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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云皎睡得还不错,醒来后系统告诉她沈矜言已经离开了。

云皎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沈矜言的行为和原角色记忆里的很不一样。

让她很怀疑对方是不是死后突然觉得孤单寂寞冷,要把她这个未亡人带下去了。

这么想着,有佣人上来敲门,提醒她下楼用早餐。

云皎想要将戒指取下来放好,却发现,这戒指跟长在她手上一样,竟然怎么都拔不下来,反而因为太过用力,手指泛起了红。

难道是沈矜言做了什么?

但始终取不下来,云皎也不为难自己的手指了,收拢情绪,整理好下楼。

客厅的沙发上端正的坐着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男人,气息清清冷冷的,很有高人范。

管家在旁跟男人说着话,问的都是有关法事的事宜,需要准备的材料什么的。

听到动静,两人看过来,云皎便弯唇笑了笑。

云皎是生得极漂亮的,此时穿了身白色的连衣裙,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脸上并没有上妆,皮肤莹白中透着粉,清凌凌的目光看过来,自带一种纯净的感觉。

可相处了几个月,管家哪能不知道,这位新夫人生得美丽动人,也实在是恶劣至极。

看到她,管家脸上的表情微不可查的淡了淡,唤道。

“太太,现在将餐食摆上来吗?”

云皎点头,扫过客厅,像随意的问道。

“阿澜呢?还没有起来?”

“二少爷说早餐送到他房间。”

说话的时候,管家的表情隐隐探究,怀疑云皎是不是私底下又欺负了蒋星澜,导致人都不敢跟她同桌吃饭。

确实欺负了人的云皎,默默不说话,走过去坐下。

眼睛和身着长袍的贺玉章对上时,客气的点了下头。

男人眼睛顿住片刻,视线停留在云皎的时间,是和性子相比,透着无礼的长。

“贺先生?”管家皱眉叫了声。

云皎的行为再怎么不妥,也是大少爷的妻子,现在大少爷去了,留下个年轻貌美的小妻子在家里,管家自是提着心留意家中的异性。

“夫人和昨日的模样,好像很不相同。”贺玉章颇有意味的说了这句话。

这个副本的贺玉章,不愧是修行玄学的,感知就是敏锐。

云皎在心里叹着,面上却是坦然的看过去。

“可能是化妆换脸了?”

听到这个回答,贺玉章唇中溢出一声低笑。

随后佣人摆上各式早餐,见云皎低头去用餐去了,他便也吃起面上的清汤面。

吃了早餐,贺玉章为晚上的法事做准备,云皎百无聊赖的去花园逛。

家里的花园被打理得很好,园中还有一个玻璃阳光房,很是赏心悦目。

她走进阳光房内,发现这里的花草养得比花园里的还要好上几分,还无一不名贵,不娇气难养。

云皎欣赏着这些花,不期然的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夫人。”

她回头,就见到穿着黑衬衫,头发打理得利落,眼眸漆黑深沉,带着锐利感的楚擎。

楚擎手里捧着一盆蔫蔫的花,娇弱的花跟硬挺的男人很不搭,那个花盆落在他手中,好似一个小小的玩具般。

云皎搜了一下记忆,发现楚擎养花还是她的锅,原角色前几天心情不虞,将阳光房里的花砸了不少,事后又担心家里用这件事,让她回娘家,便说是楚擎砸的。

还要楚擎每日过来照顾这些花,直到它们养好为止。

楚擎以前是沈矜言的保镖,沈矜言去世后,便歇下来住在家里,随时待命,往日里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竟然默认了这件事。

不过看到这些花,这个看似粗糙的硬汉,倒是对侍弄花草还有些研究。

“花照顾得不错。”云皎夸道。

楚擎眼角略过她,像在疑惑她这个砸花的罪魁祸首,是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见到人一言不发,云皎凑近去看他抱着的花,花还有些蔫,但叶子看上去挺鲜活,养好是迟早的事情。

云皎猝不及防的靠过来,两人中间只隔着一盆不算大的花,近得楚擎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清淡的味道。

楚擎整个人身形僵硬起来,低垂着眼睛,又看到云皎细长白皙的脖颈。

他呼吸一沉,忽的退后两步,把花放在花架上,就匆匆离开,活像后边有洪水猛兽。

云皎:“……”

不是,她这么不着人待见的吗?

云皎郁闷了,逛不下去,索性回到房间,打开游戏来玩。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在法事前,云皎和蒋星澜跪在灵堂前烧纸。

蒋星澜跪在她旁边,人机械的往盆里放着纸钱,火光照在他眉眼上,眼睫垂着,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烧完纸钱,两人被贺玉章赶走,据说他的法事不能其他人在旁边,还提醒了大家早点入睡,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下来。

这听着,让云皎从摆放在灵堂上那些法事材料看去,很怀疑贺玉章是要招魂。

但把沈矜言的鬼魂招来更好,她今晚可不想又要被鬼吓唬了。

云皎乖顺的和蒋星澜往楼上走,管家也按照吩咐的,让佣人早早去休息,晚上不要留守。

在整个沈家慢慢安静下来时,云皎正走进房间,身后就有一道身影挤了进来。

蒋星澜反手将人按在门上,一只手搭在云皎耳边,将人控制在眼前,浓黑的眼睛紧紧扣住她,低低的声音在暗沉的光线下响起。

“你很想大哥?”

云皎眼神询问对方怎么看出来的,毕竟她什么时候想念亡夫,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接收到目光,蒋星澜手捏起云皎的手,指尖抚过上面的戒指,语气沉沉。

“都戴上戒指了,明明之前都没有戴的。”

“突然觉得好看,就戴上了。”云皎找了个理由,而后贴近人。

“阿澜不喜欢我戴这个戒指吗?”

两人的距离被拉近,近得蒋星澜能感觉到云皎温热甜稠的吐息,蒋星澜知道对方是恶劣的要吓退他。

他定住脚步,没有后退,眼眸一错不错的盯着云皎,吐出几个字。

“不喜欢。”

云皎只以为蒋星澜是觉得她不配戴沈矜言送的结婚戒指。

想到她不论如何都摘不下来的戒指,她心神一转,手指在蒋星澜手心动了下,抬头说道。

“那阿澜帮我取下来?”

云皎动作的弧度很小,像是在蒋星澜手心上蹭了一下,蒋星澜只感觉心脏忽的一麻。

他薄唇微抿,低头看清亮漂亮的眸子望向他的云皎。

“你对谁都可以撒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