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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人,就一副棺材,你听错了。”

女人的声音随后响了起来,秦翡顿时皱紧了眉头。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像是在哪里听过……

“是不是觉得很耳熟?”

岑鹤珏的声线很低,靠近秦翡耳畔,呼出一阵热息,耳根子一片酥麻,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也觉得熟悉?”秦翡压低了声音。

岑鹤珏在她耳边哑声说:“尤知的夫人。”

尤夫人?

这样一听倒的确像。

但是尤夫人病成那样了,这女人的声音中气十足,又让秦翡有些不确信。

“这儿会来人吗?”

男人的声音不细听还好,这样一听,不正是白日里见过的空空住持吗?

再联想方才岑鹤珏说尤夫人的事。

大半夜的,尤夫人和空空住持见面做什么?

“你猜他们要做什么?”岑鹤珏的声音听上去很闷,秦翡自觉往旁边挪了挪,以为是自己太重了压着他了。

他的手却钳住她的腰肢,低声警告:“别乱动。”

秦翡愣了下,才感觉到自己和岑鹤珏的身子实在是贴得很紧,几乎是密不可分的程度。

如今是夏日,二人身上的衣料都很单薄,以至于秦翡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的身体。

结实坚硬的胸膛、块垒分明的小腹、修长紧致的长腿微微蜷缩着,还有……

她面上一热,腰腹用力,勉强往上抬了些。

身下的男子恐怕也感受到她的小动作,身子略微一僵,也怕尴尬,故而没说话。

这动作坚持一会儿行,坚持太久了,秦翡腿根酸胀得不行,感觉自己做了一百个臀桥似的。

奈何外头的人还没走。

若只是不走无妨。

要命的是,二人之间的对话越来越不对劲。

“这么久不见了,想不想我?”空空住持的声音同白日里的稳重端庄不同,夹杂着意味不明的笑声,听脚步声,是将女人逼到了棺材上。

秦翡只感觉肩膀旁的棺材板传来一点闷响。

应当是尤夫人靠在了上头。

“你还说呢,我喊了你这么久,你都不过来,一直推脱。”

尤夫人的语气更是超出秦翡认知范围的娇媚,还带着几分羞赧,捶了下空空住持的肩膀,“你不想我,是不是?”

这糟糕的对话……

秦翡咽了口唾沫,十分害怕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果然。

棺材上传来重重砰的一声,男人将尤夫人压在了棺材上,紧接着秦翡就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声。

“死相,你是要在这儿……”

“怎么?”

空空住持邪魅一笑:“不刺激吗?”

尤夫人窃笑了两声,“刺不刺激,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

二人骚话连篇,秦翡大为震惊。

这夫妻俩,怎么一个比一个人不可貌相。

最要紧的是,这样糟糕的事,她竟然还能碰到两回!

难怪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大事不妙!

空空住持比尤知可年轻多了,秦翡隔着棺材板,感受到周遭摇晃起来。

“……”

秦翡再好的体力也做不了这么久的臀桥,腿酸痛难忍。

于是体力不支。

直接倒了下去。

这次身下的闷哼声更重了。

“……”

秦翡哪知道会这么巧。

异样的感觉让她生畏,就想重新抬起来,没想到腰上一紧。

对方竟抓着她的腰重新拽了下来!

“你…唔!”

外头情形猛烈着,根本注意不到棺椁里的动静。

秦翡面红耳赤,被男人拽着手调换了一下位置,秦翡这回的的确确是躺在了棺材板上。

她的手惊恐地动了下,却发觉自己手边没有东西,身下也没有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

棺椁里面竟然是空的!

那岑鹤珏方才还装?

她悬着的心略微放松了些许,只是二人如今的位置也很糟糕,虽然是并肩躺着,可空间狭窄,迫使她只能与他面对面紧贴着。

自然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

嗯……

实在是宏伟。

她只能往后缩着,奈何棺材板左右摇晃着。

秦翡刚退半分,又不得不而重新靠了回去。

面对着的男人跟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克制住的沙哑低哼。

他…他还享受起来了?!

秦翡脸都快涨成大红柿子了,气得重重打了下岑鹤珏的胸膛。

“!”

漆黑的环境里,秦翡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隐约感觉到男人一点点靠近,随即用无比委屈的语气,靠在她耳垂边无助道:“我、我也不想的。”

他还委屈上了?!

秦翡面热地将人推开,奈何棺材晃动,她又滑到了男人怀里。

岑鹤珏也示意性往后退了些,可惜都是徒劳,外头的人动作正处于兴奋状态,棺椁里的空气跟着越来越稀薄。

秦翡都快喘不上气来了,额头出的汗越来越多。

她心里只骂,尤夫人可比尤知那姘头吃得好多了。

只苦了她!

若是还不结束,她当真要窒息了!

这样想着,不过多久,秦翡就感到一阵轻飘飘,像是头重脚轻,胸腔里气息越来越少。

“……”

“说,我和他你更喜欢谁?”外头空空住持在逼问。

尤夫人的回话声很慢,断断续续的:“你、你,我和他早就…早就有名无实了…他在外头玩得花…哪里还顾及我的感受。”

秦翡迷迷糊糊的,这才后知后觉,尤夫人早就知道尤知和笛娘子偷情的事了。

“他在外头偷情,你不也是?”空空住持语气加重。

动作自然更胜一筹。

秦翡的嘴直接撞上岑鹤珏的下巴,疼得她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

“我快……”她张开嘴,刚想同岑鹤珏呼救,滚烫又独属于男人的凌冽气息顿时堵上了她的唇。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岑鹤珏就退开了些,哑着声,有些发喘,在她耳边说:“这样有没有…好些?”

秦翡当真是无地自容,说不出话来,岑鹤珏只当她默认,又重新贴了上来。柔软的唇瓣贴合在一起。

他在为她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