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韦晓宝,他那一脸得意洋洋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韦晓宝先是朝着郎家五兄妹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颗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疗伤丹药,轻轻地递给了谷鸡妹,并神魂传音道:“鸡妹子,快把这颗疗伤丹吃下去,可别落下病根。”
谷鸡妹张口吞下了这枚丹药,并用神魂说道:“谢谢主人”,说完就就地卧下疗伤去了。
韦晓宝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扫向大乾国和大秦国的众人,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怒火与杀意。
只见韦晓宝双手叉腰,昂首挺胸,用一种极其轻蔑的口吻对着那些人大吼道:“好啊!老子不过就是离开了一小会儿,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就打起了老子坐骑的主意!是不是真觉得自己活得太舒坦了,想找点刺激尝尝?”
就在这时,郎蓉满脸惊讶地打断了韦晓宝的话语,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韦大哥,难道您已经成功打败那个可怕的巨人了吗?”
韦晓宝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满满的微笑,转头看向郎蓉,语气轻松地回答道:“区区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废物而已,想要收拾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一桩!”
说宝他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做了个很酷的姿势后又说道:“接下来就让你好好瞧瞧,我是如何教训这帮忘恩负义的狗杂种的!”
“好啊!韦大哥最棒!”郎芙郎蓉二女像小迷妹一样拍手叫好!
韦晓宝朝二女笑了笑,就突然动了起来。
只见他左手一挥,一道凌厉无比的水刃瞬间脱手而出,直直地朝着大乾国的人群飞射而去;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不甘示弱,猛然推出一团熊熊燃烧的巨大火球,呼啸着砸向了大秦国的方向。
“法术攻击!!??”众惊呆,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攻击,大乾国和大秦国的人们顿时慌作一团。
“快!赶紧抵挡住!”双方阵营中不约而同地响起了惊呼声。
紧接着,每个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纷纷施展出各自压箱底的绝技,试图化解韦晓宝这势不可挡的一水一火之威。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异常混乱,各种光芒交错闪耀,轰鸣声此起彼伏。
韦晓宝所掌握的水刃与火球术乃是其目前最为凌厉的攻击法门,二者皆已臻至十二象力之境,如此威力已然堪称炼气期顶尖层次的魔法攻击输出!
对于那些身处修炼中后期的大修们而言,这般攻击实乃强大无比。
只见那水刃如同一道蓝色闪电般疾驰而出,狠狠地斩落在大乾国修士匆忙抛出的各式防御之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些看似坚固无比的防御竟然如同纸糊一般被瞬间劈开,而水刃的去势却丝毫未减,径直朝着位于最前方的修士狠狠劈去……
刹那间,那名修士的身躯便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鲜血四溅,喷洒四周。
目睹此景,其余众人大惊失色,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第二记水刃便已接踵而至,以雷霆万钧之势再度冲破重重阻碍,无情地收割走了第二名修士的生命......
继而第三名、第四名……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火球术亦是毫不逊色。
熊熊燃烧的巨大火球犹如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带着炽热的高温轰然砸向大秦国的防御阵线。
接触的瞬间,所有的防御手段皆被瞬间焚化为灰烬,火星四处飞溅,一旦沾染上修士的身体,除非有专门的水系溺水法术加以克制,否则根本无法扑灭那足以熔金炼铁的三昧真火。
一时间,哀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大秦国的修士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十息后,场上除了郎家五兄妹外,再无一个活人。
五兄妹看着场上的惨状,震惊不小。
韦晓宝面色沉静如水,仿若置身事外一般,有条不紊地开始搜身摸尸。
与之前面对巨人时的情形大相径庭,这次这些尸体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只见好多具尸体的腰间,都明晃晃地悬挂着好几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
韦晓宝目光快速扫过,根本没有丝毫犹豫。不管是储物袋也好,法宝也罢,亦或是那些寒光闪闪的兵器,只要是入得了他眼的物品,统统被他毫不犹豫地拾起来,然后一股脑儿地扔进系统仓库之中。
毕竟对于来自蓝星这个修真资源极度匮乏之地的他而言,此次秘境之行简直就是天赐良机,能够多获取一些宝贵的资源,自然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郎勇,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朝着正忙着打扫战场的韦晓宝走了过去。
待到靠近之后,他压低声音,轻声问道:“韦兄,冒昧问一句,您……您是不是域外人啊?”
听到这话,韦晓宝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反问道:“你为何会觉得我是域外人呢?”
郎勇咽了口唾沫,解释道:“刚才……刚才您施展了水性法术还有火性法术。”
韦晓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回答道:“修士会法术,这难道很奇怪吗?”
郎勇赶忙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倒也不是说修士就不能用法术,只是在我们玛雅大陆这里,修士通常要到筑基之后才能运用法术。像炼气期的修士,由于修为尚浅,还没办法将体内的真气成功转化为法术呢。”
“哦,原来如此啊!我的确是你们口中的域外人,我是从遥远的蓝星来呢。”韦晓宝笑着答道。
站在一旁的郎勇听到这话之后,心中不禁一紧,他胆战心惊地瞥了一眼满地横七竖八的尸首,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韦晓宝,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问道:“韦……韦兄,请问您会不会杀了我们呀?”
韦晓宝见状,笑得更灿烂,这笑容如春风般和煦温暖,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