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理由都给找好了。
花墨轩倒是愣住了,听皇上的意思他可以长久留在铭都了?
“皇上,臣有疑问。”
“问。”夜擎耀也许久未见花墨轩了,如见他长身玉立,一表人才,心里盘算着哪家的世家贵女能配得上他。
“臣日后是留在铭都了?”
“正是,昕儿渐渐长大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就多陪陪她,万一有什么不长眼的小子冲撞了她,你做哥哥的还可以保护她。在铭都你依旧是镇国大将军,等你日后成亲了,朕也会赐你一座将军府。”
“臣遵旨,多谢皇上。”
太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花昕的身边了。
至于皇上说的后半句话不重要,他可以当做没有听到。
夜澜昇也反应了半天,他是没有想到说到最后还有自己的事情。
他堂堂一位皇子住在公主府像什么样子?
说出去不对啊!
而且对花昕的名声有损。
“父皇,儿臣觉得住在公主府不妥,不如改成每日下朝后去公主府,戌时回宫便是。”
夜擎耀看着夜澜昇,忽然觉得这小子似乎没开窍,这是不妥的是吗?这不是为了让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吗?怎么就不明白了呢?
但是一想到花昕都在铭都住着了,那就来日方长吧!
绝对有那小子后悔的时候。
“也罢,随你吧!”
夜擎耀给花昕他们办了一场家宴接风洗尘,便派人去丞相府请了花禹行来,结果与之随行的还有南宫梓秋,这可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夜擎耀也注意到了花禹行身边的人,问道:“花辰,这位是……”
“草民南宫梓秋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姓南宫?”
南宫可是南浔国的国姓啊!
“皇上,梓秋是臣挚友的孩子,如今孤苦无依一直住在府上,今日得知轩儿回来了,臣便想着带他进宫和轩儿见上一面。”
花昕诧异地看向花禹行:爹,这理由有点牵强了吧?见哥哥大可以等我们回府啊!
“你的挚友朕都认识,是哪位啊?”夜擎耀微眯着眼睛,这小子长得也太好看了些,又住在丞相府……夜擎耀忽然替自家儿子觉得有种危机感啊!
“那位挚友姓柳。”
花禹行解释道。
“柳?柳笙的孩子?”
这下轮到南宫梓秋诧异了,这大夏国的皇帝居然认识自己的父亲?
花禹行点了点头。
花昕好奇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认识南宫梓秋的父亲,莫不是他父亲曾经是什么大人物?
“原来是他的孩子,难怪了,难怪长得如此出挑。”
一顿饭吃得各有心事,回去的路上,夜澜昇将花昕送到宫门口才离去。
回去有三辆马车,花禹行和花墨轩一辆,南宫梓秋和花昕一辆,宋观倾和白术一辆。
就算要搬入公主府,也不是马上就可以搬的,按照花禹行的打算,至少选一个黄道吉日,让言氏带着丫鬟们先去收拾收拾,准备好一切再搬家。
花昕想着也不急于一时,也就随花禹行安排了。
就是宋观倾的住处得先收拾出来。
如今府中除了南宫梓秋还有宋观倾,她也是很忙的。
第二日,花昕起了一个大早,今日开始要给宋观倾进行针灸治疗。
结果她还没有出院子,南宫梓秋就找过来了。
花昕看着南宫梓秋,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要去给宋观倾治病而吃味,哪里知道他说他今日要去伶人馆。
“去伶人馆作甚?我记得我已经和姚妈妈说过了,你以后是我的人,不用去伶人馆了。”
南宫梓秋笑道:“虽然我很不想提醒你,但是那里还有一位小可怜,我当初让他顶替了我的位置,哪里知道一走就这么久,如今回来了,肯定要去看看他啊!”
花昕看着南宫梓秋,一拍自己的脑门,我的个乖乖,她把莫初离给忘了!
“行,你快去吧!上回我给他留了不少的药,抽空我得去给他把把脉,你帮我带句话,我得了空就去看他。”
南宫梓秋刮了一下花昕的鼻子,一句话都没有就走了。
“大小姐,南宫公子是不是生气了?”春琴有些吃不准,大小姐每次出去都会带回来一个男子,上回是南宫公子,这回是宋公子,看样子公主府以后是会很热闹的。
一旁的言氏欲言又止,昨日花昕回来太晚了,她就没有说,今日见花昕要去给那位宋公子看病,她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春琴是知道缘由的,见言氏不说话,她就开口了:“大小姐,你能不能先看看言妈的儿子?”
“奶娘,你儿子怎么了?”
“大小姐,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你今日若是有空,就去看看友之。”
“他今日不在书院吗?”
“最近几日他都未曾去书院,只在房间里看书。”
花昕想了想道:“我去给宋先生治疗完就去找他吧!”
“哎哎,多谢大小姐。”
言氏说完还掖了掖眼角,花昕见此思量着看样子事情还有点严重,那她今日在宋观倾那边就动作快点。
花昕心里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白术刚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花昕就亮出了银针,然后对着宋观倾的面部穴位下了针。
“今日先用针灸术刺激一下你的穴位,有感觉最好,没有感觉也没有关系。腿部就明日再医。”
宋观倾一开始没有说话,直到花昕收了针,他才道:“你今日是否有事?我感觉你很着急。”
“这都感觉出来了?真厉害!”
花昕觉得如果她手里有糖,绝对会给宋观倾一颗。
“白术,今天天气好,多陪你家先生晒晒太阳,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白蔹的药也别忘记提醒他吃,如果头风发作,记得找我。”
白术忙点头,他现在对花昕的医术是十分佩服的,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言氏领着花昕到了言友之的住处,还没有走近就看见一个白胖的身影坐在窗前。
“那是……言友之?”
“对,那就是友之。”
花昕咋舌,不过大半年未见,怎么就从小豆芽长成了糯米团子呢?
书院的伙食有那么好吗?
无论是什么原因,她得去瞧瞧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