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胡狸老弟,是我管教不严格,让洛寒川逃了出去。”
白猿一脸歉意地来找胡狸,洛寒川那个家伙,居然蛊惑他的族人,借机逃了出去。
胡狸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洛寒川逃走了?!”
这下可麻烦了,洛寒川睚眦必报,若是让他回到天一门,不仅是他们,云鸢他们也会有危险。
“胡狸老弟,你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应该逃不了太远。”
事到如今,急也没用,胡狸也四处寻找洛寒川的踪影,可他就像失踪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
冬月初八,良辰吉日。
举国同庆,街道上张灯结彩,人们喜笑颜开,唯有一人缩在角落里,衣着破烂,蓬头垢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老乞丐,今天帝后大婚,普天同庆,每个乞丐都可以去免费领钱,领吃的,你怎么不去?”
那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帝后?哪个帝后?”
“你是新来的吧?洛羿在半个月之前就死了,现在燕赤王朝的皇上是国师凌九。今天国师迎娶帝后,听闻帝后也是修仙者,长的可……”
还没等那人说完,洛寒川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你说什么?!你说谁死了?!”
“洛,洛羿啊。”
“混账!你竟然敢直呼当今陛下的名讳,该当何罪!?”
洛寒川怒视着他,似乎正要将他生吞活剥。
那人也怒了,当即一拳打了过去,洛寒川没有防备,直直挨了一拳,被打翻在地。
“你有毛病吧?!洛羿那个昏君,就不配做我们燕赤王朝的皇帝,如果不是国师庇佑,我们不是被妖怪残害,就是被贪官奴役,国师才是当之无愧的帝王。”
“就是就是,自从洛羿上位,我们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现在他死了,也为我们出了一口气。”
其他人纷纷应和,洛寒川脸色冷了下来,他失踪的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父皇会把位置传给凌九,这其中到底是另有隐情,还是……
不行,他要进宫问清楚。
可是,他现在这副样子……还怎么回去?
对了,他可以去天一门啊,江娇被他关在了地下室中,都这么长时间了,她应该早就死了。
只要他不说,谁会知道江娇是他杀的呢。
对,就这么办。
与此同时,皇宫。
凌九身袭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上面绣着五爪金龙,张牙舞爪,威武霸气。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英俊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而云鸢则身着一件鲜艳夺目的大红色凤袍,凤袍上用金丝线精心绣制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仿佛随时都要展翅高飞。
她头戴凤冠,珠帘遮面,更显神秘高贵。美丽的容颜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一颦一笑间充满了倾国倾城之貌。
今日乃凌九的登基大典,同时也是他与云鸢的成婚之喜。这一天,宫廷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文武百官们身着朝服,恭敬地站在两旁,迎接新皇和皇后的到来。随着礼乐声响起,凌九牵着云鸢的手缓缓走上台阶,接受众人的朝拜。
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上奏九霄,下鸣地府。晓禀众圣,通喻三界,诸天祖师见证。天地为鉴,日月同心。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
凌九拉着云鸢的手,许下誓言:“朕此生唯鸢儿一人,永不纳妾。”
“什么?!”
这无疑又给了群臣重重一击,哪个帝王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们这位新皇居然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简直是史无前例。
不,还有一位帝王,那就是前朝的帝君南宫凌羽,他后宫形同虚设,始终只有帝后一人。
当然,他们也是听说的,前朝灭亡后,这些事就成了禁忌,妄议者杀无赦!
群臣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这天下又不是他们的,他们操心那么多干什么?他们只需要做好他们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劳累了一天,云鸢一回到寝殿,就把头上的凤冠以及身上的首饰都取了下来,直接躺到了床上:“累死我了。”
“呵~”
凌九轻笑,眼中满是宠溺,走到床边:“辛苦我家鸢宝了。”
“嘿嘿,既然知道我辛苦,今晚能不能……”
“不能!”
凌九知道她想说什么,想都别想,其他时候可以不要,但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云鸢想让他独守空房吗?
“鸢儿,我们的双修之法可还有好多没练呢,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都练了吧。”
云鸢瞳孔一缩,站起身就要跑:“阿九,我忽然想起来,胡狸有事找我,我……”
“啊!”
凌九将人禁锢在怀中:“鸢宝,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想去哪?嗯?”
“别闹,胡狸真的有事找我。”
云鸢挣扎,今天老腰又要遭。
凌九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有些委屈地说:“鸢宝,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凌九一早就发现了,云鸢似乎很喜欢带毛的动物,在看到胡狸真身的时候,她眼睛都亮了。
“哪有人啊,不就你一个吗?”
凌九撇撇嘴:“我不信,我上次明明看到你想摸胡狸的毛毛。”
“鸢宝,虽然我没有毛,但你不想摸摸我的腹肌吗?”
凌九解下腰带,衣袍散落,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了腹肌上。
咕咚……
云鸢咽了口口水,这家伙越来越会撩了,她嘿嘿一笑,果断上手。
凌九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云鸢抵挡不了腹肌的诱惑。
春色撩人。
寝宫隐隐传来凌九的声音:“鸢儿,乖,放开神识,让我进来。”
“不,不要,你混蛋……”
“嘤~”
这家伙真过分,身心结合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进入她神识,神魂相交,简直不要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