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话,让场面为之一静。
说实话,这要求就是净身出户。
至于工作,秦淮茹可没接替贾东旭的班。
虽然在轧钢厂,但人家在食堂,做帮厨。
就是一个临时工的岗位。
至于贾东旭的工位,谁知道厂里怎么安排的。
秦淮茹无疑刷了一波好感。
在大伙心里得到了同情。
王主任也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大方。
至于,说改嫁的话,那就是话赶话,说到哪了!
不然,她要孩子干什么。
至于贾张氏那就是小肚鸡肠,小心眼。
把人往坏里想罢了。
王主任好心为秦淮茹着想着。
“淮茹,你要这样,那就要搬出贾家,你到时候,要到什么地方住!”
“一个人带着孩子,没有地方住,这可不行!”
“王主任,我已经搬出来了!”
“现在租用了,何雨柱家的房子!”
“我每个月,会支付三块钱房费!”
王主任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那行,老阎,你就写一个分家文书,顺便当个见证人!”
阎埠贵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
但既然王主任都开口了,那就只好照办。
让他们家老大,回屋拿来纸笔,写了分家文书。
然后让双方签字画押。
见证人有四个,分别是街道办王主任,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
一场热闹,就这样被王主任化解了。
秦淮茹送王主任出了四合院。
临走时,王主任告诉秦淮茹。
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到街道办找她。
贾张氏也拎着贾棒梗回了家。
棒梗现在就是最无辜的孩子。
自己妈就这样不要他了。
倒是小当,槐花,可以围着妈妈的身边。
好在年纪小,什么也不懂。
只是,回到贾家,那双无辜的眼睛,就一直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被看得直发毛。
忽然,贾张氏在屋里喊了起来。
“我的房子,我的房子要被收回了,你们怎么也不管管呐?”
想到房子,贾张氏破口大骂。
“秦淮茹,你个浪蹄子,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呐!”
“什么也不要,我老娘房子都没了,你还要什么!”
“这家里,哪还有值钱的东西了!”
“秦淮茹,你不得好死啊!”
突然,贾张氏想起自己的私房钱。
也不顾不上别的,就开始翻藏钱的柜子。
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的钱,我的钱呐!”
“都没了,都没了!”
易家,易忠海老早就听见这边的动静了。
但是没动地方。
这让一大妈有些奇怪。
“你不去看看去!”
易忠海阴沉着脸。
“看什么看?”
“他们家的事,我管的还少啊!”
“都是她自己作的,以后,他们家的事,我可不管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
“唉!我现在倒是有点后悔了!”
“都赖你,小槐花多好呀!”
“人家秦淮茹,上赶着把孩子送过来!”
“你倒好,非让人家抱回去!”
易忠海听到孩子,也是叹息一声。
“我当初不是以为,可以让她们一家好好过日子吗?”
“到时候,秦淮茹上班。”
“小槐花还不是,要抱给你来养。”
“行了,赶紧睡觉,明天还上班呢!”
贾家,贾张氏骂了一阵!
要是平时,早就来人看看了。
可今天倒好,一个人也没来。
贾张氏这个气。
脑子里回想着,谁有可能拿了她的钱。
想了半天,贾张氏觉得秦淮茹的面大。
想着就要去找秦淮茹的麻烦。
贾张氏直接找到了何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何雨水起身去开门,门刚打开。
贾张氏就冲了进来。
秦淮茹见她这样,脸色一下变了。
“你来干什么?”
“我问你,我放在柜子里的钱呢!”
“说是不是你,拿了!”
“我说,你怎么有钱租房子呢!”
“说,是不是拿了我的钱!”
秦淮茹冷冷一笑。
“贾张氏,我现在跟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有证据,就报警抓我。”
“但是,我要跟说一下,你要是没证据,胡乱攀咬,那对不起,我就找警察抓你,告你诬告!”
贾张氏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她那真怕找警察。
“那你说,你哪来的钱租房!”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
“怎么,就行你,拿着你儿子的工资,攒私房钱!”
“我就不能攒点钱,以防万一!”
贾张氏这个恨呐?
这意思是,拿着他儿子的钱,给自己攒家底啊!
“你还有事没事,要是没事,就赶紧走,我们还要睡觉呢!”
贾张氏气得身子直打晃,好悬没栽倒。
贾张氏发现自从贾东旭死后,秦淮茹这嘴皮子,越来越利索了。
眼
牙尖嘴利,自己竟然说不过她。
秦淮茹慢慢到了贾张氏的近前,小声说道。
“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不管你丢了多少钱,最好不要声张。”
“这几天,大院里不少人都去了你们家,这要是追究起来,估计不少人要受牵连!”
“你倒是没什么,撒泼惯了!”
“可你最好给棒梗积点德,别到时候,报应应在了孩子身上!”
秦淮茹说完,也不理她,转身上了床。
贾张氏呆愣原地,差点没昏过去。
等她走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几岁的样子。
步履蹒跚,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插曲过后,何雨水现在看秦淮茹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对她多少有些崇拜。
毕竟能让贾张氏吃瘪,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可秦淮茹却是做到了。
新的第一天,悄然将至。
秦淮茹再次踏上了上班的路途。
不过,现在她整个人都是轻松的。
富有活力,好像有美事一样。
跟着他一起的,还有同院子的傻柱。
自从知道,秦淮茹也在食堂上班后。
何雨柱心里有些怪怪的,总觉得什么东西,失去了一样。
这有人高兴,那就有人不开心。
首当其冲的就是易忠海,刘海忠两个人。
今天刚刚到了单位,公告栏上,一张明晃晃的大字报,贴在了上面。
内容全是控诉,易忠海,刘海忠两个人,欺压女性同胞的控诉。
虽然没有指名点姓,但是内容一看就是说他们俩的。
落款还是妇联曲大婉,曲主任。
这可让易忠海,刘海忠两个人下不来台了。
这件事,在轧钢厂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一上午的时间,车间里谈论的话题,都是关于大字报的内容。
因为这事,曲大婉还被叫到了厂办了解情况。
当天下午,厂里就下发通知到了车间。
扣除易忠海,刘海忠当月奖金。
这一下,不用人说,大伙也知道,大字报跟这两个人脱不了干系。
而始作俑者的秦淮茹,这会正发愁呢!
原因无他,是今天工作一天,系统没有向前二天那样,给钱,而是奖励了她一匹的确良料子。
这可给秦淮茹难住了。
“看来,这系统不是按照每天给多少钱,来算的!”
“这匹布,还得去找陈雪茹,才好办!”
心里念叨着,当天下午,带着两个孩子,怀里抱着那匹布,再次来到了前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