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云墨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爹会出现在这里?他离开边疆这件事他根本就没告诉过他们啊,难道是……
“你玩不起是不是?小爷告诉你,就算你把我爹找来,小爷也不会同意……”
云墨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景修揪住了耳朵:“你个臭小子,怎么和千岁大人说话呢?还不快给千岁大人赔罪!”
“千岁大人,下官教子不严,如有冒犯之处,请千岁大人恕罪。”
云景修说着就要给轩辕九跪下,轩辕九眼疾手快,在他跪下之前,阻止了他:“云将军不用多礼,快请起。”
“爹,你对他跪什么样?你都不知道,他……”
云景修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云墨华丽地跪在了轩辕九面前:“混账!你知道个屁,如果不是千岁大人,你有十个头也不够砍的!”
“给千岁大人赔罪!”
“对不起。”
云墨一脸的不服,云景修气的一拳呼了过去:“给老子好好说话!”
“千岁大人,刚刚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的一般计较。”
云墨撇撇嘴,爹啊,你可真行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失去你儿子我的。
这死变态他不怀好意啊……
“云将军,借一步说话。”
轩辕九把云景修带去了书房,还不许云墨跟着,云墨欲哭无泪。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了?他爹把女儿嫁给一个糟老头子还不算,还想把他嫁给一个太监,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书房里,轩辕九给云景修倒了一杯茶:“云将军,小将军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
“墨儿终究还是太冲动了,若让皇上知道这件事,那可是死罪啊。”
云景修叹了口气,他们千瞒万瞒,终究还是被他知道了。
“我倒是有一计,保证皇上不仅不会怪罪小将军,还会允许他回府。”
半个小时后,云景修和轩辕九出来了,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云墨心都凉了半截了,这次真的完了,贞洁不保啊。
“云墨,给千岁大人……”
“爹,我是不会嫁给他的,如果你真的要我嫁给他,那我宁愿去死。”
云景修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墨打断,他脸色铁青,满脸黑线,给了他一个暴栗:“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就算你真的想嫁,千岁大人也未必看的上你。”
“还不快谢谢千岁,这次如果不是千岁大人,你这条小命就难保了。”
“谢他?爹,你是不是搞错了?他……”
云墨话锋一转,立刻拱手行礼:“多谢千岁大人相救,以后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只要不是让他嫁给轩辕九,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
也不知轩辕九用了什么办法,轩辕末果然同意了让云墨留在皇城,还赦免了他擅离职守的罪。
“爹,这件事明明就是你们不对,你怎么能同意让鸢儿嫁给皇上那个糟老头子呢?他的年纪可是比你都还大。”
云家祠堂,云墨顶着一个瓶子,跪在云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前。
“你给我跪好。”
云景修用戒尺打了他的背一下:“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如果不是千岁大人派人来通知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爹,你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们云家就没有人是孬种。”
云景修冷哼一声:“是,就你一个不是孬种,你爹我就是缩头乌龟。”
“鸢儿是自愿入宫的,那天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跳河自杀后,我们云家因此被满门抄斩。”
听完云景修的话,云墨惊的直接站了起来:“爹,你没骗我吧,鸢儿真的这样说?”
“给我跪好!”
云景修踢了他的屁股一下,云墨吃痛,再次跪好:“跪就跪,那么凶做什么?”
“不过,爹,那只是个梦而已,再说,即便是真的,我们又何足畏惧?大不了反了便是。”
云景修瞪了他一眼,放低了声音:“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你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砍的。”
“爹,你怕什么?这里可是将军府,皇上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云景修轻叹了口气:“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鸢儿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若是因为你一个人,连累了她,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云墨吓得一哆嗦,头上的花瓶掉了下来,幸好云景修眼疾手快,及时接住了花瓶:“你给我小心一点,这可是你娘最喜欢的花瓶之一,要是打碎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你给我在这里会跪着好好反省,不跪够一个时辰,不准起来。”
云墨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别啊,爹,我知道错了,我能不能现在就回去睡觉……”
云景修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出了祠堂,看着夜空中的万千星辰:这天冥王朝的天终究是要变了。
凌霜殿。
轩辕九正在给云鸢捏腿:“娘娘,奴这次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呢,您打算怎么奖励奴才呢?”
“千岁大人想要什么奖励?”
云鸢坐起身,轻推了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游移,手指轻轻一挑,轩辕九的衣服散落开来,露出精壮傲人的腹肌。
云鸢解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欺身而上:“乖乖躺好,不许动哦~”
“鸢,鸢宝……”
轩辕九感觉自己快被她逼疯了,可云鸢偏偏就是不如他所愿,每次都在试探的边缘,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要炸了。
“叫我女王大人。”
云鸢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如星河璀璨,流光溢彩,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女,女王大人。”
云鸢咯咯一笑:“乖~本女王疼你。”
“好啊~”
轩辕九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绑在手上的腰带,将人压在身下,墨色的眼中满是情欲:“女王大人,您玩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是不是该轮到奴了?”
“你,你想做什么……”
云鸢咽了口口水,完蛋了,好像撩过头了,腰要遭。
“女王大人,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就寝了。”
朱砂点痣樱桃唇,青丝如瀑披香肩,红烛摇曳,映出两具紧密交缠的身影,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