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将马放出牵到白攸面前,那马连打几下喷嚏,暴躁的在白攸面前踱着步。
“这位女士,这匹马真的很危险,要不您还是试试别的?”工作人员一脸担忧,就连他都是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控制住七夜,身子都已经被马拽的东倒西歪。
他真怕面前这位瘦弱的女士摔倒,如果游客因为骑马受伤他可是要担责的。
“不用了,就这匹,我先试试。”白攸拒绝。
她的骑术是在古代世界学的,而且她之前骑的大多是战马而不是被驯服的宠物马,白攸看中的就是这匹马的野性。
现场不止是工作人员,池晏、池锐他们,就连卫氏兄弟都站在不远处看着白攸选马,似乎是对白攸很不放心。
白攸径直上前在工作人员紧张的目光下摸了摸马脖子,为马顺毛,工作人员想象中的马会暴躁发脾气并没有发生,相反马竟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白攸抚摸,就像是换了个脾气,乖顺异常。
“看来它很喜欢你。”工作人员感叹,话里还有着一丝心酸。
他可是每天辛辛苦苦照顾七夜和对方培养感情对方才肯让他牵的,现在这位女士一来七夜就变得乖乖巧巧,这对比如何让他不心酸?
又过了一会儿确定马确实不会发狂工作人员就渐渐松开了手将缰绳递给了白攸。
“嫂子,你这匹马可真帅!”
池锐羡慕的上前伸手就要学白攸摸马,但马突然一声嘶鸣猛地扬起前蹄,狠狠地朝池锐踢去。
“小心!”周围一片惊呼,工作人员更是吓得朝马扑来试图控制住马。
千钧一发之际,白攸狠狠一拉缰绳,生生将马拽了回去。
池锐受惊不小,他呆呆的站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卫武嗤笑出声,池锐才后怕的丢下一句,“是我没本事,再见!”一溜烟儿跑没了影。
工作人员心有余悸的看着白攸,只有常常和七夜接触的他知道,像白攸那样将马拽回去需要多大的力气?反正他是做不到!
见鬼的瘦弱女士,工作人员摸了摸自己的脸终于放心的走到了一边。
“马不错,你更厉害。”池晏双眼赞赏的看着白攸。
“谢谢。”白攸漫不经心的摸着马。
“还在生气?”
“没有,还要谢谢池总带我们出来散心。”虽是这样说但白攸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马身上,只是她嘴边淡淡的笑意不知是因为马还是因为人。
“不用谢,为我的表达失误赔罪。”池晏依然专注地看着白攸,“不过我之前说的话是认真的,我会忠诚于婚姻。”
“池总到底想做什么?”白攸终于将目光放在了池晏身上。
“我想请白女士给我一个机会,考虑一下由我来做你的伴侣。”
也许是突然开了窍,这一次池晏身上的别扭似乎消失了,他又变成了那个自信强大,在商场上让人一眼心颤的池氏总裁。
“其他人都没我帅,没我优秀,没我有钱,更没我真心。”
“但,比你有趣?比你情商高?”白攸挑眉。
一向有些慵懒的白攸此刻也是气场全开,两人都阅历丰富,只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跟自己是同类。
两人如同双王相见,势均力敌的感觉让两人内心深处都升起对彼此的好感。
“你可以教我,把我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池晏深邃的眼眸中全是认真,这一刻池晏终于无意向白攸释放了他的闪光点,那就是真诚,也是白攸决定真心实意履行契约的原因。
对于一个控制欲极强的掌权者来说,愿意让一个人来任意改变自己,这是多么难以达成的一件事情?但池晏就这样轻易地说了出来,轻易的,将自己交到了白攸手中!
白攸扬起嘴角,没说好还是不好,只说了一句,“池总先去选马吧。”
时间悄悄流逝,白攸先是和马沟通了好大一会儿才骑上马去草原跑了一圈,之后白攸就回到了原地去场外休息,等待着比赛开始。
待所有人适应完毕,众人就牵着各自的马来到了障碍赛跑道。
第一棒比赛是池锐对卫武,第二棒是池晏对卫泽,第三棒则是白攸对周艺,海市周家的女儿。
比赛还没开始但大家似乎已经默认了第二棒才是各队的巅峰水平。
几人的押注结果也已经出来,自然是押卫家赢的人最多,毕竟卫氏兄弟已经跟马很熟了,而且第三棒的周艺也是海市名媛里出了名的擅长骑马。
障碍赛道是一个周长3000米的椭圆形跑道,比许多国际赛马比赛的跑道还要长。
赛道上设置有各种各样的障碍关卡,单重障碍、双重障碍甚至是三重障碍,无一例外都需要赛马高高跃起跳过障碍物,有的还需要赛马连跳,这明显难度高了许多。
鉴于大家都默认池晏和卫泽的骑术最好,两人就被分配到难度最高的一段赛道。
所有参赛选手骑着马来到了各自的起始点,白攸和周艺安静的坐在马上一起观看第一棒的比赛。
由马场工作人员做裁判,池锐和卫武全身紧绷,只等着开跑的信号。
砰的一声枪响,池锐和卫武同时出发,池兴和池蔓立马兴奋地为池锐加油。
两人都将自己的零花钱全部下了注,押池家赢,他们一个拍戏拍成了穷光蛋,一个没有给力的外家没有多余的零花钱,只能靠每月池晏给的100万生活费过日子,两人都想在这次比赛中赚上一笔,自然比身处赛场的选手还要激动。
另一头两位女士也在为卫武加油,一时间现场气氛火热十足。
池锐和卫武的骑术相差不大,两人你追我赶,一会儿池锐在前,一会儿卫武在前,几乎是同时来到了第二棒的起始点。
接下来就是池晏和卫泽,两人一开跑明显就与池锐他们不同,如果说第一棒是小打小闹,那第二棒就直接进入到专业级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