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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午,我透过窗户看见秋蝉这丫头一个人坐在树荫下方的松软地上,她也不管一只蚂蚁爬上自己的衣角,我察觉到不对劲。

赶紧跑过去,查看她的情况,顿时,秋蝉死死握着我的手,突然几支飞镖射中她的心脏。

我也是一惊望往飞镖扔过来的方向,是柴墨峰!

他快速飞奔过来拉起我的双手,十分担心和关切的打量着我;“爱妃可有受伤?”

我摇头说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朝秋蝉扔飞镖把她杀死呀,她可是我从小就当成姐妹的侍女呀,柴墨峰掐掐我的脸颊,也不生气说他刚刚杀死的秋蝉并不是真的,我不理解地开口:

“啊?假的?有人要谋害我?可是我这些日子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呀?”

隐于暗处的曼陀罗直接一个特别帅气的前空翻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他朝着我们行叉手礼:

“容属下说句僭越的话,王妃前世是幽冥界少主的事情怕是已经被浊龙那帮魔徒知晓了。”

浊龙魔徒?我蹙眉问起是不是玉帝之子曦泽同藏书阁锦鲤掌事妙鸳不小心从锁妖塔放过那条浊龙傲鄞的信徒?跟涂山那对师徒一样?

曼陀罗点头,我揉揉自己的胳膊歪头看着他,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那帮浊龙魔徒?曼陀罗思考半晌,打量着我俩,微微低头道,是有办法的,不过这个法子得罪我们俩。

我拉拉柴墨峰的手,他侧头看着我,他的沉默如同一片深邃的湖水,实在是让人不敢轻易触及。

半晌,柴墨峰皮笑肉不笑:曼叔哪里话。”

曼陀罗听柴墨峰这样称呼自己有些许意外,柴墨峰淡淡一笑:“按照我们人界的规矩来说,本王应该叫您叔叔,毕竟您是我俩长辈。”

靠!这家伙咋还排资论辈起来啦,真无聊啊。

曼陀罗面上十分淡定,内心也是十分淡定,不是吧,别人不是一听见自己的头头跟自己排次论辈立刻说,不敢,折寿之类的话。

我们仨走进怀瑾苑主院,柴墨峰也是破例让曼陀罗坐在自己右手边的交椅上,我自然是跟这小子坐一处的,曼陀罗起身朝着我们俩行个叉手礼:“属下所说的法子就是王爷王妃夫妻俩演一出互相不信任,互相掐架的戏码。”

互相掐架?这倒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主意,正好我与柴墨峰这样想的,其实吧其实,我也是特别羡慕阿耶阿娘整日互怼打架小日子那叫一个浓情蜜意,但都是阿娘怼赢阿耶,我也知道是阿耶让着的。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开口应了一声:“那就这样子愉快的同意了。”

我该说这家伙是学人精吗?还是说我们神同步默契?

柴墨峰一把把我搂入他的怀里,他那双瞟了一眼我,随口:“我可不是学人精,倒是爱妃你忘了,本王可是会读心之术的,你在想什么都知道。”

搞什么鬼呀,我在他面前的隐私都没有了,柴墨峰抬起手揉揉我的额头,回头看着曼陀罗;“麻烦曼叔拿两根棍子给我们。”

这柴墨峰让曼陀罗拿棍子干吗?是要打架吗?不是吧!这货来真的啊!我蹙眉看着柴墨峰问他是不是骗浊龙的魔徒。

柴墨峰只是轻笑一言不发,我真搞不懂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真是的一个人五百个心眼,也不知道是好心眼还是坏心眼…

这时候曼陀罗拿着两根棍子走进来,柴墨峰与我走到面前伸手拿起瞧瞧上面的纹路,我挥动手里的木棍子,发出划破空气的嗖~嗖~声。

别说还真别说,这棍子还挺趁手的,可比起鞭子就略微逊色些许。

柴墨峰忽的将棍子挥向我,我赶紧抬起手里的棍子抵挡住他的攻击,不是,哥们!你特么来真的呀!。

他收回棍子,脸上谑笑:“灵力甚好,但手劲武功还是特别逊,你光习法术,不习武功啊。”

我顿时觉得头顶飞过一只哑哑叫的乌鸦,我明明每天都有认认真真的习武习法术好吗?。曼陀罗嘴角一勾,一句话也不说。

这两人不是今日初见吗?为什么默契像认识特别久一般,我靠!差点就忘了,柴墨峰这小子的前世朝颜是曼陀罗的徒弟,更是我前世的下属,还跟我的前世紫苑是暧昧关系。

我努力回想着前世一些模糊的事情,猛地闪现过紫苑,不,是前世的自己在浇着一盆花,一盆红黄色的彼岸花

【再过几日你就开花了,真期待你盛开的样子,应该特别好看吧】

紫苑轻摸着叶子

【哎,花开了,这些日子的守护又算什么呢?要不然本少就帮你传世,待花开时就将它送入人界投胎成人与你续缘。】

曼陀罗走过来毕恭毕敬朝着紫苑行礼【少主这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不相见,您若是强行将他们送入凡界成人的话,恐怕会让其实生生世世饱受轮回分离之苦。】

紫苑并没有听从曼陀罗之言。直接将那彼岸花的叶子先送入轮回台的人道处投胎成刘荨,随后就是花朵转世成秋蝉。

回想起这些我不由冷笑,秋蝉今生今世不能与刘荨长相守的悲剧,就是我的前世一手酿成的,呵,难怪秋蝉这些不愿意搭理我,这也是我应得的报应啊。

曼陀罗见我发出自嘲的噱笑,不由唏嘘道:“这也不能完全怪罪于少主您的,这是彼岸花的天性所在。”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我也有听说过一首描写彼岸花的诗:

花开无叶,叶落无声,相思相望却不得相亲;日有所梦,夜难成眠,来去匆匆只盼来生缘。

可是我应该如何告诉秋蝉,刘荨与她永生永世都不得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也是互相折磨彼此呢?

她听罢该有多伤心?我又应该如何告诉她,刘荨已经不在人世的事情?

哎,造孽啊。

柴墨峰拿起棍子轻轻敲着我的头:

“那就隐瞒着不说就是了,或者是找个合适的办法让她自己知道便是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柴墨峰你还真是我的好夫君。

曼陀罗指指正上方,提醒我屋顶上有人,柴墨峰示意他按说的计划行事。

曼陀罗行个叉手礼然后闪身隐于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