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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陆剑池跑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小药瓶,“找到解毒丸了,是仙子炼制的。”

可看看周边倒着这么多人,手中药丸只有那么几粒,他要怎么分啊。

云彼丘忍着疼痛道:“用水化开,每人喝一口,先保命要紧。”

仙子的药可解百毒,但数量太少,他见过明初心这样用过,说是能预防中毒,也不知能不能解毒,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陆剑池临时去哪里找水啊,见腰间的酒葫芦,直接把药都倒进了酒葫芦里,摇了两下,便给地上的人每个喂了一小口。

轮到云彼丘时,他别过了头去,“拿给其它兄弟喝吧,能救一个算一个,我死不足惜。”

陆剑池却不似门中弟子那样听话,捏着云彼丘的下巴倒了一口进去,“你要死要活应由李门主定,他没发话前,你还是先活着吧。”

说完也不看云彼丘的脸色,直接奔着下一个人而去。

白江鹑应是也中了毒的,只是中毒不深,与雪公打斗了一会儿,便有些支撑不住,手臂很快被划出个口子,节节败退下来。

角丽谯嘴角勾起,四顾门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今天都要死在她的手中。

“杀,除了云彼丘,不必留活口!”

云彼丘竟然敢把她关起来,她一定不会让他就这样轻易死去,他不是不能对不起李相夷吗,那就让他眼睁睁看着李相夷去死。

见对面又有两人倒下,角丽谯觉得胜利在望,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被陆剑池喂过解毒药的人有几个觉得好些了,于是也抓起兵器加入了战团。

角丽谯变了脸色,她的人可不多,万一这些人都缓过来可就麻烦了,于是她手中长剑出鞘,直接杀向还在喂药的陆剑池。

陆剑池忙出剑迎了上去,喂药之事也只能暂时停下。

云彼丘有了点儿力气,艰难地坐起身抓着剑冲向了角丽谯,“今日,我定要手刃你,不会再心软了。”

两人勉勉强强敌住了角丽谯,血婆却已一爪掀翻了一名四顾门门人,直冲白江鹑而来。

白江鹑接连后退,在血婆与雪公联手之下,身上又添一道剑伤。

突然两道身影飞跃而来,一英俊青年手持长剑逼退了雪公血婆,白江鹑仔细一看顿时松了口气,软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这是怎么回事?”

“云飞,别问那么多了,肯定是角丽谯搞鬼,抓住她一却都解决了。”

来人正是展云飞与何晓凤,在明宅,何晓凤拉着展云飞来给漆木山祝寿,顺道想让李相夷解除那不束发的赌约,李相夷却趁机提出条件,展云飞去当个护卫太屈才了,若想解除赌约,不如到四顾门当两年教习,帮忙培养些弟子。

何晓凤自是不答应放人,但展云飞却是愿意的,他本与李相夷相熟,对四顾门人也心生敬佩,有红颜相伴自然好,但志同道合的朋友也不能不顾不是。

李相夷离开后,展云飞被何晓凤留了几日,这才晚了几日到四顾门报到,谁知一来就遇到了这事。

有了展云飞相助,雪公与血婆联手都感到十分吃力,而且他们注意到,不少喝了解药的四顾门门人能够站起来了,如果他们的毒解了,那他们可就不妙了。

雪婆来到角丽谯身边,挡下了云彼丘一剑后,拉着角丽谯后退,同时道:“圣女,情况不妙,要不先退再做打算。”

角丽谯看了一眼场中局势,恨恨一咬牙,“撤!”

得到命令,血婆丢出两颗烟雾弹,一行人飞快离去。

不少人已经站了起来,白江鹑问了展云飞两句话后道:“门内还有不少弟子中了毒,我刚已传书给门主,这两日劳烦展大侠帮忙照应一二了。”

李相夷是在半路收到这封书信的,得知角丽谯果然去了四顾门,三人干脆连夜赶路,终于在第二天天亮之后,回到了四顾门。

在这里,明初心见到了一位久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人,普渡寺的无了大师。他是被白江鹑请来给门人解毒的。

“劳烦大师了,在下多谢!”李相夷上前直接道谢。

无了大师却看都未看他,而是冲着明初心行礼道:“见过仙子了,老纳可对仙子仰慕已久了,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啊。”

“大师说哪里话来,您是相夷的朋友,对他帮助良多,我自是要去拜见您的。”

“他眼里只有你,哪来我这个朋友啊!”李相夷颇有些吃味地道。

无了白了李相夷一眼,“我写信给你说要拜见仙子,你也没理我啊。”

“我不是没找到机会吗!”李相夷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只忙着抓巫师,把这事儿给忘了。

明初心暗笑,让三个男人去说话,自己则开始了给众人解毒。

有了药魔的解药,再加上明初心的灵药,解毒并不是问题,问题是角丽谯是怎么让这么多人中毒的,又是安排的什么人下毒。

而要想知道这个答案,或许去问问云彼丘便明白了。

自角丽谯走后,云彼丘便将自己关在了屋中,不吃不喝,也不准人给他解毒,又开始了自我折磨,哦,在他眼中,这是坐牢加赎罪。

拍了两下门,见里面没有反应,明初心大声道:“云院主,你不开门我便破门而入了。”

“多谢仙子,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解毒,仙子请回吧。”

“谁说我是来给你解毒的,你说话中气十足,应该死不了,我是来问你角丽谯的事,还是你比较喜欢李相夷过来问你?”

门终于被拉开,神色憔悴,苍白虚弱的云彼丘站在了门口,明初心见他鬓角已然斑白,心中叹气,好好的人,何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弄成这样!

“还是让我给你把把脉吧,别问到一半你不行了,那就成了我的过失了。”

明初心伸出了手,云彼丘顿了下,才把手腕递了上来。

“自己折磨自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相夷没有立即过来找你,不仅是给你反思的机会,也是在给他自己留下思考的时间,你真让人很为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