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雅雅哭丧着脸出来。
她被安排在一线工作。
一线工作是刚才裸着的女人先前在的工作，她有预感，自己刚才做了错误的选择。
把门推开，就看到顾盼盼跟陈婉站在门口处。
“婉姐好，我的级别是1.”
心里忐忑，1是最低的级别吧。
“嗯，知道了，你以后就跟着盼姐，喊人。”
陈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副上位者看着手下的模样。
“哦。”梁雅雅反应过来，对着顾盼盼喊：“盼姐好。”
“嗯，你以后就跟着我工作，要听从安排知道吗？要是做错事，我也不会保你的。”
“知道了。”梁雅雅低声说道。
对于能在同为玩家手下干活，好过在陈婉手下干活。
只是这个顾盼盼，交集不多。
周围阴气很重，陈婉在前面走，对顾盼盼说话，而梁雅雅只能落后她们一步，在后面低着头跟着。
“她是东哥那边的菜贩子，来投靠我们霞姐，可惜啊，就是不争气，连半死不活的贱人都打不死，要么就是同情心泛滥，一点作用都没有，像她这样的，安排一线最合适了。”
陈婉扫了眼梁雅雅的脸蛋跟身体：“姿色有六分，身材有八分，还不错，赚到的钱我们能抽一成，盼盼你有了她也不至于业绩垫底，对了，要是业绩不好，可是有惩罚的。”
顾盼盼点头，语气带着讨好：“还要婉婉指教呢。”
陈婉笑：“行，我会带带你，我们这里啊，每天都会有任务，今天就算你第一天了，得好好表现，做三个单子吧，我带你去看看。”
在地下一层左拐右拐，地下都挖出来做见不得光生意了。
陈婉没有让其他员工跟着，就这三个人停在了一扇红色门里，门推开就是个大厅，坐着一个妖娆的女人在泡茶。
“是过来接任务吗？”
很明显是熟人了。
陈婉点头：“今天霞姐心情好，把新人提到3级了，就是这位，顾盼盼，以后就是我们的人了。”
顾盼盼上前一步：“姐姐好。”
泡茶的女人站起了身子，穿着的是一条改装过开叉的粉红色旗袍：“盼盼啊，你叫我陈舒就行，以后就是伙伴了，可不许有背叛哦~”
女人笑盈盈的目光看着顾盼盼，想要把眼前的人看透。
顾盼盼笑着点头：“喊陈舒有点见外了，我喊你一声舒舒吧，要一起好好共事呢，你喊我盼盼就好。”
陈舒妖娆一笑：“‘舒舒’挺好听的，我允许了，不过盼盼啊，我们可不是简单的共事关系啊，我们可是姐妹，嘻嘻嘻嘻。”
笑声有些尖锐刺耳，陈婉听到笑声，‘咯咯咯’笑起来，眼睛还看向顾盼盼。
顾盼盼嘴角用力，拉出一抹笑：“呵呵。”
梁雅雅笑不出来，她地位最低。
陈婉笑得差不多了，伸手指着后面跟着的人说：“这个也是新来的，1级，给盼盼带，来看看有没有任务，今天就让她出台。”
陈舒扫了梁雅雅一眼连她名字都懒得问，随手从桌子抽出三张表，递给的人还是顾盼盼：“确认签个名。”
梁雅雅紧张的看着，有些害怕地看着顾盼盼。
她不想。
她不要去卖。
顾盼盼看向表格，三个表里面有三个需要侍候的男人信息。
真的，就跟想的一样。
被递了支笔，握着，有股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
顾盼盼却是把表格递给了梁雅雅，先一步其他人开口：“这里三个客人，你看看你擅长侍候哪个客人？第一次接客，客户满意是很重要的，可不能出错。”
梁雅雅看着三个表格，虽然上面没有男人的照片，却是有描述的，旁边还有定价。
一个200、一个500、一个800.
第一个要接待的是800鬼币的客户，第二个则是付费500鬼币的客户，第三个就是200鬼币的客户。
没得选，根本就没得选。
一天要接待三个男客，天啊，她才第一天加入，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陈婉把表格抽回来，点顾盼盼：“表格上面都有安排，我们决定的事情，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不需要问她们的意见，以后不要这样了，表格也不是她们能看的。”
顾盼盼受教地点头：“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以后会注意的。”
陈舒递了一把钥匙说：“8号房间，陈婉你跟着，新人总要带带的。”
陈婉点头。
8号房间钥匙进了顾盼盼手上，现在顾盼盼就要带着梁雅雅去8号房间。
梁雅雅现在很纠结，脚步很沉重，她不想去，她在想自己有的道具，替身娃娃是没有的，使用幻境的道具是有，可也撑不了消耗啊。
今天能给自己安排三个，明天就能安排六个甚至更多。
她做不来。
梁雅雅跪在地上，声音带着求饶的哭腔：“我不要去，我不做，放了我吧，我要回去，我不加入了。”
陈婉原本有些漫不经心的脚步停住了，看向顾盼盼：
“呐，你看，真是啥价值都贡献不了，你的人，你来处理，要么继续用，要么把她废了，真是个蠢货，这里哪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话里已经染上了杀意。
不过就是个贱人，杀了也行。
顾盼盼心里叹了口气，想都想到雅雅玩家怕是没有替身类的道具。
不然不至于这样。
从异空间里面拿出一条在现实世界闲来无事买来的皮鞭，一下子抽在梁雅雅的手臂上面：“想加入就加入，既然加入了，死都只能死在这里，没有离开的理由。”
光滑的手臂上挨了一皮鞭，说不上火辣辣的感觉，就是有道红痕，还有点痒痒的莫名羞耻感。
眼睛瞥向顾盼盼手里的情趣皮鞭，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顾盼盼继续往她另一只手上面抽去：“看你骨头有多硬，关起来饿你三天，再不妥协，小心你的皮，你好好反省反省。”
“啪啪啪啪”
打了有十下，顾盼盼收手了，对陈婉说：“婉婉，先关她三天，还不改，我就不要她了。”
毕竟是第一个指给顾盼盼的人。
陈婉说了让她处理就按她说的去做。
“就你心善，也好，赚钱的玩意，一身贱骨头，饿不死她，不行我就让他们直接上，弄死了也能赚一笔大的。”
梁雅雅听着打了个寒颤，偷偷向顾盼盼投去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