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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和杨厂长来到一片红砖建筑群,大院门口有当兵的守卫着,管理非常严格。

他们一行人经过反复核实身份后,才被准许进入。车子停在了一栋小洋楼前,秦淮茹注意到房子门口已经停了许多车辆。

她心中疑惑:“看来今天来的人不少啊?”这个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她跟着杨厂长走进院子,绕过一条走廊,看到一间宽敞的会客厅里坐满了大约二三十个人。

在这里,秦淮茹一眼就认出了一些熟悉的面孔,比如工业局的王局长、组织部刘副部长等等。

屋子里这些人,那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秦淮茹能认识他们当中一些人,还是在平时轧钢厂组织的舞会上,亦或者是招待宴会上一起喝过酒!

环顾四周除了这些人,秦淮茹还看见一个老者!

看见这人秦淮茹心里就是一动。

“这不是傻柱给做饭的大领导吗?”

秦淮茹观察房间里这些人的时候,大伙也在观察她。

他们看到秦淮茹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如今的秦淮茹可不简单,在工业部都算是挂了号的!

听说部长都十分看重她!

其中不少人还听说,秦淮茹之所以被看重关注,是因为她参加过什么任务,至于具体的原因,就没有人知道了!

秦淮茹的身份和地位与往日相比,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不仅担任着轧钢厂的宣传科长一职,还是厂里唯一的专职翻译员。

此外,她还身兼杨厂长会议速记员的重任。

众人皆知,如今的秦淮茹深受工业部一些大佬看重!点名要着重培养的人!

所以杨厂长对她十分器重,可以说是如获至宝。

正因为这个原因,轧钢厂得到了不少实惠,好处。

现在杨厂长那是走到哪里,都会将她带在身边。

而且,在场的大多数人与秦淮茹之间都有着深厚的交情。

不是舞伴,就是酒友!

有些人更是通过秦淮茹的关系,在困难时期,买到过物资!

因此,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见到她,大家并未感到特别惊讶。

“小秦来啦!快过来找个位置坐下吧!”

此时,工业局的王局长微笑着开口说道。

秦淮茹看了一眼杨厂长,只见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于是,她面带笑容地找到了一个空位,安静地坐下,耐心等待着。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就从外面走进来了两个人。

为首的一个人,年纪看起来大约有六十岁左右,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他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脸上的皱纹很深,眼睛不算大,但却炯炯有神,还戴着一副眼镜!

乍一看,这位老人像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显得十分斯文。

然而,秦淮茹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威压,仿佛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在老者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同样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

看样子,他应该是老者的秘书。

当老者走进房间时,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那些领导们纷纷起身,就如同小学生见到老师一般,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

“部长!”

老者对着众人,摆了摆手!“都坐吧!”

待大伙坐下后,老者环顾四周,看了一眼。

当看见秦淮茹这个唯一一个女同志的时候。

明显皱了一下眉毛,但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

立马笑着问道!“那位,就是秦淮茹同志吧!”

秦淮茹没想到,这么一位领导会知道自己。

来不及多想,赶紧站了起来。

“部长好!”

老者点了点头!对着她挥了挥手!“坐!”

秦淮茹笑着点点头,随后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

“秦淮茹同志,我还是知道的!”

“你们杨厂长,可没少在我这里提到过你!”

“你不但歌唱的好,还会烧一手好菜!”

“更精通英,俄,法,德四种外文!”

“轧钢厂很多重要的资料,都是由你翻译出来的!”

“小秦呐!你可真是一个多面手啊?”

“我多次跟你们厂长要你,希望把你调到部里来,可都被你们杨厂长给挡下了!”

“我这心里到现在,还跟扎了鱼刺似的!”老者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老者说得话,让秦淮茹十分不好意思,只能求助的看向杨厂长。

杨厂长赶紧打起了圆场!“古部长,这也是没办法的,我们轧钢厂就这么一个宝贝,您就给我们厂里,留着吧!”

老者听后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给你们留着!”

“但话要说到前面,以后你们要是不要秦淮茹同志了,就跟我说一声,我到时候把她调到部里来!”

“我们这里的翻译工作,也是很多的!”

“秦淮茹同志到了部里,才能更好的发挥她的才能!”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老者说完,忽然面色一沉。

“同志们,现在的情况很严峻啊?”

老者一句话,瞬间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秦淮茹在老者开口时,就拿出笔记开始记录!

老者看着大伙都不说话,心里暗自叹息,表情有些失望。

“各位,战斗刚刚开始,斗争仍在继续!”

“敌人,不光在外部,我们内部也出了不少的问题!”

“我希望,各位谨记我今天说得话!”

“要保持头脑清醒,不要盲目站队!”

“现在的对,可能到了以后,就会变成错!”

“现在的错误,也可以是对的!我们现在证明不了什么,不代表以后不能!”

“请各位,坚持本心,不忘初衷!”

“要在工业事业上面,多用心!不要掺和到其他地方去!”

“事事以底层人民为主!不要官僚主义!”

我们有的同志,有的……”

红房子这边开会的时候!

京城某处,一栋小洋楼里。

娄振华跟媳妇面面相觑,对视而坐。

娄晓娥她妈,一脸的担忧,还有不甘的看着娄振华。

“真的,要走到那个地步吗?”

娄振华脸色阴沉,如同被乌云笼罩,过了许久,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是憋闷许久的火山,终于喷发了出来。

“你以为我想吗?”他的声音低沉,仿佛是被压制在心底的怒吼。

“那闺女,姑爷怎么办!”娄振华晓娥她妈的语气里,充满了焦虑还有不安。

娄振华叹息一声,抬头看向窗外,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是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是被命运捉弄的玩偶。

“但有一点,就是我们不离开这里,等着我们的就是死路一条!”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娄振华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娄晓娥她妈听后,顿时抽泣了起来,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滚落下来。

“不行,我死也跟闺女死在一块!”娄振华见她这样,也是连连叹气,他的叹气声像是沉重的鼓点,一下下敲击在娄晓娥她妈的心上。

“别闹了,不行就把晓娥还有何晓一起带走!”娄振华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绝。

娄晓娥她妈一听,慢慢止住了哭声,她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希望,仿佛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那柱子怎么办?”娄晓娥她妈质问道

娄振华无奈的摇了摇头!“管不了那么多了!”

“能把晓娥,还有何晓带上,都已经超出我们的预期了!”

“柱子,只能对不起他了!”娄振华的声音中充满了愧疚。

“但这样也挺好,没了我们,柱子也会少了很多危险,不会因为我们收到牵连!”娄振华自我开解道

娄晓娥她妈听完,娄振华的话,顿时沉默了下来,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许久才开口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晓娥说!”

“说?”娄振华无奈的叹息道。

“你那个傻闺女,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一旦被她知道,她还能跟我们一起走吗?”娄振华摇着头,无语的看着自己媳妇。

“还有,她要是知道了,她能放下柱子!”

“到时候再一嚷嚷,我们也走不成了!”

听完娄振华的话,娄晓娥她妈也是一阵语塞。

过了许久,才弱弱的问了一句!“那你准备怎么办?”

娄振华听到自家媳妇这么问,也犯了难,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思考起来,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到时候,你把晓娥找回来,让她把孩子也带上!”

“她们到了以后,我们马上就走,至于其他的,等到了天津卫再说!”

“那什么时候走?”

娄振华摇了摇头!“我现在还需要办一些事,等我办完咱们就走!”

娄晓娥她妈听后点了点头,嘴里叹息一声!“就是苦了柱子这个孩子了?”

娄振华见她这样,也是无奈叹息着!

转眼过了一个多月,这几天以来,何雨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种感觉就像是心头被一团迷雾笼罩,让他有些烦躁不安。

终于,在某一天的傍晚,天空中布满了厚厚的乌云,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幕,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这样的天气异常压抑,让人感到呼吸困难,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那片黑压压的云层,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虑和烦闷。

他皱着眉头,仰着头看向天空。

忽然一声炸雷响起,闪电划破天际,像是要撕开天空的口子。

天空好像被撕开一个口子,黄豆大小的雨珠,瞬间滑落,像是天空的眼泪。

大雨滂沱而下,就跟天河决口子一般,仿佛要淹没整个世界,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何雨柱站在屋檐下,心里莫名担忧了起来,像是有一只手在他的心上抓挠。

来不及多想,回屋穿上雨衣,推着自行车就朝四合院外走,像是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

秦淮茹正好看见这一幕!

“柱子,大雨天你干什么去呀?”

何雨柱嘿嘿一笑!“秦姐,晓娥带着何晓还有槐花回了她妈家!”

“我得去迎一迎,别路上再出点事!”

秦淮茹一听,槐花也被娄晓娥带走了,心里就是一紧,心里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你等会,我跟你一起!”

说完,回屋告诉棒梗,自己在家老实待着,然后披上雨衣,推着自行车,就跟着何雨柱,朝着娄家所在的小洋楼赶来。

可到了地方,就见娄家平时明亮的房子里,此刻漆黑一片,就跟没人在家一样。

何雨柱紧走几步,到了大门口,本想砸门,可是拳头落下,大门莫名的开了一道缝隙。

秦淮茹这时也发觉出了不对劲。

“柱子,进屋看看!”

两个人说着,推门走了进去。

娄家客厅里,跟往常一样,家具一样不少,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不过细心之下,就能发现一些贵重的物品,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何雨柱像风一样朝着二楼冲了上去。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会吧,娄家这是被查了,还是跑路了!”

“可,你跑就跑,你把槐花弄哪去了?”

秦淮茹瞬间慌了神,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何雨柱在楼上一阵翻找后,整个人失魂落魄地走了下来。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秦淮茹紧走几步,一把把信,抢了下来。

这是一封娄晓娥留给何雨柱的信件。

信里大概内容是,“柱子,对不起,家里突遭变故,我只能带着何晓,还有槐花到外地避难,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我就会带着孩子们回来,你跟秦姐说一声,我会照顾好槐花的……”

秦淮茹看着这封信,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

“这叫什么事呀!”

“怎么还把,槐花带走了!”

“这剧情不对劲啊?”

秦淮茹缓过神来,再看何雨柱,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一个大老爷们,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滚落下来,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

看得秦淮茹都有些不忍心。

“柱子,哭什么,晓娥不是说了吗?等过段时间,她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秦姐,晓娥家里一定是遇到大事了,不然不会不跟我说一声,就走的!”

“秦姐,你说,娄家遇到什么大事啦!”

“不行,我要去找她们!”

何雨柱说完,如同发疯一般,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等秦淮茹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