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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天空中微微透着一丝寒意,

阳光努力地穿透云层,洒下淡淡的光辉,给这清冷的世界带来了些许温暖。

我静静地坐在圆桌之前,思绪如同一团乱麻。

缓缓抬起手,以手扶额,微微斜着头,目光投向窗口。

那串悬挂在窗口的风铃,在微风的吹拂下,叮叮当当地响着,

清脆的声响如同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却无法抚平我内心的懊悔。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后悔之意。

暗暗思忖着,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当年就着实不应该把伏羲琴归还给伏羲帝。

哎!如今,我四处寻觅,却连一件适合自己的乐器都难以找到。

毕竟,这伏羲琴本就是人家的,我总不能将其占为己有吧。

就在这时,一声惊恐的大喊突兀地响起,

“啊!!!救命啊!!!!!我的法术怎么又失灵了!”

这声大喊犹如一道惊雷,硬生生地将我的思绪从对伏羲琴的懊悔中拉回现实。

我连忙起身,快步走到窗口,定睛一看,我勒个去!

只见那个赵倾青竟然又是脸先着地,双脚翘上了天,双手不停地反复捶打着地面。

我无奈地摇摇头,双手抱胸走出屋子。缓缓抬起脚,轻轻地朝着她的小腹处踢去,然后低下头,略带调侃地说道:

“喂!倾青,你怎么又以这种奇葩的方式出现在这里了呀!”

我轻轻地将赵倾青扶了起来,然后温柔地抬起手,细心地帮她整理那有些凌乱的刘海。看

着她那美丽而又略带羞涩的脸庞,我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俏皮的笑容。

接着,我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对她说:

“哎呀,那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你可是个音律白痴呢!

竟然还敢登台献唱,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气啊!

如果我是你呀,恐怕早就找一个特别大、特别深的地洞躲起来啦,这么丢人的事情,我可受不了哦!毕竟我还是很要面子的嘛。”

说完,我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赵倾青翻了个大白眼,嗔怪道:

“什么鬼呀!我脸皮也是特别厚的,呃!什么跟什么呀!你怎么如此说我呀!”

我朝着她比鬼脸,调皮地说:

“但是我呀,脸皮薄如纸片呀,我就是要脸呀!要面子呀!”

赵倾青眨眨眼睛,回应道:

“是的呢,是的呢,哎呀呀,我还是把自己的唱功多多练练的,免得我二姐姐又说我是在嘴里塞了一块布。”

我瞬间明白,天仙姐姐这是在说赵倾青唱歌特别难听,就像嘴里塞了一块布似的。

我紧抿着嘴唇,脸色苍白,愁眉不展,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仿佛被生活的重负压得喘不过气来。

赵倾青抬起右手抱住我的脖子,仔细地打量着我,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比我被人说成韵律白痴一样的难过呢。”

我朝着赵倾青轻轻摇头,叹息道:“是,也不是,我只是十分后悔把伏羲琴归还人皇伏羲,现在连件适手的乐器都没有。”

赵倾青捏捏我的脸,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何难呢?

解优阁的乐器室还有许多的乐器呢,你想找的话,就交给我帮你找就是了。”

我摆摆手,郑重地说:

“这个就不必了吧,我不想麻烦天仙姐姐,况且我也是不想不劳而获,毕竟无功不受禄嘛。”

赵倾青云里雾里地道:

“啊?什么?蜈蚣?你要抓蜈蚣?”

我以手扶额,这个神经大条的女子真是让人无奈,我再次解释道:

“我是说不能白拿解忧阁的东西呀。”

赵倾青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仿佛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般。

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某种决定。

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她一起走向柴府门口。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我不知道赵倾青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从她的表情和动作来看,这件事情一定非常重要。

终于,我们来到了柴府门口,赵倾青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推开了门。我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

“你要干吗?”

赵倾青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

“带你去找流光琴呀。”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期待。我瞪大了眼睛,兴奋地问道:

“真的吗?那是什么东西?”

仿佛一个好奇宝宝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赵倾青低头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嗯!流光琴?那它肯定是在有水的地方啊!”

她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你快跟我一起去有水的地方找找看,嗯,我猜它一定就在河岸边呢!走吧,我们赶紧去河岸边寻找流光琴!”

听到赵倾青这番话,我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感叹:

我去!这个傻叉赵倾青的想法还真是够新奇的呀!

于是,我们便踏上了寻找流光琴的征程。

一路上,我们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岸边四处寻找,西边找找、东边找找、北边看看、南边瞧瞧。

秋末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在脸上,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河边的草木已经开始枯黄,落叶随风飘舞,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我们在河边忙碌地寻找着,完全不顾旁人的目光。

一个路人看着我们两个小娘子在河边找东西,他竟然直接说我们俩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秋末了,还在河边找什么流光琴?简直就是有病。

赵倾青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想要揍面前这个男子一顿。

她破口大骂道:

“你说谁是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如果换做以前,我在未出嫁之前肯定会跟这个男子对骂,可是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还是跟着大骂起来:

“你特么的,是不是找打啊!”

那男子被我们的气势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离去,嘴里还嘟囔着:

“这两个疯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我缓缓地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赵倾青,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满和不悦,开口说道:

“你丫的,我说你这家伙啊!咱们俩辛辛苦苦找了这么久,竟然连一点儿有用的线索或者结果都没找到。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真像人家说的那样,是因为我读的书太少,所以才一直找不到吗?”

说着,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不禁暗自嘀咕着,觉得自己好像被赵倾青给忽悠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