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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点头,早日殿试,那就是早日出会试的成绩,这样也好,免受煎熬。

他们向岳晖讨教殿试要注意的事项,岳晖耐心地给他们解说了注意事项和禁忌,甚至皇帝和重臣的特点也给他们说了,还分析了当今天下的形势,众学子心里有了数,淡定了不少。

踌躇满志的年轻人们,探讨了过了殿试后的打算。

李裕忽然想起岳晖还没任职,便好奇地问道:“岳三公子,你作为首榜的状元郎,为何不入朝为官?”

岳晖看向陈如意,笑道:“我今年十五岁,还不着急,再说,我已定亲,想多陪陪如意。”

“哇,这把狗粮,我这单身狗吃了。”季春捂住胸口,悲戚地说。

李裕崇拜岳晖,继续问:“岳三公子谦虚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呀,跟如意一起,鼓捣印刷机。”

“印刷机?是何物?”众学子纷纷好奇地看向岳晖。

岳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们现在的书是一字一句抄的,抄写一本书,需要耗费数日时间。所以很多知识都没办法广泛传播。印刷机呢,可以代替我们抄写的手,轻轻一刮,一页纸就完成了,字体还工整。”

“啊?如此神奇吗?我们可以去看看吗?”李裕兴奋不已,众学子也一样,特别期待。

岳晖把气氛烘托到这了,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曹如意笑道:“各位公子,印刷机目前还在研究阶段,就是个概念,还没实物可看。来,大家喝茶。”

看着众人讪讪的面色,岳晖向曹如意投去感激的目光,如意可真敢拒绝人,还不得罪那种,自己要多跟她学习。

回家的路上,岳晖问她:“如意,你是如何做到理直气壮地拒绝他人的?”

曹如意淡然说道:“人与人的感情不一定相通,但利益一定是相通的,印刷术不是很深奥的东西,一旦外人看去了,你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嗯,这么说,我理解了。好果子人人想摘。因为抢夺一个果子,亲朋好友都会反目,不如最开始就防范于未然。难怪你宁愿低价卖方子,也不和荣姑娘合作。”

曹如意伸出大拇指赞道:“孺子可教也!”

几日后,街上新开了一家如晖书斋,这里售卖的书籍,字迹工整,品种齐全。

从幼儿启蒙到名家大作,从医书到农耕,几乎都有售。

关键是价格低廉,以往一本手抄的书本,售价几两到几十两不等。

如晖书斋里,同样内容的书,不仅字迹工整,还配上了精美防水的封面。

才卖几十文钱!

还有他们墙上挂满了各种画作,精致、精美!

以往卖数十两,如今只要几两银子!

京城的铺子开张第二日,大晋内各个郡同步开了分号!

顿时,

第二日的朝堂上,各个臣子都带了书上朝。

宇文靖看着堆成小山的书本,在众成七嘴八舌中抓到了信息:寒门学子从此买得起书本,知识不再闭塞!还能把很多抄写的岗位的人抽调出来,干别的活去。

顿时龙颜大悦,问道:“这如晖书斋,东家是谁?”

闹哄哄的朝堂,顿时安静下来。

丞相曹秉文和定远侯走出列来。

曹秉文躬身道:“启禀皇上,如晖书斋,是小女如意的如。”

岳侯爷也躬身道:“启禀皇上,如晖书斋,是小儿岳晖的晖。”

他俩本来就是亲戚,大舅哥和妹夫的关系,不存在结党营私,大大方方又不失骄傲的公布事实。

宇文靖看到是他们两家,心头松了松:“如意和岳晖是一对儿吧,难怪岳晖不愿意入朝,原来是鼓捣这东西。不错!不错!”

他顿了顿,又看向岳侯爷说道:“回家问问岳晖,可愿意入工部任职?”

岳侯爷连忙跪地:“谢皇上赏识,老臣回去就跟犬子提此事。”

散朝后,宇文靖留了曹秉文下来,在公,他们是君臣关系,在私,是翁婿关系。

宇文靖换了语气说道:“岳父大人,朕去换套衣裳,我们到如晖书斋去转转。”

“好。老臣也想去转转。”

二人来到如晖书斋,曹如意和岳晖并不在铺子里,二人仔细查看了每个类别的书,越看越心惊。

二层楼的书斋内,竟有数千本书,一种书籍售罄后,小二会马上补充上架。

还有墙上挂的画,那些复杂的山水画,一个人不得十天半月才能完成一幅,成功率还不高。

他们这里挂了许多,而且一个多余的墨点都没有,异常整洁美观。

书生们选了许多书,用篮子装着排队结账。

三个小二负责点数算账,掌柜的忙着收银子,后面还有一个小二负责帮客户包装好。

宇文靖看着井然有序的书斋,心里竟生出了自豪感。

在他的治下,连续出了好几家不一样的铺子,税收猛涨。

而且这书斋对整个社会的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推动作用。

过个几年,整个大晋的文化水平会上一个特别的大的台阶。

想到这一点,他觉得将来到了地下,见到先皇,腰杆都能撑直了。

出了书斋,宇文靖心里琢磨着,曹如意做了这么多利国利民之事,要怎么奖励她,不过,最后他什么都没做。

在印刷厂忙活的曹如意和岳晖,得知了皇帝暗访,相视一笑,继续干活。

夜晚,李雨微在空间修炼,忽然,空间剧烈震动,直接把她震飞了,飞出了空间。

妈呀,这会,空间终于要升级了。

第二日,马瑞急急来寻李雨微。

他从马车上跳下来,通报了门房,就急急跑到花厅。

“李大师,不好了,不好了,求你出手相救。”

李雨微疑惑:“马老爷,何事这么急,我观你面相,并没灾祸呀。”

马瑞喘了口气道:“有事,见雨从外地做生意回来,路过德城被狼掳走了。”

李雨微笑问:“掳走?这个词,怎么怪怪的?难道狼是绑架了马公子,索要赎金?”

“唉,据车夫和镖师回来说,就是掳走的的,狼群并没有伤人。”

“哈哈哈,那狼群可有提什么要求?”

“这倒是没有,就算有,也没人听懂呀。这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