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真是不好意思哦,本人的左手和右手举东西举得太久,已经举成了肌无力的状态。
就算是用一万根皮筋的一头绑在手上,再把皮筋的另一头绑在一个能吊起一万公斤的吊车上,用吊车能吊起的最大的重力,通过皮筋把手臂往上拉。
手臂是可以拉起来,但是手臂上的肌肉却是拉不起来,自己本身还是用不了一点儿的力,就连一根轻若空气的羽毛也举不起来一点儿。
实在是爱莫能助。
手无托起羽毛之力的我,帮不了您这位尊贵的国主殿下再做些什么举手之劳的事,还望您国主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比起枢鳞对相季的讨厌,佘歙反倒是更讨厌这位表面看似客气有礼(实则茶里茶气),或者说笑里藏刀的刑天黎。
刑天黎作为一个掌管一族的国主,注定了他不可能会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喜欢懂装不懂,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谦逊讲理’的外表下有的是一颗专属帝王的黑心黑肝,刑天黎的每一次客气礼貌和和善微笑后面都藏着不可言说的祸心,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明确的目的性,那就是冲着他们几个而来。
相季可恶是可恶,他的可恶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的可恶背后是刑天黎在作怪,他所做出的所有行为都来自于他背后的刑天黎的授意。
明面上出来蹦哒的欢的都是退出来愚弄大众的跳梁小丑,藏在幕后的大boss才是真正的boss。
刑天黎这个藏在相季背后的人,才是那个害得毛苗和枢暨遭受如此惨罪的罪魁祸首,才该受万人唾弃。
佘歙仅仅是看着刑天黎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头就气不打一处来。
光是听见刑天黎的声音,就抑制不住地从内心里涌出生理性的反感,那个人说的每一个字都不配入他佘歙的耳。
对于佘歙他来说,刑天黎就是一个明晃晃的人形陷阱,每开一次口就意味着他在给他们几个挖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等着他们跳进去。
但凡是信了刑天黎一个标点符号,离升天的‘好日子’就不远了。
谁要是不信邪的信了,看着吧,等着你的势必会万劫不复的大劫难。
“我们帮不到国主您什么忙,就不在此多做打扰,就此别过,后会无期。”对着刑天黎,佘歙不屑于做表面功夫,立马就要走人。
“等等。”刑天黎带着十个御林军,走到佘歙面前把他包围着,“帮不帮得上忙是由我这个被帮忙人说了算,我说你能帮得上就是帮得上。”
“帮不帮得上是由你说了算,但是想不想帮,我这个帮忙人自己是可以做我自己的主。”佘歙的火气已经上到的胸口的位置,他拼命压制住自己心中的那团火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跟刑天黎说着。
“陛下,少给他们废话,直接抓了回宫!”刑天黎还没开口他身边的年纪轻轻的御林军看不过眼了,见佘歙和刑天黎有来有回的磨磨唧唧地说个没完。
都是抓人了,你有什么必要还和他讲什么理呢,抓了不就完事儿了,废话这么多,人到时候跑了你都没地方去哭。
御林军解决问题的方式都是打打杀杀,习惯了用武力解决问题,他的心里面是不认同刑天黎的这种口头劝说的怀柔政策。
“年龄不大口气还不小,行啊,你就来抓我们试试看,看你能不能把我们几个抓回王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