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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出师·神画·你说呢?(下)

符纸在空中立好。凌昺把手指松开,它也没掉。凌昺甚至又取出一打,推扑克牌一样从右到左一拉,十二张同时飘在半空,稳稳的。

一屋子人惊叹,“这也太厉害了师父!”

凌昺说:“只要你们专心练我之前给你们写的那些道家心法,都是能做到的。你们现在还做不到的,就是杂念太多。”

遇芙蓉问:“师父,这能飘多久?”

凌昺说:“这不一定。要看施力之人的灵力多少来定。若是我不让它们掉下来,它们飘上一天也不成问题。”

段虎这时默默尝试。一开始也不行,但是反复试了几次之后,啪!他手里的空符也立起来了。只不过他一松手,那符纸就轻飘飘落了下去。他用手接住,再试,都会成功立住,但是立到让他足以画完一个完整的符文还是做不到。

不过能把符立住已经是个新收获了。

凌昺说:“继续练。多入有灵之地,多行善事,多持善念。”

段虎点头,“多谢师父指点。”

童乐说:“不行!我也得把手机换成老人机!要不我管不住自己,没事就想刷朋友圈。”

虽然凌昺一直在说要尽量少用手机,尽量不用,以免分神。但在这个时代不用手机是件很困难的事,所以说归说,真正做到的人压根就没有。

但只有段虎想着把手机换成老人机了。现在付钱都全部改成了用现金。手机就是用来接打电话的。

段虎说:“老人机挺好的,用现金也挺好。带着现金有时候还能借银钱之力。”

钱财,民之血汗,确实是带着力量,必要时可以用一些。

卢枫说:“看来以后我也要告别修驴蹄子和刮桃毛了。”

袁度道:“你可以刮你自己的毛,你刮完我可以再帮你变出来。”

卢枫:“那我为什么不可以拔你的?反正你也能变出来。”

袁度道:“当然是因为疼啊。拔和刮那能一样吗?!”

卢枫说:“那你变完再给我刮!对了你能不能变成桃子啊?”

袁度:“……不能。”

他明显迟疑了一下。卢枫怀疑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气氛渐渐往诡异的地方转去。还好谭以观几句话又把大伙的重点给拉了回来,“以后尽量控制手机用时。你们要知道能在这里跟着你们师父学玄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众人点点头,表示明白。谭以观这时不知想到什么,毫无预警地叫凌昺,“师父。”

凌昺吓得当场抱头蹲下,“你干嘛呀!”

在场的人并不是全都知道当初谭以观拜师结果降了天雷,多少有些疑惑。卢枫给二处和四处的人解释了,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然而担忧中的天雷并没有来,外头只是持续着风声。

凌昺歪头瞅瞅,“没事?”

谭以观也略感疑惑,又叫了一次,“师父?”

凌昺继续抱着头。结果还是无事发生。

这就可以了?这是为什么!

凌昺想不通,“这是什么原因啊?难不成那天是什么不宜你拜师的日子?”

谭以观却忽然明白了,“回头再告诉你原因。走吧,也快到时间了吧?”

太师父的鞋底子里给凌昺的时间是正子时分。

至于地点,谭以观和凌昺都算过,应该就是凌昺最开始出现的那个牡丹公园。

凌昺跟谭以观放弃坐车,从一处离开的时候是让袁度给他们变一变,成了一对猎鹰飞出去的。

坐车太惹眼,不好说什么时候就被人发现了。

两人变成雕之后,一直飞到了谭以观随机放车的一个地下车库,从那开车去了牡丹公园。

到了太师父说的地点,凌昺发现有块碎镜片,刚好能反着月光,而这光照到的地方,居然是个小树洞。谭以观上去便从里面取出了一块鹿皮一样的东西。

上头什么都没有。

凌昺拿到之后却说:“就是它了,走吧。”

谭以观说:“不是空的么?要不我上去再找找。”

凌昺说:“你刚刚都放手进去掏了不是?而且我和师父传信从来不会当明写出来。”

凌昺上了车,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在鹿皮上画了个明显改良过的显现符,接着那鹿皮上就缓缓出现了一张图。字是一个字都没有,谭以观只看到上头好像有个小孩在放风筝。小孩扎俩小辫,穿着肚兜,仰望着天空。小孩旁边像是还有一个……护栏?

画得极其粗糙。他上幼儿园的时候都不至于把图画成这样。

凌昺非常肯定地说:“这就是师父画的。”

谭以观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确定你能看准师父的意思吗?”

凌昺说:“能。他在告诉我怎么帮你导引灵力。你体内有一股力量,但是你不会用,之前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师父他老人家应当是知道的。”

“那这个是什么?”谭以观指着图上的围栏。

“这是天坛。”

“什么东西?”天坛是可以画得像护栏一样的吗?这一看就像鸡圈……

“真的是天坛。我之前在手机里查过的,现在就是这个叫法。我跟监察长说要借的也是这个地方。”

师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也刚好跟他不谋而合。

古有君王在天坛祭祀。他去天坛祭天,求天之力,帮助谭以观启用灵力。

谭以观看着那张鹿皮上的图久久不能回神,半晌过去,他又问:“那这个是什么?应该也不是风筝吧?”

凌昺:“那个是请的神像。”

谭观无语住,“那这个穿肚兜的小孩……”

凌昺耳朵红红,小声道:“那个是我。”

谭以观:“……”

这回换凌昺问:“你之前说知道为什么今天你叫我‘师父’就没引来天雷了,什么原因?”

谭以观说:“这还猜不到?当然是因为我没把你当‘师父’叫。”

凌昺没懂,“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没把我当师父叫?那你当什么叫的?”

谭以观:“你说呢?”

凌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