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你当好人,我当恶人,谁要是敢不交这两成的收入,敢给我耍威风,不管是谁,欠债的,我直接派兵去抄家,没钱的人抓到倭国去挖矿抵债。”韦晓宝说道,
康熙听后高兴的说道:“行,朕就任命你为大司农,可以组建护农军,每个省一个营500人,养军的费用在农税中扣除。欠税不交的,高租坑农的,欺压农户的随你处置。”
韦晓宝赶紧摆手说道:“我哪有时间来当大司农啊,您任命她吧!”说完之后,他用手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建宁。
康熙看着建宁,面露疑惑之色地问道:“建宁,她可是女人,怎么能当官呢?”
韦晓宝立刻反驳道:“谁说女人不能当官了?我手下就有很多女官,而且历史上武则天还当过皇帝呢!”
建宁听到这话,激动地站了起来,满脸期盼地对康熙说:“皇帝哥哥,我可以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康熙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如此,朕就命建宁公主为大司农,昭仪郡主为护农军都统。不过,你得派人来帮助她们母女二人。”
韦晓宝笑着回答道:“那肯定没问题呀,我手下负责农业的就是个女强人,叫吴三娘,我会给她发份电报,让她尽快派人过来协助。”
康熙接着问:“那护农军呢?粮饷从农税里出,但是军官、装备和训练都得由你来提供。”
韦晓宝爽快地答应道:“这个完全没有问题,驻在韦府的张营长就能胜任这个职位,您可以给他封个副都统,让他负责管理护农军。”
“聊完农业,咱们再说说福建。朕原则上同意你说的开放办厂经商的事宜。只是这些事朕的人都不会,你就挂个总督的名份吧,下边的人随你安排,我只派税官收税。再则福建的汉营都投了你,八旗也被你消灭了,朕就不派兵入驻了,你自己解决吧。在福建,只要你不造反,随你怎么干!”
“大舅哥,你就这么信任我啊!”韦晓宝吃惊的问道,他对康熙的反应也是出乎意料。
康熙听后,若有所思的道:“那朕就再加一个条件,双双你不能带出华夏。”
“大舅哥,你这是拿自己的侄女做人质啊,有点不好听呢!”
“朕是怕你把她带坏了,朕不仅要让她三岁当护农军的都统大将军,还要封她为长公主,请最好的老师教她知识、礼仪,这些你行吗?”
韦晓宝心道:你的那些迂腐儒生能把人教育好,鬼才信呢!
不过韦晓宝想到双双背后有个神秘莫测的神仙姐姐做师父,自己都替代不了,反正教不了,还强求个啥!
“行吧,反正你是她舅舅,就依了你。”韦晓宝说道。
“那朕就谢谢大统帅,还有最后个事,咱们得议一议?”康熙一脸笑意地看着韦晓宝。
“啥事?”韦晓宝有些疑惑地看着康熙。
康熙突然脸色一变,眼睛死死地盯着韦晓宝,沉声道:“朕的总督大人,你在福建抄家抄了多少银子?你让这些福建官员又上缴了多少赃银?这些是不是该按律上交给朝廷!”
韦晓宝一听,心里一惊,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耍赖的笑容:“凭啥啊,我凭本事抄家致富,凭啥要上交?”他的表情和语气让人感觉十分滑稽。
康熙气得差点笑出声来,指着韦晓宝骂道:“好你个韦晓宝,竟然敢跟朕耍赖!”
韦晓宝一脸无辜地看着康熙,而康熙却理直气壮地继续说道:“凭啥?凭你是福建总督,凭这里是大清的领土,这不够吗?”
韦晓宝没想到康熙会如此回答,顿时语塞,愣了一下后,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得意洋洋地说道:“嘿嘿,小玄子,你都当皇帝了,还玩挖坑埋人这种小把戏?”
康熙瞪大眼睛,顾做一脸愤怒地表情看着韦晓宝,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韦晓宝连忙解释道:“别激动嘛,我就是开个玩笑,咱们俩谁跟谁呀!”
康熙还是不依不饶地问:“到底交不交?”
韦晓宝坚定地摇头,说道:“不交,看你说啥我都不交,大不了我不当你这个总督,咱们凭拳头说话!”说完,他摆出一副准备打架的姿势。
康熙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真是个无赖,不过他也知道韦晓宝的脾气,只能暂时放弃让他交钱的想法。
随后,韦晓宝叹了一口气道:“交肯定不交,这些钱我也不带走,投资在福建,剩下的再开一个大钱庄,你没钱可以找我借,利息给你打折。”
康熙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他又问道:“姚启圣那一成你找到没有?”
“正在抓紧找呢,这不您来了吗?没时间去厦门抓来问问。”
康熙一听,是又气又笑,说道:“姚启圣分的赃银是我的,你不能再碰了。”
康熙说完,求助的眼光看向了建宁。
韦晓宝一听这话,那哪里成,赶忙说道:“大舅哥,这怎能行,我忙里忙外的忙活这么久,你啥事没干,就来白捡银子!”
一旁的建宁挽起袖子说道:“你说啥,你都抄了那么多银子,给皇帝哥哥留点你还有意见了,信不信我让双双把耳朵给你拧下来?”
完了,这败家女又击中了韦晓宝的软肋。
她能这么说就真能这么干。
对姚启圣和康亲王名下的赃款,韦晓宝两天前就心痛过了,早知道这些浮财与自己无缘。
面对建宁的威胁,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
毕竟,谁让他惹不起这个刁蛮公主呢。
康熙看着韦晓宝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心里暗暗好笑。他知道韦晓宝贪财,但也明白他的软肋。
这次虽然没能得到全部的赃银,但是高产稻种的事得到了彻底解决,粮食问题才是社稷安稳的根本问题。
康熙认为这次谈判自己是大大的赢家。
韦晓宝则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虽然没有得到全部的赃银,失去了一部分财富,但只要在华夏立了足,还愁打不开华夏市场,挣不到白银吗?
于是,他决定不再纠结于眼前的得失,而是将目光放得更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