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你们的房子、抢你们粮食,糟蹋你们的女人?”秦无伤闻言顿时愕然。
“别装了,你们西秦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让我们穿黑色衣裳我们传了,让我们自称大秦,我们也认了,让我们改换旗子,咱们也变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们?早知道西秦人是反复无常的小人,我们就他妈不该归顺了西秦,还不如当年就战死,也免得现在受西秦人的欺负!”有一个年轻老百姓站出来,愤愤不平地大声吼叫着。
“你瞎吼啥,事情还没弄清楚,不得对无伤殿下无礼!”荀狐言过去拍了一巴掌那年轻男子,哼声呵斥。
“哈哈哈哈哈哈,秦无伤,你就是秦无伤,我呸你大爷的!来杀我们、抢我们、烧我们房子、糟蹋我们妻女的那些杂碎,就是嚷嚷叫嚣着说是秦无伤的手下,打着黑旗,穿着黑甲.......”那年轻男子越发的愤怒了,双眼几乎要喷火般。
“殿下,看来有人打着你的旗号,在东部作乱,这是要给咱们挑起乱子,让东部的老百姓和咱们敌对啊!”卫青行和武维扬有些担忧地低声说道。
“哼,看来是有人在给我挖坑啊!”秦无伤冷哼一声。
“东部和南部是归顺了西秦的,应当不是西秦的人干的,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北朔小朝廷那些人!”武维扬想了想,低声禀告。
“汉子,瞧你也是条血性汉子,我先不说这些事儿是不是我大秦军士干的,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最近周边时候也出现过残害村民的事?”秦无伤按下愤怒的心情,对那年轻人问道。
“哼,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名叫苦木,你要问周边是否出现过这种情况,你自个儿不知道,老子告诉你,周边十个村子,我们村是第六个遭殃的,哼,假惺惺的,老子看了就想吐,我呸!”那汉子名叫苦木,此际见秦无伤动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回答。
“你不用急,是不是我等做的,呆会儿自然见分晓,今儿便让你们明白是什么人干的这伤天害理的事!”秦无伤淡淡一笑,挥手让精骑们给这些百姓送上饮水、吃食,那些百姓尽皆冷漠地看着,没有一人食用。
半个时辰后,数百精骑疾驰而回,卷起漫天沙尘。
“殿下,一个不少,全都抓回!”陌刀奔到近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朗声禀报。
“带上来!”秦无伤哼了一声,一挥手下令。
“诺!带上来!”陌刀应诺,随即起身,对精骑喝令一声。
一百五十名凶犯尽皆被反手捆缚,被精骑摁着跪在秦无伤身前。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残害老百姓?”秦无伤看着眼前跪了一长溜的凶犯,语气平淡地问。
“说!”
“说!”
“说!”
“说!”数百围在里面的精骑们忽地齐声暴吼。
“哼,老子是大秦无伤殿下手下的雄兵,大秦铁骑来到你们北朔,便会收拾尔等刁民,若是不从,尽皆砍杀!”为首的一个凶犯满脸横肉,色厉内荏地狂吼,甚是嚣张。
“哈哈哈哈哈哈,王八蛋,真神面前你还跳大神,茅坑里大灯笼,你寻死啊!”陌刀怒了,笑着上前,张开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狠命扇了下去。
“无伤殿下不会饶过你们北朔狗的,乖乖放了我们,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那为首的凶犯依旧蛮横,含糊不清地狂吼不休。
“妈的,你可知他是谁?”陌刀气乐了再次几巴掌扇过去,将那为首凶犯的牙齿都扇掉了即可。
“他...他是...是谁?”那凶犯越发的含混不清,对陌大的大巴掌也有了些惧怕起来。
“你大爷的,还口口声声说是秦无伤的手下,秦无伤殿下便坐在你面前都不认得,你他妈还敢胡言乱语,说,你们是什么人,谁的手下,否则,死!”陌刀直接被气到无语,大巴掌一扬便又要扇下去。
“你...你是秦秦...秦无伤?”那凶犯呆了,好半晌没出声。
“你说还是不说?”陌刀哼了一声。
“说,甚你娘啊,老子有甚好说的,落到你们手中,是杀是剐随便!”那凶犯一咬牙,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闭口不答。
“不说是吧,行,不后悔就成!”秦无伤哈哈一笑,抬手隔空射出几缕内气,噗地打入那凶犯体中。
“你他妈干嘛?”那凶犯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色厉内荏地吼道。
“接下来你便慢慢享受吧!”秦无伤笑笑,闭目养神,不再理会。
“故弄玄虚,大爷不吃你那一套,啊,啊啊啊,你他妈干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哎哟,啊啊啊,你他妈干...干了什....什么.....”那凶犯话语刚落,便觉得身上四肢百骸都开始疼痛起来,随即便是彻骨的疼痛。
秦无伤不理,继续闭目养神。
“啊啊啊啊啊....哎哟....啊啊.....”那凶犯只几个呼吸间,浑身上下衣衫便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面孔煞白,狰狞扭曲,喉咙中发出野兽受伤般的痛苦低吼。
“我我....我招,我受....受不了了,饶了我....我吧,我招....招招......”那凶犯几乎快要痛运过去,身子疼得弯曲如同一只吓,不住的抽搐,便是大小便都失禁了。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秦无伤缓缓睁开双眼,双目中寒芒陡射,犹如利刃。
“能...能能....,殿殿....殿下,你问...问......”凶犯颤抖着声音回答,此际已然气若游丝。
“若再敢说谎,下一次便是这一次痛苦的千万倍,你可要想好了!”秦无伤淡淡道,但声音里的杀气却犹如实质。
“不敢....敢说说...说谎.......”凶犯此际已经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让秦无伤给自己一刀来的痛快。
“哼!”秦无伤鼻孔里再次哼了一声,一指点出,内气射入凶犯体内,随后后那凶犯的呻吟声方才停下,气喘吁吁如雷,犹如劳累耕牛。
“说吧!”秦无伤淡淡一笑。
“我们是奉北朔小朝廷上将军兼左相轩辕牧大人的命令,前来东部、南部边境烧、杀、抢、掠,目的是给殿下您造成麻烦,让东部。南部的老百姓对你仇视,让你没法儿在朔山立足.......”凶犯断断续续地供述。
“哼,果然是那杂碎干的好事,却不曾想他竟然成了北朔亡国余孽的上将军兼任左相,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老实回答,你们派到东部、南部多少人马,下一个袭击的村子是什么村?”秦无伤冷笑数声,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