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别说我不想着你,我给你找了一个帮手。”张廷玉又开始pua王永疆。
“少帅那个老丈人,赵青华?”王永疆不确定张廷玉是不是找的这个。
“没错。”
“廷玉,说实话,有点不合适。”
“我知道,老王,你也该找几个衣钵传人了,你这以后让我怎么办。”
“知道了,我肯定比你能活,放心吧。”王永疆说完就给张廷玉挂断了电话,这是话里话外的说他老了,不中用了,王永疆表示这个忍不了一点。
“老小孩。”张廷玉放下电话,则是笑了出来,还不忘跟李学说:“以我的名义一份报告,从此以后,战后抚恤和军饷由奉系后勤部直接发放,不过地方权力机构,以后军饷和抚恤都必须从奉系银行发放,他们没有的让各旅统计一下,差的多的让银行的人去部队里面给他们办。”
“好,以老大你的名义发,会不会让他们那帮人炸锅。”李学则是有点担心。
“没事,严格意义上来说,奉系还是军阀,奉军还是私军,反正目前来说是这样,刚好这次这事,我也不想这么干的。”张廷玉也是十分无奈,这会让军队内部体系崩坏。
李学这次没说什么,下去按照张廷玉的命令发下去通知,张廷玉也知道这样军方会独大,因为行政机构已经无法遏制军方,现在是张廷玉在台,可是张廷玉弄成这样也是有私心的。
“多事之秋啊,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住,最起码也可以自保吧。”张廷玉在李学走后自言自语,他确实是有私心的,他想把军队传承下去,只能说想法很大胆。
随着这则通知下去,下面也没有什么反应,主要还是张廷玉淫威太大了,包括王永疆和杨雨亭他们难道不知道张廷玉的想法吗?可是奉系本来就是地方军阀出身,就算以后历史写的再漂亮,也没办法改变的出身。
冯镛则是直接公开把县长,地痞的罪责,一开始县里面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毕竟这次行动很大,直接封城,不进不出,直到冯镛的副官把他们的罪证张贴出来,人们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县长做了什么,一时之间,连看押他们的监狱门口每天都有人站着骂。
“哥,你那个县长和那个地痞怎么解决啊。”学诚最近对这个有点上心,三天两头的跟冯镛打电话了解后续情况。
“还不知道呢,但是肯定不会让他们死的太容易了。”冯镛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嗯,我也是这么觉的,我这里有一个玩刀的好手,让他去试试能片几刀,也不知道能不能片3000刀。”
“呃,学诚,你天天研究什么呢。”
“哥,军人可以战死,但是不可以受辱,我觉得这个结局就很好,不是有吗啡,给他扎一针,让他眼睁睁的看着。”
“学诚,吗啡有止疼效果,你这样不还是便宜他了。”
“那也是,那还是最原始的办法吧,疼晕了泼水,让他醒过来接着。”学诚龇牙一笑,觉得有道理,可是在冯镛看来,有点瘆得慌,只能说狂妄居士不愧是狂妄居士,但是冯镛又觉得这个办法可以。
“我觉得可以,可以按照你说的这个来,对了,你们外蒙那边剿匪怎么样了。”
“嘿嘿,他们在我的机枪下瑟瑟发抖,还马匪,我借给他们一个胆子。”学诚真的是在外蒙治的平安祥和。
“行,还得是你小子啊,比他们还狂妄。”冯镛也是不得不服,冯镛挂掉电话后,若有所思。他也明白学诚的意思,这些敢把手伸到战士遗孀这里必须受到严惩,以儆效尤。
几天后,在县城的广场上,举行了一场审判大会。县长和地痞被绑在柱子上,接受人民的审判。人群中不时传来愤怒的呼喊声,要求严惩罪犯。
当判决宣布后,学诚口中那个玩刀的好手走上前来,他手中的刀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县长和地痞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们颤抖着等待着最终的惩罚。
一刀一刀又一刀,鲜血四溅。县长和地痞的惨叫声回荡在广场上,久久不散。这个场景让所有人都深刻地认识到,罪恶终将受到惩罚。
随着凶手被行刑,县城的人们欢呼雀跃。冯镛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但是冯镛也没在这里长待,看着差不多了就准备撤退了,这里已经准备由鲍玉麟接手了。
随着冯镛带着中央军的一个旅到到军区机场,一行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也代表着这件事情落下帷幕,震慑的众人不敢“乱伸手”,张廷玉表示他不知道冯镛怎么处理的犯人,只是把新成立的部门都是在战争中受到伤残,没办法上战场的军人调到了新的部门,也算是给他们创造了就业岗位。
王永疆看了张廷玉组建的新部门,也知道了张廷玉的良苦用心,私心也好,一心为了华国也好,最起码现在的人们没办法批判张廷玉,是非功过都交给后世之人诉说,但是这样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没有人在贪污军饷,没有人敢欺负战士遗孀。
“你怎么看这一系列手段,”蒋佰里想问问奉系“老人”王永疆的看法。
“我怎么看,我坐着看呗,挺好的。”王永疆这话让蒋佰里有点吃惊,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是王永疆学张廷玉的说的话,要不然只会更吃惊。
一天一天的过去,少帅和张廷玉还在奉天玩,王永疆一开始还打电话问问俩人什么时候回来,张廷玉一直告诉他:“明天,明天一定回北平。”可惜,王永疆到现在快20天了,也不知道明天是哪一天,直接放弃了,能解决的他解决,解决不了的一起商量着来。
这天,王永疆照常给张廷玉打去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等张廷玉说明天,王永疆便替他说道:“明天,明天回去?”
张廷玉脱口而出:“这次一定,这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