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像没有长眼睛似的,对着这些车,一顿乱扫。
第一次的轰炸来的太过于突然,导致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死了将近一半的人。
不过第二次轰炸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积累的伪装在附近的石堆里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轰炸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是从不远处开出了一小队车队那个攻击他们的人朝着那支车队走了过去。
一群人纷纷下车在残骸里寻找着物资,至于那些战友的尸体都被丢在了一边暴尸荒野,甚至还有几个人没有完全死透,那些人直接上去补了几枪。
戴江河攥紧了拳头,依旧忍着痛苦,在呼叫机里说道:“大家全部安静,不要出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随后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唐吉德跟华宇。
“二位今天我只能保护你们到这儿了,外面的那些都是我的兄弟,他杀了我这么多人,我决不能善罢甘休。”
唐吉德知道按照自己跟华宇的体格根本就拦不住,戴江河这个连续五年的拳击冠军,索性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药丸都拿了出来丢给他。
这里面有强筋壮骨的,也有恢复灵力的,我们会在这等你到天黑,如果天黑之前你还没有回来的话,我们必须撤离。
唐吉德非常赞赏戴江河有魄力讲义气,但是她有任务在身。
华宇手里的这项研究成果一旦落入对方的手里,那死的可就不是几个士兵那么简单了。
戴江河感激的看了一眼,唐吉德囫囵吞枣般将所有的药丸都吞了下去。
就在她跑出两步的时候,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枪声。
原来他们并没有走,而是伏击在了不远处,等着这一些躲在石头后面的士兵出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子弹从戴江河的身旁划过,差点打在了他的脑袋上,戴江河弯腰前进,中途瞄准对方开了几枪,但是附近的乱石林立根本没有办法确定具体方位,只能胡乱开枪。
不过还好,这种方式震慑到了对方那些人也不清楚戴江河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具体位置被枪声吓的缩在了石头后面,潜伏了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戴江河跑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这里的视角正好,带上简便十万元竞之后就可以发现在前方有一条狭窄的街道左右各有两排门面房。
不过,这地方应该一早就被他们给占领了,门口站着两个黑人,手里拿着高频率冲击枪。
戴江河敏锐的发现,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对方放出来的鱼饵。
在附近的那一些大门紧闭的商户楼上影院能够看见有一些黑影来回走动。
戴江河看着那一些黑影,心里大致有了一个数,这里面最少还有六个人。
或许有更多人折服其中,并且看样子这些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手上一定带有武器,要是他们手上有的都是冲击炮的话,戴江河到真的不害怕了。
毕竟冲击炮这东西只适合远距离攻击,近距离攻击的话,只会伤人伤己。
电量掂量自己的灵力,还有口袋里的那些有助于灵力增长的药,戴江河算了算,就算一枪一个也很费劲。
轰隆隆就在这个时候,戴江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一只黑甲地兽不知什么时候从戴江河的身后窜了起来,措不及防的将戴江河扑倒在地,好死不死的,脑袋刚好暴露在了岩石外面。
对方的狙击手见到戴江河暴露之后直接朝着他的方向猛开了几枪,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不过好在周围障碍物太多,没有办法完全瞄准。
戴江河也得出一个结论:对方并没有高倍镜的狙击设备,否则这种距离早就一枪将自己给爆头。
戴江河咬着牙抓住黑甲地兽的脖子,狠狠一甩,刚好挡住了子弹。
这些人疯狂一顿乱扫,根本就不关注狙击物到底是什么。
不过分分钟的时间,这一只大概刚出生没多久的黑甲地兽被射得跟个筛子似的。
碧绿色的血液四溅,趁着这个机会,戴江河有些恶心的张大了嘴,将这些血液全部都吞了下去。
这可是最直接获得灵气的好办法,有了黑甲地兽转移注意力,给戴江河创造了几分钟撤离的机会,安全退到了防护区内。
看样子硬闯并不是个好主意,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华宇跟唐吉德安全撤离。
想清楚这些事情之后的唐吉德有些不甘心的往后退去,对方发现目标物消失之后,停下了手中的枪火。
戴江河躲在车子后面,仔细的观察着这群人。
然而,在这个时候,站在楼顶的几个人突然从楼上跳了下来,这几个人似乎发现了藏在安全区域的唐吉德跟华宇,并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去。
戴江河看到这里,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刚才忘记留下武器给唐吉德了。
他们自己继续留在这的话,这两个人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怎么办呢现在怎么办呢?楼上的那几个狙击手正在瞄准自己的方向,一旦出去的话,铁定跟刚才那一只黑甲地兽一样被打成筛子。
就在戴江河一愁莫展,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刚才放枪的方向突然停下来。
听到这里戴江河心中一喜,这些人肯定是没有子弹了,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贸然接下军方的车。
这种事情一旦失败,所有人都得蹲大狱牢底坐穿。
戴江河一条没不假思索,果断的冲了出去,朝着那两个正在瞄准的家伙跑了过去。
一边跑一边打,这种地面十分的坎坷。
又要快速奔跑,只能通过放枪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可能一击毙命。
对方根本没有想到戴江河会拼死一搏,让他们听到声音之后,已经迟了。
对方还未来即将腰间的短枪拔出,戴江河身子一挨钻到了两个人的身后,为了节省子弹,掩护众人离开戴江河不得已将枪支收起拿出绑在大腿上的刺刀,朝着两个人心脏的位置刺了过去。
两个人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吃痛的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