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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景战听着下属的回禀,面色阴沉如墨,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为猛烈。

不过片刻,他便紧紧握起拳头,重重地捶到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并怒不可遏道“谢归之,你真是好大的狗胆。”

话音一落,亭内的情形便在他脑海里不断闪现,每一次浮现都如同在为他的怒火上浇油。

晟景战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脸上也浮现出一道讥笑。他瞧向角落里的小太监,冷声吩咐道“你去将垣王有孕姬妾中藏有一名谢家女之事,透露给裴大福。”

小太监闻言,赶忙应是,迅速退了下去。

待人退出后,晟景战也彻底恢复冷静,他后靠在椅背上,缓缓拨动着手腕上的檀珠,发出细微轻响。

他又语气冷冽的问道“可查出这次的赈灾粮从何处来?”

“回主子,各地的义仓并无粮食调动,且税收还未开始,属下并未查出。”

听到此言,晟景战眼里便露出深思,自从得知要拨赈灾粮,心中便莫名的不踏实,若不是外头的密地传来并无异动的消息,他怕是会有诡异猜测。

屋内也随着他的沉默,陷入了一片死寂。

……

怡和殿

诸位小朋友结束上课日常,陆续走出殿外。

小以宁也慢悠悠的收回自己的奶娘与陶偶,放回布袋里,耳边便传来熊孩子例行挑衅的声音“真难看,瞧起来真蠢,哼!”

小娃暗翻白眼,抬起头盯着熊孩子迈着桀骜不驯的步伐带着林寅虎离开,待他俩消失不见后,才将头伸到老乡面前,让他帮自己挂上布袋。

裴逸扬着无奈笑意,将布袋给小娃挂好,轻声说道:“晴姐儿不必每日都将这两样带来,你日日放在桌上,奶娘都脏了。”

小以宁垂下头,目光落在布袋上,天天摸奶娘,它确实灰扑扑。

不过不让它占着桌子边上,前面的熊孩子就会趁机靠到她的桌子上,一摇一摆的,让人讨厌极了。并且她还要被老乡逼着练字,练不好可是要罚的。

想到这里,小娃倔强地抬起头来,坚定地对裴逸说:“表叔,你不懂,奶娘说要陪我一起读书。”

裴逸:……,他确实不懂。

劝说无果,少年也不强求,只是陪着小娃走出殿外。

小以宁刚一踏出殿外,就被一只手将她急忙拉到一旁。她不用看来人,心中便如同明镜般知晓是谁——刘珍英小朋友。

小娃微微抬眸,她便急不可耐地悄声问道:“以宁妹妹,你与陛下相处时,陛下可有说过什么,我爹床头的陛下画像又不见了。”

小以宁闻言,眼角微不可察抽动了一下,刘洋刘御史果真对舅爷爷爱得深沉。

那日,她听这小孩姐所言,还以为是随口胡诌,没想到她爹真的将她舅爷爷的画像挂床头。

这简直是狂热私生饭啊!

刘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坑货女儿提了,他才急忙挂上画像,免得被说是欺君。

小娃撅起嘴,如实回道“刘姐姐,我与舅爷爷相处时,都是我在说话,舅爷爷在睡觉。”

刘珍英:……

陈娇仪满脸同情的拍拍她的肩,安抚道“英子莫急,这偷画的必定另有其人,陛下怎会做这种事。”

刘珍英当然明白,但是前几天她贸然闯到皇上下棋的地方,惹得皇上不高兴。丢画事小,万一他借此机会惩罚她爹,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小孩姐不禁露出忧虑的神情。

这时,裴逸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将其递给刘珍英,并说道:“这是夜光粉,夜里无光时会发亮,刘小姐去涂画上,若是你住的地方有偷画贼,也能及时发现。”

听到此言,小以宁不由看向出馊主意的老乡,他拿出这个给刘珍英用,十有八九会让她被她爹揍。

毕竟,在深更半夜,似睡似醒之际,瞧见一幅画在发光,要么会被吓得魂飞魄散,要么会跪地焚香叩头。

然而,刘珍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兴奋地接过夜光粉,高兴地说道:“夜光粉?裴小叔,您真是个好人!”

裴逸获得一张好人卡,默默退了一步,深藏功与名。恰在此刻,一道目光落到他身上,他侧眸望去,陆佳宜正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这一帮人。

小以宁与吃瓜小分队道了别,也顺着老乡的视线瞅见了陆佳宜。

陆佳宜见两人都瞧了过来,微微一笑,福了一礼,便跟着小宫娥离开。

小娃奇怪的凝视着她的背影,她越来越沉默寡言了,基本一整日都吐不出一句话,又和当初得了失语症一样。

小以宁不免感慨了一句“陆姐姐瞧起来又病了。”

裴逸收回目光,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不在意道“心病心药医,晴姐儿不必管。”

小娃微微颔首,便瞧向老乡,他替自己与谷主相会,主动担上治疗吴世子的事,倒是懂了一些医理。

也不知两人如何谈得,谷主依旧当着“旺喜”,而老乡在吴浩然那里搞钱。

当然,裴逸已与吴浩然言明过,武安侯呈上的奏折中有意推举他成为世子。

当吴浩然得知这一消息时,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后又无意说出,他根本无意世子之位,也担不起武安侯府的重担,只想靠自己本事考上功名,光明正大的替娘撑腰。

裴逸见他并无作假且真心实意,才开始与谷主合力(骗)搞钱的。

吴浩然也是真的像土财主家的傻儿子,裴逸只是稍稍出手,就从他身上搞了五指之数。

如是想着,小以宁的眼神也从平平常常慢慢变成了无比羡慕,最后又变成了眼冒金光。

这样的变化太过明显,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裴逸无语的睨向小娃,无奈的开口提醒道:“晴姐儿莫瞧了,看路。”

话音未落,一旁的王滚滚便不甘寂寞的插嘴道:“大佬,你以为晴姐儿在看你呀,她那财迷的样子,分明是在打你钱财的主意。”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最有钱的。”小以宁立马跳脚反驳道。

裴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