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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儿!\"周夫人见刘梓琪如一阵风般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心中一惊,立即站起身来,她那美丽而端庄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担忧与不安。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梓琪急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和不解。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母亲,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关键的线索。

周夫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轻轻拍了拍刘梓琪的肩膀,温柔地说道:\"好了,琪儿,现在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

然而,刘梓琪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他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道:\"可是,娘,如果我们不搞清楚状况,又该如何应对呢?\"

周夫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她提高音量,大声呵斥道:\"琪儿!事已至此,再拖延下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时间紧迫,我们必须立刻动身。\"

刘梓琪被母亲突然的呵斥吓了一跳,他不禁愣住了。但很快,他便明白了母亲的担忧和急切。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转身开始收拾行装。

正在这时,一个仆人走进房间,恭敬地向周夫人禀报:\"夫人,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周夫人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她看了一眼刘梓琪,眼中流露出一丝慈爱和决绝。然后,她毫不犹豫地说道:\"走吧!\"

话音刚落,周夫人率先迈出脚步,朝着门口走去。刘梓琪紧跟其后,心中虽然仍有许多疑问,但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听从母亲的安排。

半个时辰后 城外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梓琪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希望能从母亲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刘夫人停下手上的坐着,转头看向刘梓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你爹的那些破事,我已经知道了。他做的那些事情,十条命都抵不了。我们不能再继续留在这个是非之地了,只能去投靠你外公。”

刘梓琪听到这里,心中一阵震惊。他没想到父亲的事情会如此严重,更没想到母亲会如此决绝地要离开。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又被刘夫人打断。

“没有可是,琪儿。”刘夫人声音坚定,“你爹是负心之人,我们没有必要再为他付出什么。他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们没有必要再为他担忧和牵挂。”

‘’......‘’

第二日 县衙公堂

“刘学期,你可认罪?”周义升坐在堂上,神情严肃,目光如炬地盯着堂下的刘学期。

“大人,我冤枉啊!”刘学期跪在堂上,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不甘。

“身为师者,你居然做出了诸多龌龊之事,真是有辱师门!”周义升厉声呵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大人,那都是别人冤枉我的!”刘学期急忙辩解,试图洗清自己的冤屈。

“你还要狡辩?”周义升一拍惊堂木,怒喝道,“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刘学期被吓得一哆嗦,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绝望。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难逃一劫了,但他还是不死心地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大人,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那些证据都是别人伪造的!”刘学期挣扎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天啦!怪不得他的私塾这么多年一直不出秀才!”一位老妇人突然惊呼道,同时厌恶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接过话茬,愤怒地补充道:“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只知道贪图享乐,哪里还有心思教学生?”

“就是就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也气愤地附和道,“我弟弟之前就在他那里读书,结果什么都没学到,还染上了一身的坏习惯。”

“这样的人简直不配为人师表!”另一位老者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们应该联合起来,让县太爷砍了他”

“对!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人继续祸害我们的孩子!”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声音中充满了对刘学期的愤怒和不满。

周义升听着堂下的议论声,眉头紧锁。他拍了拍惊堂木,示意众人安静。然后,他冷冷地看向刘学期,再次问道:“刘学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刘学期抬头看向周义升,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无法改变众人的看法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大人,我知道我过去有些过错,但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愿意接受惩罚,但请大人明察秋毫,不要让我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上面要求斩首抄家。”师爷悄悄走到周义升耳边,声音低沉而严肃地说道。

周义升闻言,脸色一沉,眉头紧锁。他瞥了一眼堂下正被押解的刘学期,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作为一方父母官,他深知法律的威严和公正的重要性,但面对如此严厉的判决,他也不禁为刘学期感到一丝惋惜。

他沉思片刻,然后对师爷说道:“将此事速速上报,同时准备相关文书,确保一切按照朝廷的指示进行。”

师爷点头应是,然后匆匆离去。

周义升则重新坐回堂上,目光深邃地看着堂下的一切。

他深知,这个决定将会掀起轩然大波,但他同样清楚,身为官员,他务必坚守法律的红线,扞卫朝廷的威严与权势。

“午时问斩!”这四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刘学期的心脏。

此时的他已面色惨白如纸,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他仰头望向周义升,眼眸中闪过一缕不甘与无奈,但须臾间便又垂首,默默接纳了这残酷的真相。

周遭的村民们嘈杂不休,有人对刘学期的境遇心生怜悯,有人却鼓掌叫好,觉得这是他咎由自取。然而,无论众人作何感想,这个定论已然无从更改。

伴着一阵响亮的锣声,刘学期被粗鲁地押上囚车,朝着刑场进发。

他的身影渐行渐远,留下一片唏嘘与慨叹。

周义升凝视着那逐渐远去的囚车,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