰民安,海晏河清。但父皇的年岁也逐渐大了,这万里江山还是需要有人来接手。”

说到这,两个聪慧的女儿已经猜到他要说的话了,对视一眼后,宓芙先开了口:

“父皇的意思芙儿明白,若说皇位的继承人,芙儿觉得妹妹的才华和能力都是顶尖的,若是将来妹妹做了皇帝,定然能叫国家越来越昌盛。”

宓韫被说得有些羞赧,她低头看着金石板,没有接话。

宓奚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后他便看向宓韫:“韫儿,你怎么想?”

宓韫虽然有些害羞,但她在听到宓奚的问话后立马抬起头来:

“回父皇,韫儿并不是居功自傲,只是觉得国家大事虽烦乱,但总有头绪可理,韫儿还年轻,但韫儿已经做好了准备,帮父皇分担。”

她可能是有些紧张,没有表达得很好,但这份敢说敢做的心思已经叫宓奚很满意了,他微微颔首:

“既是你们两姐妹都认同,父皇也觉得极好,只是有一点,芙儿,你真的不想要皇位吗?”

此话一出,几个人皆是一愣。

简毓倒是明白宓奚的担心,他毕竟是曾经夺嫡的受害者,害怕姐妹之间因为权力争斗而心有不甘,最终姐妹离心。

但很显然,他多虑了,宓芙听到这话后笑道:

“父皇您想什么呢,我天生就不是做皇帝的料,我要是做了皇帝,反而会叫国家不安稳。”

“再说了,我也并不喜欢做皇帝,那些政务,我看了只觉得头大,要是真让我去批折子,恐怕第二天就要叫御医给我开药了。”

宓奚被她这话给逗乐了,其他几个人也含笑看着她。

“好了,既然你们姐妹同心,那父皇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一样,虽然韫儿将来要继承皇位,但若国家有难,芙儿,你身为公主,受万民的供奉,也要挺身而出,为民分忧。”

宓芙重重的点了好几下头:“这个芙儿知晓的,必定不会袖手旁观,而且也会尽力为妹妹分忧。”

宓韫也郑重其事的承诺:“父皇放心,我定会恪尽职守,勤政爱民,做一个流传千古佳话的帝王。”

宓奚这下终于放心,伸手摸了摸她们二人的鬓发:

“好,那父皇就看你们的了。”

于是几日后,两道圣旨降下。

其一是封大公主宓芙为昭阳公主,赐封地千亩,城池百座,同时赐摄政权,将来辅佐君王。

其二是封二公主宓韫为尊国公主,赐太女印章印玺,待皇上百年之后继承皇位,其制遵从一切皇帝旧制。

第一道圣旨倒还平常,只是这第二道圣旨一出,满朝哗然,像冷水滴进了油锅,炸起了千层浪。

虽然他们有些大臣早已有所猜测,但这圣旨下来后,他们心中的震惊还是无以复加。

这开国千百年来,哪里有公主可以坐上皇位的?

有些老古董实在难咽下这口气,甚至一封奏折递到了御书房,要求皇上收回旨意。

宓奚的手段向来厉害,他接到折子时虽没立刻发作,但他却私下命人调查这些上奏之人的行踪,抓住了他们一些贪污和收受贿赂的把柄。

御下之术曾有言,允许下面的人有所贪污,但要急得杀鸡儆猴。

于是宓奚就逮住这些人狠狠罚了一顿,叫他们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这下朝廷终于安静了,根本没人敢多说什么。

册封礼安排在三月之后,工匠们连夜赶制公主们的礼服和册封的礼冠,以及各环节所需的祭祀拜天的用品。

册封礼当日,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金殿的金砖之上,熠熠生辉。

满朝文武身着朝服,整齐排列,神色间既有庄重又带着几分期待。

殿内,檀香袅袅,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明黄龙袍,袍上的金龙刺绣在烛光下仿若欲腾空而起。皇后凤冠霞帔,端庄地立在一旁,满眼含笑地望向大殿中央。

昭阳公主与尊国公主身着华丽的朱红色与玄色鎏金凤朝礼服,裙摆拖地,绣着精致的牡丹和花鸟花纹,金丝银线在阳光下闪烁。

她们携手并进,莲步轻移,每一步都沉稳而坚定,走向那象征着无上荣耀的高台。

礼部尚书展开诏书,声音洪亮清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爱女宓芙,贤良淑德,聪慧过人,今册封为昭阳公主。”

“今日同册,朕之爱女宓韫,心怀天下,敏慧冲怀,光风霁月,特册为尊国公主,望尔日后勤勉治国,庇佑我朝千秋万代……”

诏书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余音袅袅。

宓芙和宓韫盈盈下拜,行了三跪九叩大礼,随后起身,双手接过皇帝赐予的公主、太女印玺。

此时,鼓乐齐鸣,丝竹之声悠扬动听。群臣纷纷跪地,高呼:“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响彻大殿,久久不绝。

宓韫微微颔首,仪态万方地向众人示意。她抬眸,眼中满是自信与坚毅,望向那广阔的朝堂,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而正殿之上的宓奚转头望向爱妻,唇角微扬:“小毓儿,当初你可有想过会有这一日?”

简毓含笑回望:“我只想着怎么把你救活,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宓奚执起她的手,仿若珍宝,“若是有来生,你可还愿意与我共度?”

简毓偏头想了想,眉眼弯弯的对他笑了笑:

“好,若有来生,我带你去踏遍山河。”

如果有下辈子,那他们应该生活在现代吧?

那宓奚要是打游戏的时候被人演了,他会不会捶胸顿足,对天长啸啊?

那她岂不是就可以嘲笑他了?!

而且他还不一定打游戏厉害,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嘲笑他了!

简毓越想越兴奋,巴不得现在就投胎到下一世。

宓奚正沉浸在感慨的温情之中呢,结果转头就看到简毓偏着头在嘿嘿嘿的傻笑。

……

“小毓儿。”

简毓一个激灵,立马坐直:“怎么了?”

宓奚幽幽的盯着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能听到。”

简毓被吓到了:“什么?!你又听到了?怎么听到的?你难道会打游戏?”

宓奚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打游戏我不会,但是我能打你。”

“你打我?你打你最可爱最美丽的爱妻?”

宓奚一把压住她的肩头,伏在她耳边低声道:

“谁说不能打,我今晚在榻上好好打一打你。”

简毓的脸“唰”一下爆红,她作势狠狠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你个大坏蛋!”

宓奚朗声一笑,直接将她打抱横起,朝着台阶下走去。

臣子们赶紧避开视线,躬身退到一边。

“奚奚。”

“嗯?”

“如果我们有很多来生,我愿意让你打很多辈子。”

宓奚一愣,随后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眉目温柔。

“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