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策薄唇嗡动,却不知如何回答。
他喜欢与王妃亲近,可被这样姿势抱着难免觉得羞耻。
沈星曦忽然沉了脸,“你不喜欢我放你下去就是。”
云王就感觉自己的胳膊好似不受控制一般,勾住了王妃脖颈,嘴也脱离了大脑,道了一句:“喜欢。”
笑容在脸上放大,沈星曦奖励般在他唇上印上一吻,旋即把人抱了出去。
云王被突如其来的吻亲得幸福感油然而生,对这样的姿势也不抵触了,脸上荡漾起笑容。
然后就看到了易容成他的乌啼。
脸上的笑容僵住,几乎没有思考就把脸埋进了王妃心口处。
只要他不承认,乌啼就不敢乱说,就不至于太过丢人。
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系统忍不住来凑热闹,【宿主,云景策被乌啼看到公主抱了!乌啼应该会误会云景策吧?】
沈星曦:【哈哈哈……应该会!看到主子被公主抱的心情一定很美妙。】
系统:【一定很美妙,抓心挠肝的美妙。】
乌啼僵在原地,总有一种要被王爷灭口的危机感。
不过王爷愿意被王妃抱,应该不会再对他动心思了吧?
然后他就看到王爷头上的字:被乌啼看到公主抱了!乌啼应该会误会吧?
哈哈哈……应该会,看到我被公主抱心情一定很美妙,一定很美妙,抓心挠肝的美妙。
乌啼有点想哭,王爷这是想让他吃醋?
据说恋爱的人总喜欢用别人刺激对方,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抓心挠肝……
突然想起王妃的话:可以跟一名男子定君子协议。
只是找谁呢?
被系统和王妃看了热闹的云王也有点抓心挠肝,快离开茅房吧!他已经待了一下午了……
沈星曦在离开茅房时还是解释了一句:“我跟云先生进了茅房,出去时云先生需要被扶着难免以为你在茅房摔倒了,所以才选择把你抱起来。”
云王并不能理解这句话,“抱着就没问题了?”
沈星曦踹开殿门,回了一句,“说了对你负责。”
云王心情复杂地把脸重新埋王妃心口,闷闷说了一句:“沈先生越来越适应这环境了。”
沈星曦笑而不语,一路把云王抱进客房的床上。
她直接把手伸进他的衣衫里,捏着他腹肌在心里问:【系统,我估计太子快回来了,你能知道星月她们的情况吗?】
云王敏锐的察觉到王妃的手在隐隐颤抖,所以这是在用他的腹肌缓解情绪?
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不过……也不是不行……
系统默了默:【树林着火,火势将近半个时辰才被灭,十几名暗卫和脖子上有一道伤的二十几名女子烧成了黑炭被抬了出来。】
云王心情徒然沉重,怎么就葬身火海了?王妃心情该有多难受?
他抓住王妃的手放自己胸膛上,避开王妃眼神道:“这里也想被摸。”
沈星曦挑了挑眉,先在心里回了一句:【这我就放心了。】
那二十多名尸体是她们从乱葬岗搬进树林里的,脖子上的伤痕是她们伪造的。
为的是制造二十多名宫女和暗卫同归于尽掩护其余人离开的假象。
她赌皇上不会让人验尸,注意力在剩余跑掉的宫女身上。
当然哪怕验尸也不一定能查到她们身上,就是会让皇上知道有一股势力在暗中与他作对。
云王被王妃的回答蒙了一头雾水,然后就听王妃用有点宠溺又有点嫌弃的声音说:“小云云想摸就满足你,只是你先去洗洗吧,茅房味我闻够了。”
云王咬住后槽牙,他是想用美色安慰王妃!不是求她摸啊!
还有他被关在茅房一下午始作俑者是谁?!竟然嫌弃他!
王妃惹到他算是踢到铁板了!
他站起身,冷哼一声,用冷冰冰地语气道:“要不是我也受不了了,我非得让沈先生再闻一会儿!”
沈星曦确定星月她们安全了,心情格外舒畅,也有了闲心逗弄云景策。
“既然云先生喜欢,那就等会儿再洗吧。”
她笑了笑,“一会儿太子过来,你们俩一起洗也行,毕竟太子说答应了你,你圆满了呢!”
云王瞪了王妃一眼,头也不回的转身去洗澡。
提到太子他就恨得牙痒痒,三次礼物一次比一次离谱!
沈星曦也趁机换了一身衣服,洗了个头发,等待太子回来。
太子推门而入时就见到已经沐浴过的沈先生和云先生。
却第一次没有别的心思,率先询问:“沈先生我母后可安全了?”
沈星曦颔首:“已经安全了,只是太子该改个称呼了,隔墙有耳。”
太子想了想,“那我该叫什么?”
“叫最爱的人。”沈星曦把茶盏推给太子:“太子,我们孟浪一会儿,你一会多出点声音,我带你去见一面你最爱的人,然后你们得避免见面了。
顺便也表现出你对陈尚书和皇后的感情并不深。”
太子眼眶渐渐泛红,端起茶盏饮下。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哭得格外伤心。
沈星曦拿出催情香点燃,让太子身体逐渐变热,引导他幻想的方向……
云王面无表情把太子扔床上,然后察觉到不对劲,他怎么也热了?
刚想从袖口里再次拿解药服下,沈星曦漫不经心开口:“普通解药没用,过来我帮你缓解。”
云王看了一眼周围环境,蹙了蹙眉,狠狠掐上大腿里侧让自己保持冷静:“我还是希望以后成为你心中的夫时才发生关系。”
沈星曦伸出腿,脚勾住他的椅子腿,把人勾到身前。
她揽上他的腰,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牙齿在他颈动脉附近摩挲。
“云先生,真的能忍住?”
云王喉结滚动,身体如同缺了数日的水一般渴求王妃的靠近,可看到床上的太子,就恢复了理智。
“沈先生,你可曾是有了心事?今日的你有几分异常,先是出茅房跟人暗示我们在茅房里发生了什么,如今又想在这里,这不是你的作风。”
“我是什么作风?”沈星曦闷笑,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凸起的经脉,“明明是云先生不了解我。”
“云先生,明知我有夫,与我偷情的感觉刺.激吗?”
“喜欢刺.激的人应该很享受在隔间里,随时被人发现的惊险吧?”
“更会享受……”
“沈先生。”云王实在听不下去,打断王妃的话,“你到底怎么了?”
他缓了缓心神,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和缓,“如果有心事可以跟我说,有困难我们可以商量着解决。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你的话让我感到不安,总感觉有大事在困扰着你,我想帮你。”
“没有大事,只是突然想玩玩刺.激,云先生陪我吗?”沈星曦手缓缓上移,拇指和食指好似在把玩着他的喉结,从远处看更像掐上他的脖颈。
云王呼吸骤乱,手立即覆在王妃的手上,“我并不觉得沈先生会为了追求刺激不顾心中道义。”
沈星曦轻笑,把手放下改成揽着他的腰,对着他颈肩吹气,“云先生可知三人成虎?这世间的道德都是人为定下的,会随着认知改变,你说我多次把你从茅房抱出来,你会不会逐渐接受?那些观看的侍卫们也会逐渐习以为常吧?”
云王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人可以顺势而为,可因环境折腰,但不到绝境,能保住心中道义,就不要留有遗憾。”
他对她笑了笑:“算了,我只当沈先生下的毒是绝境,云某听之任之就是。”
沈星曦垂眸藏起眼中的复杂,手缓慢的解开他的衣扣。
指尖在打转,胸肌引着她弯下腰……
一棵草莓在雪山上屹立而生,旁边还有一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云王靠在椅背上,把舌尖咬破,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不受药物所控。
可他没想到,王妃这次像是真的有了冲动,都没问他的意见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