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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师不利,天气阴晴不定。

顾于欢才刚出校门,外面晴空万里的天气转眼间就乌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

“倒霉催的,怎么我手机刚碎就下雨!”

大雨来的突然,他住的别墅又是郊区,别说打滴滴车了,一路上都见不到几个人,只能加快脚步往家里别墅赶。

顾于欢低着头专注赶路,因为走的急,不小心撞到人后,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对不起,没撞疼你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看清眼前之人后,到嘴边的第二句关切问候直直拐了个弯儿,

“......怎么是你?”

慕羡安挑眉,帮他拭去脸上雨水:“为何不能是我?”

“没,没事,你在这等人吗?”

“嗯。”

“那你慢慢等吧,我先回家了。”顾于欢绕过他,现在只想回家。

昨天在浴室待的太久,受了不少冷气和惊吓,方才又是一路淋着雨回来,要是再磨蹭,想不生病都难。

“现在下雨,你该怎么回去?”慕羡安牵住他的手腕,雨伞微微倾斜,“反正我们住的近,我送你吧。”

顾于欢没同意,反问:“可你刚刚不是还说要等人吗?”

“等有缘人,”慕羡安唇角上扬些许弧度,“现在等到了,可以回去了。”

他的哑迷让顾于欢摸不着头脑,但又耗不过慕羡安坚持,只能随缘一并同行。

回去的路上,算不得冷清,也算不得热闹,两个不熟络的陌生人共搭一把伞,走一段路就尬聊两句。

于顾于欢而言,极其煎熬。

不仅是“聊天”的煎熬,许是先前一语成谶,他有些恍惚,头也晕得看不清前路方向。

察觉到反常,慕羡安突然停了步子,主动牵上他的手:“你的手好冷。”

“......还好吧。”顾于欢不习惯地将手收回,哪想刚抬头,就被面前人用手背抵上额头,又慢慢滑落至脸颊。

“可是,你这里好热。”

“是发高热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

“我抱你回去吧,你这样的状态,走两步都容易摔倒。”

顾于欢并未答话,闭眼感受着额上冰凉,走神的时间久了,都没听见他在和自己沟通。

直至抵于额头的那只手蓦然抽回,天旋地转间被拦腰抱起,顾于欢才恢复神智。

“我可以自己走的,这样抱着走......很奇怪。”

慕羡安面不改色,空不出手撑伞索性就丢掉,使出护身法咒将雨水隔绝在外:

“可这样走快一些,后面路不远了,马上就能回去。”

给自己找完补,他还要语重心长添上一句:“这都是为你着想。”

大家都是邻居,再坏对方也不可能把他给拐了。

再加上这回原本也是自己麻烦别人,顾于欢不好在多说什么,只能勉强松口同意。

大概又走了五分钟路程,二人抵达目的地。

“你放我下来吧,我去开门。”他轻轻推搡了一下慕羡安的肩膀,道。

慕羡安没放手,闭眼用神识探知一番后才开口:“别墅内有其他人在吗?”

“没有,这几天是月假,仆人们都回家了,”顾于欢如实回答,瞧见他不放自己下来,也急了,

“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先放我下来。”

都到家门口了还不放手,究竟是何居心?

听他说能照顾好自己,慕羡安扯了扯嘴角,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能照顾好自己?”

那他还不如相信无归能戒掉吃灵石,天道老头能戒掉烤红薯。

实在放心不下,他抱着顾于欢,转身回了自己家:“哪个家不是家,还不如去我家。”

“别,我还没同意呢!”

顾于欢一个劲地挣扎,反抗不成就寻借口,说什么也不要任他摆布,“衣服,我衣服都湿了,我要回家换衣服!”

慕羡安掐了一把他腰间软肉,沉稳推门:

“脱下来,不穿不就好了?”

不愧是自己的道侣,摸起来手感极佳,总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给扒了。

“少说两句吧!”顾于欢偏头,指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逢君气愤道,

“还有孩子在这里,说那些流氓话干什么?!”

顺着他的指引,慕羡安毫不在意瞥了一眼,给了逢君自己一个眼神体会,寻了张传送符,随手将她打发给不知在哪当街溜子的天道老头。

“你看错了,逢君今天不在家。”他坦然道。

那么大一个逢君,现在就这样原地消失了,顾于欢大惊失色,挣扎的动作也随之一滞。

他老实了,慕羡安也省了力,彻底原形毕露,不装了。

抱着上楼的路上就把顾于欢衣服脱了,抱着一丝不挂的他回到卧室,用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每次都是这样,非要我做些强硬措施,你才愿意听话。”

他俯身,附到顾于欢耳边吹气,覆了薄茧的手熟练游走,

“你今天一点也不听话,又背着我去找别人。”

亲眼看着对方施法大变活人,现在又对自己动手动脚,顾于欢都快吓哭了,身体抖如筛糠:

“......什么找不着别人的,我和你根本就不熟。”

“你放过我吧,求你,我有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别这么吓人......”

“什么都能给?”慕羡安笑了,捏着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逆向思维道,

“我若是要了你,那不就代表什么都能有了。”

熟练的色狼手法,熟悉的荤话语气,顾于欢只愣了一秒,瞬间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你,你就是昨天欺负我的那个......”

“都说多少遍了,是你夫君,怎么教了这么多遍都不长记性?”

慕羡安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抱着他亲了一遍又一遍,从脸颊一路吻到锁骨。

辨别出身份后,顾于欢的反抗情绪更强了,昨日被按在镜子前欺负的事,依旧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不是,你不是,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

“多说无益,我认识你就够了,”解释不清,慕羡安干脆就直接不解释了,专注的抱着他亲,哑声质问,“你明明记得昨日之事,为何不长记性,还要与那个黄毛接触?”

“我瞧他夹着声音叫你学长,和你亲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抗拒。”

“才惩罚了一遍,转头就没了忘了我的话,说到底......还是惩罚力度不够。”

说着,指尖聚起一点蓝色灵力,打入额间,没入肌肤之中。

羊入虎口,顾于欢心里别提多绝望了,偏偏此时还发着高热,越到后面越扛不住,哭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睁眼恍惚看着身旁人对自己的摆布。

但,出乎意料的是,和上次不同,这次慕羡安并没有对他做出逾越的事情。

见他难受,脸上罕见显露出几分疑虑,又收回了打入他额间的那点灵力,小声叨叨着:

“炼气期的灵力都承受不住,身体竟然弱成这样?”

虽然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顾于欢还是听清了。

注意到他投来的目光,慕羡安很快恢复以往神色,温柔地在他唇上贴了一下,像是安慰,又像是指令:

“睡一觉吧,把烦心的事情都忘掉,剩下的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