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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跟他猜想的那样,此刻他跟聂晨铭离开的事已经被老爷子知道了。

那5个被老爷子派出来盯着聂晨铭的人,很快就能赶上他们。

可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态度晨惜有些吃不准。

如果只是处理了白家这个找事儿的势力,为聂家立威。

那么他跟聂晨铭的出行是安全的。

可若是借着清理白家一事试探聂晨铭,再加上聂晨铭原本的计划,晨惜觉得他跟聂晨铭危如累卵。

忧心忡忡地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

晨惜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忧,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这样为了他们安全耗费心血的晨惜,让聂晨铭感到一阵心疼。

聂晨铭静静地望着晨惜,他的心中充满了爱和关切。

在晨惜再次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聂晨铭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晨惜的手冰冷而潮湿,似乎在默默地传递着他内心的不安。

聂晨铭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他握住晨惜的手紧了紧,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和力量。

“别怕,我没你想的那么弱势。”

“在你失踪我却被限制去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聂家继承人这个位置,是家主一手操控的。”

“表面上我是他儿子留下的唯一孩子,他对我千般疼爱,万般培养,只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家主。”

“可实际上我手里的权利根本没有那么多。”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把属于我的势力跟属于聂家的势力做了划分。”

“不得不说你是我的福星。”

“如果没有你的一通算计,我不会得到明家的支持。”

“而有了明家支持的我才能收服那些摇摆不定的灰色势力。”

“如今的我才真正称得上一个合格的聂家掌权者,虽然权力没有完全集中,但对上家主也是不怕的。”

聂晨铭这样的保证让晨惜心惊,什么时候聂晨铭居然会变得这样自大?

纵然权力会腐蚀一个人的心智,但也不至于腐蚀的这么快。

晨惜不愿怀疑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所以他打算排除一下其他可能。

“阿铭,聂一聂二被你派出去之后,你身边的贴身保镖是谁。”

聂晨铭听得出来晨惜问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没有一丝醋意,反倒是焦急。

思考了一下那个他经常使唤的保镖是谁,聂晨铭含糊的给出了一个答案。

“好像是叫啊淼。”

“当时我羽翼不丰,有些人还处在观望态度能调动的保镖也有限。”

“这个人算不上是我的心腹,只能说是一个暂时能被我指使的人。”

注意到聂晨铭这无所谓的态度,晨惜知道问题可能就出在这个阿淼身上了。

他接受过聂家新人保镖的培训,晨惜记得一旦保镖被调到某个重要人物身边的时候。

这个保镖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这个保镖背后主人的态度。

这个阿淼经常被聂晨铭指使出去办事儿,在聂家保镖的心中,阿淼就是聂晨铭的心腹。

那很大程度上他办的事就都是聂晨铭允许的,而这样的允许就会让啊淼拥有给聂晨铭建议的身份。

这样的温水煮蛙之计着实可恶。

“阿铭,那我想知道我们现在这辆房车当时是你亲自去买的吗?”

在晨惜失踪之后,所有事关晨惜的事儿,聂晨铭都不敢假于他人之手。

事以密成,他害怕晨惜的身份再次暴露在别人面前为晨惜招来杀身之祸。

再加上聂晨铭想把这个房车当做礼物送给晨惜。

这辆房车倒当真算得上是聂晨铭为数不多花了一些手段亲自置办的。

欣然的点头,聂晨铭不理解晨惜为什么要问这些。

“这辆车算是我给你的礼物,虽说有些便宜,但这算是我跟你在外的家。”

家这个词对晨惜来说太过陌生。

他从小寄人篱下,哪怕林建国把他当亲的儿子对待,可私底下总有那些人说他是鸠占鹊巢。

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所以晨惜虽然把林建国当成成父亲一般敬重,对林泡泡呵护有加,但他对于林家没有什么归属感。

这也是为什么晨惜可以轻易割舍掉过去跟聂晨铭来安南的原因。

如今聂晨铭说要给他一个家,虽然玩笑了点但晨惜心动了。

知道这车是聂晨铭自己买的聂家其他人没经手晨惜心里少了一分焦虑。

想起来聂晨铭带出来的那些家主心腹可能没见过他原本的脸,晨惜当即就拽着聂晨铭去了浴室。

为了让面具好卸晨惜直接给浴室内的洗手盆放满了温水。

宾馆狭小的浴室里,瞬间水蒸气弥漫。

哪怕彼此互相表明了心意晨惜也觉得这个氛围有些暧昧。

鞠起一汪水敷在脸上,重复好几次晨惜脸上的面具才翘了边。

聂晨铭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晨惜卸面具,可再怎么看他还是觉得稀奇。

“这东西你带的好好的,干嘛要卸下来?”

“我记得在老宅的时候,你这几天没打算摘呀!”

晨惜卸面具的手一顿,抬头看到镜子里靠着浴室墙悠然自得的聂晨铭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原本我是没打算卸的,但谁让你这张脸太招人了呢!”

“我记得保镖培训里面有说过。”

“聂家的消息传出去很大程度上就会成为安南的风向标。”

“虽然聂家这几年影响力有所下降,可你这张脸还是被很多人认识的。”

“想要验证我的猜测,那你这张脸就绝对不能出现在苗旺之外的其他地方。”

“至于我原本的面貌,本就只有聂家少数人见过,就算被拆穿我也可以说是大少奶奶的哥哥。”

聂晨铭听懂了晨惜这是铁了心不让他犯险。

原来被人担忧是这样的滋味,真是甜蜜的负担。

也就是聂晨铭一愣神的功夫,晨惜脸上的面具就被卸下来了。

晨惜拿起其中一条在聂晨铭脸上摆弄,眉头微皱晨惜眼里是说不出的认真。

那冰冰凉的触感让聂晨铭觉得新奇,可在看到那面具在他脸上的效果后,聂晨铭成功黑了脸。

“你伪装的时候明明还是个颇有姿色的美人,怎么到我这就变成了一个发福的胖子?”

“说你是不是公报私仇了?”

双手带有目的性的直奔晨惜的腰,聂晨铭那样好似晨惜敢说是,他就有办法做到让晨惜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