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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月笑了一下:“好了,都别开玩笑,再不吃饭肚子饿扁了,妈,今天的菜有没有我爱吃的呀?”

蓝母没好气道:“哪能忘了云大小姐啊,话说回来,南景真的没和你交往?”

“哎呀,我都说了不是,他就是吃错药了,您怎么还问,快吃个鸡翅让嘴巴闭一会,千万不要变成鸡婆,会被端上餐桌。”

“混账,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云父笑眯眯:“都别闹了,不要让阿桐看笑话,都动筷子。”

一家人的热络场景,让越桐笑的越发灿烂,原来他也曾温暖过,后来仅有的一点温暖,也被夺走了呢。

视线定在云父喝着酒的惬意表情上,见对方看过来,越桐举杯敬酒。

喝下的是酒液,进入身体却化作毒汁……

晚饭后,越桐并没有留下。

她爹多次挽留,就被礼貌拒绝,好似真的就只是来看望一下云家。

人离开云家大门,蓝母脸上笑容秒消失,把玩手里的果盘。

阴阳怪气道:“老云,咱们夫妻一场,你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对那孩子你过线了,到底怎么回事。”

云父叹息:“都是孽啊,你们就别管了,我欠这孩子爸爸的。”

“他们家不是那么简单,牵扯的势力很乱,你们娘俩心意到了即可,不要太过界,我担心……”

云知月不解道:“爸你说清楚点呗!”

云父摇摇头,心事重重上了楼,母女俩在楼下对视,总觉得……不太对劲。

奈何云父别的事都让着她们母女,怎样都可以,唯独这件事盖的密不透风。

蓝母吩咐云家势力去查,全部石沉大海,消息明显被压住了。

云知月一个混吃等死的大小姐,哪有什么办法,干脆不管了,一切如常。

没事上上班,顺便躲一躲南景。

那天被亲的后续,是南家夫妻主动上门,显然听到了小道消息。

两个人本就是邻居,串门简单的很。

一觉睡醒,看着南景父母直接抬来了六礼,盯着她那眼睛放光的样子,她腿都软了。

她是打算攻略南景,可没想要嫁给对方,在小世界过一辈子啊。

这只是工作,工作,谁会爱上工作目标?

【咳,你还真得待着,就算攻略满值,你也不能立刻杀人收魂,得等南景自然死亡。】

云知月脸色死绿:【石哥,你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攻略满值就成功!】

【对啊,这话没错啊,后续我那是没来得及说。】轮回石不要脸回道。

【那岂不是说,我不但得攻略满值,还得维持这个数值到他死,一点不能招惹他厌烦,你不如送我回冥府,这活本孟婆干不了一点。】

轮回石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常人被攻略到九十,已视你如命。

咱们要的是满值,也就是说要爱你超越生命,到满值你就是捅他,都不会掉。】

啥玩意, 爱她超越生命!

轮回石真的看得起她啊,真的跨越生死,爱还是浅薄的爱吗?

那不就和那些,甘愿沉沦冥府,永世不超生的变态大叔大姨们一样?

她是喜欢和他们唠嗑,会觉得自己经历的破事都不叫事,但她不想造孽啊……

有心问两句,南景又上门找她,不知道这货以前都是怎么工作狂的,眼下倒是随时有时间泡她。

正好不想顶着四位家长八卦的眼神,云知月干脆拉着南景,一溜烟的消失。

明明抱着南景手臂,是平日她也会做的动作,今日做起来,她明显听到身后家长们打趣的笑声。

一万头羊驼在脑门上飞过,还能不能好了?

拉着南景出门,云知月立刻上了自己座驾,丝毫没有搭理南景的意思。

可架不住对方不要脸,上了她的副驾驶。

“下去,别逼我喊非礼,他们出来,我看你脸往哪搁。”

南景倾身过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喊吧,我确实做了。”

“你……无耻!”云知月眼底闪过羞怯,一脚油门,白色maserati轰了出去。

南景系好安全带,唇角微勾,对云知月的反应很满意。

【攻略度67。】

若攻略度90,就是视她如命,如今看这挤牙膏的增长比例,也不能说慢了……

车子在一家古朴的玉石行停下,这是京城很有名的玉斋,专门接那些雕刻珍贵玉石的大活。

过段时间就是她爸的生日,她定了一个吉祥摆件,她老爸好这口。

她爸是这里的熟客,云知月自小也经常跟着云父来,对老板很熟悉。

自来熟的进门道:“东叔,您抽出时间了吗,我爸的东西您老雕上没?”

南景跟在身后,对这里没有丝毫陌生,显然也是常客。

后堂出来一个手指粗糙,却很儒雅的男子,岁数比云父大一些,已经算是小老头了。

“知月和小景来了,你爸的东西东叔肯定是优先做的,哪还用你这丫头来催。”

“不过你这孩子可是花了大价钱吧,那块紫翡价格不会低了。”

云知月笑眯眯道:“花我爸的钱给他买礼物,我不心疼,嘻嘻。”

东叔被逗笑:“你这孩子有你爸年轻那个闹腾劲,当年你爸离开云家,只带了机票钱,真不知道那些年他怎么过的?”

云知月愣住:“东叔……你说我爸离开云家?”

小老头这才知道自己说漏嘴,赶紧转身忙活:“那个知月啊,我这还有点活,下次我打电话你再来看成品。”

云知月还想再问,南景拦住。

“我爸肯定知道,回头我给你问。”

云知月不置可否,她只是好奇罢了。

毕竟他爸看起来很温和儒雅,离家出走这种事,真不敢想是她爸能干出来的。

两人并肩出了门,这次没有目的地的在城市里穿梭,看到哪里风景好就停下。

天江大桥上,云知月凭栏眺望桥下江水,张开双臂,任由江面湿润的风吞没长发。

注视那道看似随性自由,却隐隐让人感觉心痛的身影,南景突然道:“你是云知月吗?”

云知月会心一笑:“当然是,你觉得我有变化,那是因为我在长大。”

“今天跟你说个秘密吧,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再叫你景哥,改成了叫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