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天之后,萧流年就每隔几天来找邵元一次。
邵元虽是军人出身,但是他出生在官员家里,所以对于做一个政客他也是懂得。
经过几次和萧流年的交流下来,邵元发现萧流年简直天生就是做政客的料。
这家伙要不是他自己暴露,外人一点也看不出他的伪装。
表面憨厚老实,内里简直就是一个蜂窝煤,又黑心眼又多。
而且他对官场的很多知识都了解得很通透。
邵元都怀疑萧流年的身边有着一位高级政客在时刻教导着他。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把自己知道的悉数教给了萧流年。
李老头见萧流年如此聪慧,也把自己多年的一些官场心德教给了萧流年。
萧流年认真的学着官场知识。
唐芊芊这段时间可是吃尽萧家的瓜。
包云醒后为了不干活,天天在床上装死。
饿了就起床自己偷偷煮饭吃,家里不方便她就把家里的粮食拿去山上煮。
因为萧家的粮食消失太快,萧山尚和萧高峰以为是被葛香偷偷拿走了。
后来萧高峰就不去上工了,也每天在家里守着。
他每天看得清清楚楚的,没有见到葛香从萧家拿走哪怕是一根草。
可是家里的粮食还是快速消失着,这让萧家三人疑惑的不行。
他们还没有弄清楚家里的粮食怎么消失的。
葛香替唐芊芊伺候萧刘氏的一个月就结束了。
萧山尚在轮到自己家伺候萧刘氏的时候把刘桂花接到了萧家。
对外说是用粮食请刘桂花帮忙照顾萧刘氏。
知情的人都在暗中指指点点。
刘桂花到了萧家后,包云的病也好了。
她早就已经恨透了这个女人,只是自己不能明目张胆的把事捅出去。
她已经是当姥姥的人了,现在要是和萧山尚闹翻了她也无处可去。
所以她一直忍气吞声,哪怕萧山尚把她往死里打,她也不敢反抗。
于是包云趁着家里只剩刘桂花的时候。
起床偷偷摸摸的给刘桂花套了麻袋,把她按着狠狠的打了一顿。
只是没打几下刘桂花就晕了。
包云还以为自己把人打死了,扯掉麻袋探了探呼吸。
发现人还活着,就是晕了过去。
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经打,自己每次被萧山尚打的半死都没有晕。
既然人晕了过去,包云就开始搜刘桂花的身。
萧山尚那个臭男人不把自己家婆娘当人,却把别人的婆娘当宝。
从刘桂花的身上找出了三块多钱。
打算就这样走包云,看着刘桂花胸前露出来的一片白花花的皮肤时,她又嫉妒了。
怒上心头的包云,直接把手伸了进去,不停的在她身上拧着。
直到拧着那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变成了一个个青青紫紫的疙瘩,才放手。
走的时候还不解气的在刘桂花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此时的包云还不知道,因为她的这一脚,给刘桂花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拿着钱,包云又看见灶台上的饭食,端着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哼!这些王八蛋居然还吃上肉了。
刘桂花的骚娘们人品不咋地,这做饭的手艺还行。”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包云擦干净自己的嘴,抱着胀鼓鼓的肚子回屋睡觉去了。
萧山尚和萧高峰萧流关回家见家里没有一点声音,疑惑的进了屋。
只是萧山尚一进厨房就发现倒在地上刘桂花。
萧山尚快速上前一把扶起刘桂花,探了探刘桂花的鼻息。
发现人还活着,只是晕了过去。
他又发现刘桂花领口的衣裳大开着,而且皮肤上的痕迹像是被人侵犯了。
萧山尚不可思议的把刘桂花衣服扯开了一点,发现上面全是这样的痕迹,而且还很用力。
想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在自己家里给侵犯了,他心里的怒火不停的往头顶上爬。
若是怒火有型,现在就能看见萧山尚头顶上有一座大火山,火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心情暴躁的萧山尚拼命的摇着刘桂花,刘桂花被这剧烈的摇晃摇醒了过来。
慢慢睁开眼睛的刘桂花,发现自己的身下痛的钻心。
她在萧山尚的怀里伸手往自己身下一摸,发现有点黏糊糊的。
把手抬起来一看,就见手上一手血,然后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萧山尚也看见了那一手血,怕出人命,抱着人就送去了卫生站。
萧高峰和萧流关两人见此情形,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祖孙俩相互对视了一眼,也都跟了上去。
村里人见到萧山尚抱着一个女人在前面跑,萧家祖孙俩在后面追。
都好奇这是怎么了。
有那八卦的人悄悄的跟了上去。
“哎!你们说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萧山尚抱的是谁?”
“不知道,看这身形不像包云。”
“不是包云,那会不会是……。”
八卦的人都想到这话中的意思,于是眼中都带着兴奋的光芒。
到了卫生所,小护士见刘桂花这样以为她流产了,把男人都赶了出去。
当她把刘桂花的裤子脱了,震惊的捂住了自己嘴。
“啊……。”
小护士的尖叫声把外面的人都吓得不轻。
医生在外面着急的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小护士打开门偷偷在医生耳边说了几句话,医生看向萧家三人眼神都变了。
不过为了病人的生命,医生先找了药给小护士,让她给病人止血。
等小护士再次进屋后,医生把萧山尚带到了一边询问病人的情况。
“你们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萧山尚被医生这一问,卡住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是媳妇吧!
这媳妇现在还是别人名义上的。
“她是我们村里的,我见她晕倒了就带到了卫生所。”
医生听说里面那女人不是面前这男人的媳妇,也松了一口气。
“里面那位病人的伤有点严重,你们去通知她的家人来吧!”
萧山尚这会又尴尬了,低着头。
“她……她是寡妇。”
“寡妇……。”
医生也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一个寡妇怎么会受那样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