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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应冷笑一声,眼神凶狠,快步上前和彦灵对打了起来。

两人这一开始打斗,房间里的声音自然是小不了的。

尤欢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打开门跑了出去,却不见走廊上有任何人。

这是怎么回事?

“砰砰砰……”尤欢敲了好一会儿门,没有人应,推开门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

何浩博去哪里了?其他人呢?

过了一会儿,一些嘈杂的声音从一楼传了上来,打斗声,叫喊声都有。

尤欢连忙跑了回去,制止他们,“别打了,下面闹起来了。”

彦灵停手拽着尤欢的手就想翻窗户下去,然而她的另外一只手却被张应死死拽住。

有那么一瞬间,尤欢觉得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了。

尤欢出声道:“放手,疼死了。”

十分钟后,三人从二楼翻窗而下。

尤欢站在隐蔽角落向那边看了过去,心中疑惑不已,军方的人怎么来了。

没多久,她被彦灵强行塞上了车,转移到了一处庄园。

庄园周围都设立得有哨塔,灯光将庄园的黑暗都照没了。

偌大的庄园里灯火通明,而周围则种满了罂粟。

尤欢一下车就被人拽到了怀里。

何浩博开口道:“还好你没事。”

尤欢挣扎着从他怀中出来,后退了几步,看向了后面站着的解亦琛,他眼中同样流露出了深深的担忧。

“这是怎么回事?”

何浩博简短的说:“军方查到了我们的踪迹,所以便出手了。”

尤欢点了点头,“只是这样吗?”

何浩博叹了口气道:“国内警方和缅甸军方达成了共识,正全力打击犯罪组织。”

“今晚的袭击并不算突然,我和圣父在大富翁会面,他们便想一网打尽。”

“还好,军方有我们的人,提前通知,让我们先逃出来了。”

尤欢继续道:“这么说来,你们现在是被全力追捕的对象了。”

这话虽然难听,却是事实,要不是被条子追得太紧,他们也不会放弃国内大好的赚钱机会而转移来这边。

按照原计划进行的话,何浩博是不想将尤欢绑架过来的。

可事与愿违,除了这种方式,他找不到任何方法让尤欢主动追随自己。

何浩博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没错。”

“呵呵……”尤欢气得发出了一声冷笑,“何浩博,真有你的,你自己是个亡命徒,结果却还要设计我也是犯罪份子,这样就只能跟你一起走了。”

“真是好算计啊,佩服、佩服啊。”

何浩博有意躲闪她投来的质问目光,“如今,你只能跟着我了。”

尤欢瞪了他一眼,无话可说。

彦灵送她到房间里,“好好休息。”

尤欢进房间关好门,坐了一会儿,解亦琛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浴室。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默契的打开水龙头。

尤欢问道:“大富翁的位置是你给警方传递的吗?”

解亦琛:“嗯,抱歉,没有提前告诉你。”

“最近几天何浩博跟圣父有一笔大的交易,暂时还不知道交易地点。”

“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出任何事,你懂吗?”

尤欢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毒品交易?”

解亦琛摇摇头道:“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这两方势力都聚在了一起,总之,不会简单的。”

“你注意保护好自己,可能有时候我无法照看到你。”

尤欢郑重其事道:“你也要小心。”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浴室里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眼里只有彼此。

解亦琛弯腰低头吻上了那诱人的唇,一举一动都在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尤欢同样热情的回应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心里都抱有一种也许今天是最后一次接吻的心态。

过了一会儿,两人呼吸渐渐变重变粗。

尤欢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躺在床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等这件事过去,也许就会有了一个了结吧。

只是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

第二天中午,几乎所有人站在了门口的空地上,一群人训练有素的举起枪整齐的站在那些人面前。

而解亦琛就站在那些人里。

尤欢连忙跑下楼,问道:“这是怎么了?”

圣父:“尤小姐醒了,我们在查内奸,大富翁是我经营许久的赌场,军方的人怎么会那么凑巧的来查呢!”

“还是在何老板来的时候,这也太凑巧了,所以,一定是这些人当中出了内奸。”

尤欢说:“圣父自认为很隐蔽的地方,也许早就被军方盯上了。”

“树大招风的道理,圣父难道不明白吗?”

“如今你们如同丧家之犬被国内警方和缅甸军方步步紧逼,以至于躲进这深山老林里面来。”

圣父眉头紧皱,鹰一般的眸子瞪着她,“尤小姐,看在何老板的面子上,我给你几分薄面,你也别太得寸进尺了。”

尤欢眉眼间都是挑衅之意,“实话都不让人说了,难道不是丧家之犬吗?”

圣父看向何浩博,“何老板,你的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吗?难道你不想合作了。”

何浩博无所谓道:“尤欢说的是实话而已,合作嘛,自然是要的。”

“现在最好先查内奸,别的事情也不重要。”

圣父气得胸腔不停的起伏,转而看着面前那几个人,语气狠厉道:“昨天晚上只有你们几个人出去过,内奸就在你们当中。”

“识相的就自己承认,否则,我会将你们都杀了。”

好几个人纷纷开口。

“圣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也不是我。”

只有解亦琛始终保持沉默,那张假脸看起来毫无表情。

圣父一步步走近了他,“别人都在求情,而你,却依旧这么淡定,为什么?”

解亦琛不惧他的目光,“没做过有什么好解释的。”

圣父后退了几步,枪声便响了起来。

解亦琛身边的人都被击毙了,鲜红的血液在地上流淌着,比旁边的罂粟花还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