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陆梨在劫有弹性的蛇身上,竟然睡了过去。
劫把雌性一路带回部落,没有惊动任何兽人,他没有回去自己的山洞,而是把陆梨,送回去了兽夫们的身边。
豹昇在雌性的床上趴了一宿,陆梨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心思去处理事物。
劫刚到门口,就被里面心情烦躁的豹声给发现了,他急忙走了出去,用抢的,把陆梨给抱到自己的怀里。
眼神不悦的看了劫一眼,轻声说了一句,“你别走,我要和你打上一架。”
就转身回去山洞里,把雌性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拉开阿梨的衣襟,看到胸口盘旋的那条墨绿色小蛇时,神情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他能接受陆梨有别的雄性,但那必须是雌性自己喜欢的,她自己选择的,像这种,劫明显是自己算计来的位置,豹昇怎能不动怒。
他给陆梨盖好被子,碰了碰雌性的脸蛋,飞快的走了出去。
豹昇出了山洞,迅速变换成一只五米多长的黑色豹子,一身的皮毛黝黑发亮,此时那一双豹眼里透露着怒气。
只是和劫说了一句,“走吧。”
就往山谷口处快速行去,劫无奈的跟在豹昇的身后,往外面走去,余印眼睛眨了眨,跟在了劫的身后。
白墨看着他们都走了,忙进去看了看雌性,看着她脸色红润,眼神往外看了一眼,他也想去揍劫一顿,敢和他抢雌性,真是打的轻了。
眼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外边,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的阿梨,变身成一只半人高的大兔子,钻进了被子里,趴在陆梨的身边,认真的看着面前的雌性怎么看都看不够。
豹昇已经到了地方,他眼睛看着劫,不等他做好准备就发起了攻击,豹子矫健的身姿,向着劫扑了过去。
一双利爪毫不留情,是要把蛇兽好好的教训一番,让他知道知道,做错事是要得到惩罚的。
劫的星级接近五星,和豹昇的力量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他的一双竖瞳看着对面的兽人,一点都没有留手。
就知道,豹昇是动了真火气了。
劫尽量躲避着对方的攻击,不让他抓到自己的身上,雌性可是非常喜欢他的这一身皮囊的,要是被豹昇给毁了,那自己不是要哭死。
豹昇看到劫耍无赖,不接自己的攻击,心里气闷,攻击更加的伶利起来,劫躲得还是有些费力的,毕竟实力相差很大。
他再次感到无奈,只能全神灌注的躲避起来,一时豹昇奈何不了蛇兽,两兽一阵的拉扯,劫也占了自身灵活的优点,一次次的躲避着黑豹的攻击,越来越游刃有余起来。
就在这时,躲在一边的余印,对着蛇兽就是一个摆尾,啪的一下,把劫给打懵了,只见蛇身一个飞起,啪叽一声,整个大蛇掉到了地上。
摔得晕头转向,蛇的眼睛前都是蚊香圈,劫彻底失去了力气,豹昇朝着余印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他总感觉鲛人对他有些不友好,就拿今天那场自爆,兽人都知道爆破兽核的过程,要是有外来力量加入,会加快自爆的速度。
可这货上去就是一尾巴,把当时的豹昇都给打懵了,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鲛人要害我。
这会又腾的冒了出来,给了蛇一尾巴,看那可怜的劫,在那眼冒金星,豹昇过去查看了两眼,看着像是没受到什么伤。
待劫缓过来,还不等他起身,豹昇就走了过来,照着他的蛇身就是一顿的胖揍。
看着身边跃跃欲试的鲛人,豹昇用眼角斜了他一下,“回去看着雌性,别一会又丢了。”
看着余印走了,豹昇明显的松了口气,这货不知轻重,别把蛇再给打死了,他正打得起劲,狐狸从一边赶了过来,看见豹昇在揍蛇。
立即加入进了揍蛇的队伍,只听一阵拳拳到肉的砰砰声不绝于耳,狐狸下手尤为重,打得劫一阵的呲牙咧嘴,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俩兽一直把劫揍到天幕降落,橙红色铺满了大地,才收手,豹昇和狐狸回去了山谷里,蛇兽幻化成兽人身形,浑身疼得他嘶嘶的直抽冷气。
最后只能一瘸一拐的回去了自己山洞,暗自舔舐伤口,虽然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顿,但是那张冷脸上,还能看到满足的神情,他舔了一下破烈的嘴唇,回味着雌性的美好。
劫躺倒在自己的石床上,闭上眼睛,开始养伤。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收拾一下物品,明天就可以搬去雌性那里了,想了一下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还是先养好脸上的伤吧。
狐狸也太坏了,就知道往自己的脸上揍,阿梨要是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嫌弃他该怎么办。
陆梨……你想的属实有点多。
豹昇和狐狸回来的时候,白墨和余印已经把吃的做好了,他们两个都神色各异的,安静的坐在那,兔子看见他们回来,眼睛里透出一丝的光亮。
他小跑着,来到了豹昇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臂小声的说道,“阿梨心情很不好,把我都给赶出来了,”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好嘛。
白墨现在心里很难过,更惦记里面的雌性,他眼泪汪汪的拉着豹昇,“你吃点东西在进去,快点把阿梨哄好了。”说完去盛食物了。
豹昇无奈,只好先坐在那把东西吃完,看着他们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狐狸晚上带着余印守夜,白墨还得警觉点,万一有兽人发热,你好立刻给他们用药,可别耽误了治疗。”
这次,他们有很多的兽人都受伤了,战力大减,还是不要太过放松才好,就怕被别兽钻了空子。
他吩咐完,就端起白墨准备好的食物,进了雌性的山洞,看着,阿梨的后背,在听到声音之后明显的轻颤了一下,豹昇的心里也不好受。
他走过去另一边,看着陆梨紧闭着眼睛,睫毛在轻轻的颤动,眼角有明显的泪珠滑落,豹昇先把食物放在了一边,脱掉兽皮衣,动作轻缓的掀开被子,上到床上,把雌性搂到了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