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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微掐指算了一番,“廖先生,戌时三刻,带八个丙午年生人过来开始迁坟吧 。\"

廖景行点头,忙吩咐管家前去办此事。

他又问:“大师,请问迁往何处?”

李雨微抬手指了对面山上的一处地方:“那个位置不错,虽然不是加官进爵的风水,但保你人丁平安富足是可以的。”

廖景行大喜,“好,就按大师说的办。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你带人跟我过去对面,我点穴 ,你让人挖坑,做好将祖宗迁过去的准备。”

临行前,得先处理了猫尸和棺材钉,她用了十几张符纸,才把东西全烧了。

走在去对面山的路上,李雨微不经意地问廖景行,“你们家里有没有哪个人最近脸色苍白,像失血过多的模样?”

“呃...大师,何故这样问?”

“七煞阴阵要用活人精血养钉,并且是亲人的血...”李雨微点到为止,至于廖家人里谁是内鬼,让他自己想吧。

廖景行沉默赶路,脑海里把同种族的人都仔细想了一遍,忽然顿住了脚步,想到了三弟的孙女虎妞。

他父亲一共有三个儿子,廖大夫是家中嫡长子,他是嫡次子,是一母同胞的,三弟是姨娘生的庶子。

三弟家的孙女虎妞今年才三岁,跟他的孙子浩哥儿一般大,且是同一日出生的,两个娃娃经常一块儿玩耍。

今年中秋节阖家团聚时,他留意到一向活泼好动的虎妞病怏怏的,小脸像纸一般苍白,窝在乳母身上没下过地。

但,三弟家也是一脉同源,他们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可除了虎妞,家里人都没有异常了。

这么想着,他也不怕家丑外扬,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李雨微听罢,答应办完山上的事之后跟他去一趟廖家,看看虎妞的情况。

行至对面山上,她圈了一个位置,按照廖家祖先的数量点了足够的坟穴,顺便做了开工仪式。

在无人注意时,她召来了小灰灰,交待了几句,小灰灰点点头,振翅飞走了。

离起棺的时辰还有一段时间,廖景行留了人在这边开始修建坟堂,便领着李雨微先回了一趟廖家。

借着看风水的名头,带着李雨微在三房转了一圈,见到了三房的所有人。

李雨微表示风水甚佳,便朝廖景行点头示意,一起离开了。

回到大房,廖景行请李雨微去了书房,关上门后,他紧张地询问情况。

李雨微坐下,叹息道:“虎妞这孩子确实是被放了血,正是用她的血滋养了棺材钉,而且,这里面有很深的隐情。”

廖景行讶异,忙问:“大师,是何隐情?”

“呃...你三弟与你之间没有亲缘关系,那一家子人,只有虎妞与你是血亲。”

“啊?怎么会这样?”廖景行再次被惊到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三弟一家与之间没有亲缘关系,只有虎妞一个人有亲缘。

这里面的隐情他也不知道,但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做过乱七八糟的事,虎妞不可能是他所出。

那,到底三弟不是廖家人,还是他廖景行自己不是廖家人呢?

李雨微见他神色变幻了好几道,不由说道:“你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关系,带我见见你家上一代的老人即可。”

“那甚好,我父母亲尚且健在,您帮忙看看我是不是爹娘的亲生孩子。”

李雨微颔首,廖景行忙往父母的院子走去。

两老年龄大了,喜欢清静,并没有住在主院,而是在南面的一处院子居住。

同样是以看风水的理由,廖景行带着李雨微在爹娘的院里转了一圈,正好遇见长子廖欢在帮祖母采摘桂花。

李雨微见了这三个人,心下有数了,与廖景行走到僻静处时,对他说了从廖家众人面相上看到的情况。

“我观你爹娘的面相,与你是血亲,但你三弟与你爹并没有亲缘关系......”

“呃...这么说,三弟他,可能不是我爹的儿子?”

“嗯,绝对不是。”

“这么说,是姨娘生下了别人的孩子...”廖景行被这个秘密震惊到了,他下意识捂住了嘴巴,幸好爹娘没有往这边看。

他今天经历了无数次震惊,没想到的是大师还有更让他震惊的消息。

“我观你长子的面相,与虎妞的血缘最浓,他才是虎妞的亲爹。”

“什么?”廖景行再也控制不住,惊得脚下一个踉跄,惊呼了一声,引得廖老太爷夫妻看了过来。

还在梯子上采摘桂花的廖欢也关切地下来询问情况。

廖景行内心几乎要绷不住了,趁着老爹与长子都在,他想问个明白。

于是,他揉着自己并不痛的脚踝道:“娘,儿子好像扭伤了,您那个青草油还有吗?”

廖老太太关切地看着儿子的动作,愣了一下,忙道:“有,我这就去给你拿。”

廖欢拦着祖母,温声说:“祖母,孙儿去拿。”

廖老太太拍拍他伸过来的手,笑道:“你不知道我放哪里,我去吧,你先给你爹揉揉。”

廖景行适时哎呦了两声,廖欢蹲下身帮他检查伤势,只是拉开裤脚后发现并没有红肿的迹象。

他疑惑抬头,对上老爹审视自己的眼神,他不由站了起来,“爹,你是装的?”

廖景行点头,看着母亲已经回了屋,低声说道:“爹,阿欢,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们说,一会拿了青草油之后,你们跟我去书房议事。”

廖老爷子蹙眉,“何事需要避着你母亲?破产了?”

“哦,不,不是的,爹,是关于三弟的身世,我想避着点母亲。”

“你三弟?你知道了什么?”

“我...我知道了他不是爹所生...这事,您知道吗?”廖景行说完,忐忑地看着老爹,生怕他一巴掌抽过来。

老爷子却是白了他一眼,“原来是这事呀,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娘也知道,你这架势,吓得我老头子心里慌慌的,还以为家里破产了呢!”

“呃...您知道?那...爹是戴了绿帽子么?”

“啪!”

这会老爷子真的甩出了一个巴掌,不过只是落在廖景行的肩头,儿子也是当祖父的人了,不好打脸了。

“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揉着吃痛的肩头,好奇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