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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情绪微微稳定下来,低声掩面哭泣,她不知道她女儿这是怎么了。

顾父深情里也眼满是担忧和疲惫,“白丫头是吧,请你给我女儿看看,我们都不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白棠点头。

他们这才注意到白棠后面站着的是简昭,白棠的气场太明显存在感太强,他们一瞬间都没有注意到简昭。

彼此恭敬的打个招呼,现在不是寒暄说话的时候,有什么话也得留到事情平息了之后再说。

“今日里就借与奴身,叩罢头将身起~~~”、

白棠走到她面前强行拉着她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附身。

白棠掏出一张符贴在顾尘笙额头上,站到她身后,左手贴在她后背上微微释放灵力,低声呵斥,“滚出来!”

白棠一收手,一个白衣的小鬼瞬间从顾尘笙的体内抽出来了。

“焚!”

白棠念了一个字,贴在顾尘笙额头的那张符瞬间被焚烧了,顾尘笙毫发无损。

顾尘笙没了力气往后倒去白棠顺手扶着她,小鬼倒是精明的很想在这个空隙里跑。

白棠单手我召唤木系灵力瞬间牵制住了他,声音阴沉骇人,“给我站好。”

小鬼吓得哆哆嗦嗦的直接给跪下了。

白棠直接把昏睡过去了顾尘笙打横抱了起来,“顾彦带我去她房间。”

现在所有人都跟着松一口气,顾彦给引路,“我来抱她吧。”

白棠拒绝了,“不用,你带路。”

顾彦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打开门白棠顿住了瞬间发火,“换房间,这都什么鬼东西?!”

里面丰富的很。

她这一发火顾彦都打了个哆嗦,连忙给换房间,白棠终于满意了一间客房。

白棠把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打开了空调。

起身走到窗户边把窗户贴了张符封起来,走到门边关上门,在门上也贴了一张符封住了门。

顾母坐在床上,“白丫头,我女儿没事了吗?”

白棠面无表情的,“有我在不用担心,她现在没事了,其他事是等她睡醒了这一觉再说。”

白棠看向顾彦,“顾彦你和我出来。”

白棠把人叫出来了,“你妹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吗?”

顾彦摇头,“我还真不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忙,她一直在练音乐,有没有发生特殊的事我不清楚,她现在没事了吧。”

白棠冷笑,“怎么可能没事儿了,她的魂都丢了一个。”

顾彦一惊,“那怎么办,我问问佣人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简昭刚刚就没进去一直站在外面,白棠想抽烟了问简昭拿了根点上了,“白天等她醒了再说,你不用问佣人了,我自己查。”

白棠微微垂着眼眸片刻又抬起来,眼底一片清明,“尘笙买了一把扇子,人骨扇。”

顾彦倒吸一口凉气,“人骨扇,她怎么会买那东西呢?”

“呵,不怪她,那扇子挺好看的换我看到也买。”白棠吐出一遭烟圈。。

白棠走到原本顾尘笙的房间门口施法封住了房间,“这个房间先别进人。”

白棠找了垃圾桶抖了抖烟灰,“我不扣了一个小鬼么,去审审他。”

顾彦和简昭一左一右跟着白棠。

小鬼跪在地上,看见白棠又开始发抖。

顾彦十分有眼力劲给白棠搬了一张椅子来,顾彦看不见东西他看白棠停在这了他就知道东西在这儿。

“怕我?”白棠微微倾身看着他。

小鬼脸上画的像个旦角一身白衣,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白棠一眼抖的更厉害了,“不要杀我。”

白棠坐直身子,“我问你几句话,老实交代。”

小鬼点头。

白棠抽了口烟,“为什么上我妹妹的身?”

小鬼回答,“我家哥哥想要听戏,我就上了身打算为我家哥哥唱一出。”

白棠吐出烟圈,“你伤着我妹妹了。”

小鬼不敢搭话了瑟瑟发抖。

白棠看着他,“我家妹妹少了一个魂魄,你们谁干的。”

小鬼摇头,“我不知道啊。”

白棠淡淡瞥他一眼。

小鬼这么一吓吓得都要灰飞烟灭了,“呜呜……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不要杀我……我就是借她身唱戏……”

白棠觉得脑袋疼,“闭嘴。”

小鬼抽抽搭搭的。

白棠瞥他一眼,“你在这样游荡也不是个事儿我送你去地府。”

“我不要!”小鬼摇头声音大了些。

白棠半眯着眼眸,“就这么做孤魂野鬼?”

小鬼不说话支支吾吾的,“那你能不能也救救我家哥哥……”

“小五!!”

一道声音传来。

白棠侧首看着二楼的方向,刚刚她一开门就看见的那只大鬼。

白棠一笑,“走吧,一起去聊聊。”

白棠把小鬼收到手上三个人去了二楼。

白棠随意把小鬼往窗户边一甩,一个大鬼立马现身出来扶着他避免他摔倒。

“哥哥……”

白棠看着眼前人,也是一身白衣,面容很清秀眼妆画了一半,“请问怎么称呼?”

“谢云白。”男人回答。

白棠哦了声,“我叫白棠,你们为什么聚集在这儿?”

这屋子好多鬼老少都有。

谢云白看着白棠,“那边扇子被这小姑娘买了我就跟着来了,而且她体质有问题本身也招阴。”

白棠拿过那一把扇子扇骨是白的扇面是蓝色画着竹子,很美的扇子。

只可惜是人骨做的。

白棠合上扇子,“枉死的,你不愿走?”

谢云白点头,“我在等人。”

白棠搬了张椅子坐下,“你游荡百年了吧,人没等到?”

谢云白摇头,“没有。”

白棠一笑,“你要等的人也得是百年前的吧,早死了吧那人万一在地府呢?”

谢云白摇头,“我感应了她不在。”

白棠理了理头发,“冒昧问一下,你等的是谁,你是有什么事,兴我能帮帮你。”

谢云白看她,倒也和她说了,“她姓刘单字一个盈,百年前我只是一个戏子,她经常来看我唱戏,我们两情相悦,可那个年代她父亲不许我们在一起,她父亲知道后逼她嫁人,在她大婚当天他父亲叫人杀了我,取我肋骨制成了这把扇子,把我扔下了悬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