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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天想让陆吾带着秋穗在门口等待,自己一人前往,但又怕再生变故,还是让他们待在自己身边最为保险,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走入大厅,一阵诡异的风吹来,无数华丽的灯柱亮起,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辉,瞬间将这个空旷的房间照彻得如同华丽的舞会一般。

水晶质感的家具和装饰,再加上天鹅绒一般丝滑柔软的红地毯,这种感觉就感觉强烈了。

但众人还是被吓了一跳。

自然不是因为这些富丽堂皇的装饰,而是这场“舞会”中的嘉宾。

只见一个个诡异的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或坐或立地如同蜡像一般竖立在大殿之中,他们的五官各异,看着是什么人种什么年龄都有。

不过他们的身上却不是皮肤,而是诡异的白色蛛丝,仔细看还能看到将他们与头顶吊灯连接的白色蛛丝。

不抬头还好,抬头顺着这些蛛丝看去,才发现头顶早就已经像是盘丝洞一样,被蜘蛛丝线和蜘蛛网所覆盖,和底下的奢华似乎不是同一个世界。

“欢迎各位的到来。”

一个明显能听出是各种声音揉杂在一起的诡异声音从硕大的房间内响起,不知道是不是回音的缘故,这声音似乎像是千百万人同心同口发出的。

一个诡异的男人走到了殿堂台阶的正上方,光线打在了他的头顶,显得他那张端正的脸显得格外恐怖。

啸天看到这个至少四米高的怪物时的确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将陆吾和秋穗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这下子他的全貌都暴露无疑。

夸张地青筋爬满了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像是青色的蚯蚓一样恶心,而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也似乎都拥有着自己的心跳,一刻不停地以微小的幅度跳动着。

那男人只是穿了一条中裤,其余可怕的肉身则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大家的视野之中。

更为可怕的还是他的皮肤,之前躲在黑暗中还并不明显,他走入灯光下后,缝合的印记就一览无余,一处缝合痕迹的两端还是不同颜色的皮肤,甚至于他的头顶上都是这样,一端有着头发,另一端则没有。

这种缝合拼凑的诡异感给啸天一种这怪物随时都会扑上来攻击撕咬他们的感觉,但气息上面,他却又感觉不到这怪物的恶意。

甚至,他甚至感受不到这东西的灵气。

这种完全单方面的隐藏灵气,至少是实力层级完全碾压才能做到。啸天可以在面对其他戏命者的时候做到,但与这怪物对峙的时候却是完全相反。

这怪物的能力远在他之上!而戏命者里面,有这个水平的,恐怕只有那一位神明了吧?

想到这里,啸天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他自然不可能是眼前这个怪物的对手,但是,既然是后土娘娘让自己前来的话……

那怪物并没有趁着啸天思考的空档攻击,而是变现出了与他样貌极其不相符合的理性和礼貌。

“啸天先生,我想,我们可以单独聊聊。”

啸天有些惊讶,这怪物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表现,但考虑到对方的实力,自己也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力,短暂地思索后还是挣脱了想要劝阻自己的陆吾,走上前去。

那怪物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便带着啸天,朝着里面的一个房间走去。

啸天没入那个黑暗的房间之前,一只手轻轻点触栏杆,瞬间一道藤蔓生长而出,形成牢笼一样的防护罩,将两人保护在其中。

进入黑暗的房间,啸天却是感觉到了眼睛传来了刺痛感,似乎是很强烈的光亮。

看到那门上应该是施加了什么黑暗类的咒术,才使得从那边看向里面是一片漆黑。

过了几秒钟,啸天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一片苍翠欲滴的绿色和无数点缀在上的各色花朵,它们布局合理,枝叶整齐,似乎是被人很细心地照料修剪过的。

那怪物男径直走到花园深处的一个凉亭之中,示意让啸天也过来坐。

桌上的茶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泡好的,到现在还冒着热气。

啸天有些迟疑,但还是坐了下去,他说实话是不怎么担心眼前这个怪物男人用计谋来伤害他和陆吾他们的,因为以他的实力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

“是后土娘娘让你来的吧?”

啸天点点头,但只是坐下,并没有像那个男人一样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享用桌上的茶水。

“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男人似乎丝毫没有因为啸天急促的询问而感到生气,他像是一个正常成年男性一样,双手交叉地放到桌面上,耐心地给啸天解释了起来。

“我?我以前没有名字,后来我就叫戏命者了,应该说这个组织就是以我的名字命名。”

“而我的目的嘛,很简单,我要消灭这个世界上九成的人类。”

怪物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计划,这个恐怖的事情就像是简简单单地要吃掉九块小面包一样轻松。

啸天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没想到这个怪物一样的男人会直接说出这么恐怖的话来,居然把这种程度的计划都说出来了,那他找自己谈判的意义是什么?难不成他有把握让啸天认同这个离谱的计划吗?

戏命者却是不疾不徐,继续有条不紊地解说着。

“稍安勿躁,朋友,这只是第一步骤的计划,而且实施地也并不顺利,目前还有半数的人类存活下来,更别说还有你的国家这种七成往上存活率的大国了。如果我说,这一场的屠杀是为了保护人类,你会相信吗?”

啸天皱了皱眉头,他现在还是下意识地把戏命者放在对立的那一面上,自然是对他的话有着天然的抵触情绪,甚至于下意识地认为他是在游说自己,或者是给自己洗脑。

戏命者很明显也看出了这一点,但他对此似乎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