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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身体三蛋最清楚,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确实感到身体好了不少。

一旁正在草稿纸上写着计算公式的二蛋迟迟没有下笔,直到听到张印之给三蛋的身体下的判断。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流畅的地在草稿纸上写下一段一段复杂深奥的公式。

全家只有珠珠一人无所事事。

珠珠躺在摇摇椅上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翘着二郎腿,舒服地叹了口气,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调子。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

“砰砰砰,陈秀菊在家吗?有你的信!”

院子外面传来自行车叮铃铃的铃铛声,随着铃铛声落下,一声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外传来。

“在呢在呢,等一下。”

珠珠从摇摇椅上下来,跑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邮差同志,手里拿着一封信。

“陈秀菊是我娘,她上班去了,信给我吧。”

珠珠伸出手。

“这位同志是你娘啊,可真厉害,这信是从省城的报纸寄出来的。”

“省城报纸?”珠珠接过信看了看信上写的地址和人名,确实是她家地址,确实是他娘的名字,但这信应该寄到陈秀菊现在工作的单位才对。

“谢谢叔叔。”

存着满满的疑惑,珠珠谢过送信的邮差同志,拿着信将门关上。

本就是下午,没多久,陈秀菊下班回了家。

“娘,你的信怎么寄家来了?是从省城报社寄过来的。”

珠珠在摇摇椅先给陈秀菊接了杯凉白开,然后又从柜子上把信拿下来。

“真的?!”

陈秀菊接个信。看了又看信上写的地址,把信打开之后看到信里写的回执,宝贝地将信折好收起来,状若无事地回了珠珠一句:

“没事,地址写错了。”

珠珠非常敏锐的察觉到陈秀菊上一闪而过的烦躁与状若无事的语气。

“娘,我长大了,你少骗我。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一说呗,虽然我帮不上忙,但是说出来心里会好受很多。”

陈秀菊把信收好之后,顺势坐在凳子上,拿起珠珠倒的凉白开抿了一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我写了一篇稿子,被人抄袭了,抢在我前面发表。”

“垃圾!”

珠珠义愤填膺,真是什么时候都少不了这种喜欢拿别人成果当自己成果的垃圾搅屎棍。

陈秀菊摸摸珠珠的头,“好了,我都不生气了,你一个小孩儿家家的生什么气,生气多了,老了容易疝气。”

“我当然得生气,娘你写那个多辛苦啊,光是家里的废稿子都放了满满两大箱。”

写稿子,写文章这种事看着容易,一篇几百字,但在这几百字正式形成之前,实际之前已经废了几千字,甚至几万字。

陈秀菊每每下班回家,有时间一定会在书桌上继续写稿子,从未有一刻懈怠,这也是她一个初中毕业生能这么快在工作上站稳脚跟的原因。

维努力而。

“我们报公安,告诉小宋叔叔!”

这让珠珠想起她曾经写论文的时候。

她写论文用的是电脑,而陈秋菊完全手写。

带入到她自己,辛辛苦苦写了一篇一两万字过审的论文,然后被别人拿去用了,自己只能在辛辛苦苦写个一两万字。

气炸了!

“娘,谁发表的肯定就是那个人最有嫌疑。”

陈秀菊苦笑了一下,这事儿也怪她,怪她没有防备心。

之前在煤矿上的时候,虽然徐江老是找她的麻烦,但从未出过抄袭她稿件的事情,是她把人心想的太美好了。

“我倒是知道是谁,也不是我不想,而是没有证据。唯一的证据是我手写的稿件,可万一对方倒打一耙说是她发表在报纸上之后,我抄下来的,这就成了我冤枉她。”

听到这话,珠珠泄了气。

对啊,现在没有证据。

不说现在,就说三四十年以后,抄袭依旧难以界定。

难道就这样了?

珠珠突然想起来,以前好像有人用在文章里埋字的方法将抄袭的人抓出来,是这个对文采有极大的要求。

“娘,我有个办法。就是你再写一篇稿子,但在稿子里埋下一些线索,比如买一下你的名字,我爹的名字,我的名字,我大哥二哥和我哥的名字,抄袭的人肯定是个惯犯,尝到了一丝甜头以后还是会继续,这样只要在他把稿子寄到报社之前,将她抓出来,那她肯定无从辩解!”

陈秀菊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如何写写什么内容她得好好构思构思。

偷她稿子的人是识货的,胡乱编一篇文章那人不会抄,所以又要写的好,还要把名字埋进去,这非常有挑战。

陈秀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匆匆地:

“珠珠,你自己玩吧,我去写东西了,等你爹回来给你做饭。”

陈老太暑假基本在小柳树村,二蛋和三蛋也回了小柳树村学习,所以做饭的重任暂时挪到了陈成才身上。

“娘,要不我去做饭吧。”

珠珠我家里目前就自己一个闲人,那她做饭正好。

“不行!”

陈秀菊义正言辞非常严厉地制止了珠珠,那严肃的程度把珠珠吓了一跳,知道的还以为珠珠是闯了什么祸。

珠珠也是这么想的,她刚刚说的好像是做饭吧,不是杀人放火,抢劫吧,咋这么严肃。

“珠珠,咱们不做饭哈,你爹马上就回来,等你爹回来做饭。”

“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我做呗。”

“乖啊,你年纪还小,等你十五岁,不十八岁的时候,你再做饭。”

“行了,就这样,我先去写东西,你自己坐椅子上玩吧。”

说完这句,陈秀菊背后好像有鬼在追似的急匆匆走了。

不是,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