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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玄天一边吃一边缓和着氛围,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一眼赫舍里。

无他,只因为赫舍里和普洁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两人又不是同一个人。

吃着吃着整个房间之中氛围便变味了。

贾文和最先起身上厕所,而后李文忧紧随其后。

田忌有事找张诗诗,张居正下去拿碗,整个房间之中竟然只剩下了赫舍里和叶玄天。

这时就算赫舍里再怎么傻也看出了猫腻。

赫舍里抬起头,翠袖轻卷,玉手拈筷,大大方方坐于黄花梨花木桌之前,细细品尝盘中珍馐。

秀眉微蹙,朱唇轻启,每一口饭菜,都吃的干干净净。

赫舍里目光柔和,似水般清澈,时而望向窗外,时而注视着眼前的一粥一菜,但她也不敢注视着叶玄天。

她也不清楚她对叶玄天是什么感情,她比不上普洁的风华绝代,但她心中也对叶玄天有了些许情丝。

手中的筷子,不断在碗碟间穿梭,挑选着最大块的血肉。

饭桌上红烧肉香而不腻,色泽诱人,清炒时蔬,翠绿欲滴,清香扑鼻。

赫舍里细嚼慢咽,吃着吃着颊边便泛起淡淡红晕。

最终她实在吃不下去了,手中筷子放下,她抬起了头看向了叶玄天。

“你今天是故意来看我的?”

赫舍里鼓起勇气朝着叶玄天问道。

叶玄天看向赫舍里,嘴角微微翘起,道:

“算是吧,你说你要游历大玄最终却来到这洛阳城。”

“做为姐夫的,照顾小姨子不逾矩吧?”

赫舍里听见这话,冷哼一声,小声嘟囔道:“谁承认你是我姐夫了?”

叶玄天耳力极好,听到这话后,大声道:

“天下承认的。”

“我叶玄天承认的。”

赫舍里听到这话,心中一阵酸涩,叶玄天为了普洁几乎没有娶妻纳妾,就连最重要的皇后的位置至今也没有再提过。

说句叶玄天不痴情,那是假的。

赫舍里最开始是瞧不上叶玄天,但见叶玄天孤身扛起人间,战鬼邬,灭北域大妖,战鬼车,渐渐的她也沦陷在叶玄天的魅力之中。

甚至很多时候,她的内心很是羡慕躺在皇陵之中的普洁。

再见之时,叶玄天早已经褪去了青涩,脸上棱角更加分明,静静坐在那里便散发着一股无形之中的魅力。

这魅力对于赫舍里来说是致命的,但草原女人向来不矫揉造作,喜欢那便喜欢。

赫舍里面颊上,两抹红霞悄然而生,犹如晚霞映照,美不胜收。

她的唇角微微颤抖,似有千言万语,却在这一刻,都汇聚成了那一句话语。

“姐夫,你你你……你喜欢过我吗?”

“哪怕一……一刹那”

“哪……怕一瞬间”

声音轻若蚊蝇,却带着无尽的勇气和坚定。她的眼神紧紧锁住叶玄天,不敢有丝毫放松,仿佛这一问,定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叶玄天抬头一看,发现赫舍里的眼神之中既有着少女的羞涩与忐忑,又有着对爱情的执着与无畏。

那双眸子,清澈如泉,真挚的情感在其中流淌,让人无法忽视,也无法抗拒。

她的每一个呼吸,都充满了期待,而她的心,在这一刻,仿佛悬在了半空,等待着落下。

然而,叶玄天听到这话也免扪心自问了起来。

他真的喜欢过赫舍里吗?

没有。

一直都没有。

他一直喜欢的只是普洁罢了,只是两人长的极为相似,或许某一刹那,叶玄天的眼神会将赫舍里当成了普洁,但他对赫舍里真的没有那种喜欢。

叶玄天微微低头,目光躲闪,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他的唇角轻轻抽动,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话语,但终究还是说出了令人心碎的拒绝,

“我想没有。”

“一点点也没有?”

“没有。”

听到这话的赫舍里眼中带泪,身体轻轻摇晃,似乎承受不住这份打击,但最终还是坚强地站稳了身子。

女缓缓闭上了眼睛,长睫轻颤,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悄然滑落,滴落在地,无声无息。

她的内心不断翻滚:

“没有,一点都没有。”

“普洁,我这个做妹妹的还是没有能够争过你。”

“他,是个好男人……”

叶玄天见状,叹了一口气,朝着赫舍里说道:

“醒来是万物皆寂静,唯有她是世间的一抹旖旎,他人困于山雾之中。”

“而我困于她。”

赫舍里听到这话,长长的睫毛触动,她的眼神像青草一般,缓缓起身走到了门口,看向身后的叶玄天微微道:

“你不是想见我,你是想见她”

见叶玄天有些愧疚,赫舍里又开口道:

“无需愧疚”

“你不喜欢我,才是对的。”

“我懂,有些事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留,可遇不可有。”

“你永远是我姐夫。”

话音落下,赫舍里的身影消失在房间之中。

叶玄天叹了一口气,面前的佳肴在他眼前变得索然无味。

“嘎吱——”

叶玄天也推开了门。

门口,张居正,贾文和四人正在齐刷刷的侧耳旁听。

叶玄天见状愠怒一声:“耳朵都贴墙角了”

四人被叶玄天拆穿之后也不害怕,反而乐呵呵说道:

“陛下,你如今可是一界之主啊,你的众生大事还是要早些时候考虑啊”

“是啊,陛下皇子是国本啊”

叶玄天一挥袖子,身形顿时消失在原地,他可不想听这四人在他耳边叨叨。

见到叶玄天离去之后,张居正几人对视一眼后一脸无奈。

“年少不得,还好”

“关键是年少不得,对方还死了,最为绝杀。”

张居正看向赫舍里的背影悠悠说道。

李文忧和贾文和两人对视一眼后,小声道:

“确实。”

“当初勾栏花魁死了,我俩伤心了好一会儿呢”

一脸老实的田忌这时候却最为正经,负手吟诗:

“一城烟雨一楼台”

“一花只为一树开。”

“主公,真男人矣。”

墙角,听到这话的张诗诗身子一怔,她不了解叶玄天竟然还有这么多故事。

想当初月光下那道潇洒的身影竟然有这么令人伤心的过往。

“唉,连赫舍里都不行,我还是不惦记了。”

另外一边,叶玄天来到了皇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