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挖掘?”林牧皱眉,疑惑问道:“何人所为?”
若皇太极陵墓被盗,如此珍贵之物阴阳玉龙玺,十有八九已被取走。如此,再寻阴阳玉龙玺,恐非易事。
“掘子军。”尹星月边吃边说。
“掘子军?”林牧问,“那不是拘尸法王掌控的盗墓团伙吗?”
“你竟知晓?”尹星月惊讶地看着林牧,想了想又道:“也是,你是百晓通,若连这都不知道,岂不辱没了你的名号。不错,掘子军如今确属拘尸法王管辖,但你知道清朝时,他们归谁统率吗?”
“归谁?”林牧问,此事他并不知情。
“你不是百晓通吗,我以为你无所不知呢。”尹星月道。
林牧不恼,笑道:“百晓通若无所不知,岂不是连你何时沐浴都能算出?”
“你!”尹星月瞪圆双眼,怒视林牧:“你这无赖!真讨厌!”
林牧道:“又何来讨厌,我又未看你。”
“……”尹星月觉得遇到了对手,哼了一声,不再提及此事,道:“掘子军古时专司挖地道,特殊时期亦盗墓,始于三国,至清朝乾坤年间,掘子军实由和琳掌控。”
“和琳?和珅之弟?”林牧惊讶问道。
“正是!和琳乃工部尚书,握有兵马大权,掘子军便在其麾下。”尹星月道。
林牧疑惑:“你是说,皇太极陵墓是和琳所挖?”
尹星月道:“非和琳,而是其侄丰绅殷德!”
“……”天哪!竟有此巧合?皇太极陵墓竟是丰绅殷德所挖?
那岂非阴阳玉龙玺在丰绅殷德手中?林牧问:“你是说,阴玺在丰绅殷德手中?”
“正是。”尹星月啃着苹果道:“当年我父得阳玺,曾查探阴玺下落,从满清后裔口中得知,丰绅殷德为复活固伦和孝公主,听闻阴玺可保肉体不腐,故冒生死之险寻找阴阳玉龙玺的阴玺,且最终得手。”
原来如此。在勇漫原着中,丰绅殷德确为复活固伦和孝竭尽全力,甚至可以说,他一直为此努力,所做一切皆为复活妻子!可惜,最终未能如愿。
阴阳玉龙玺中有阴阳玉,确有通晓阴阳、保肉体不腐之效。林牧道:“如此说来,只要找到丰绅殷德之墓,便可得阴阳玉龙玺的阴玺?”
尹星月道:“话虽如此,但我听说丰绅殷德葬于和珅之墓,和珅之墓非表面所见,寻找极为困难。”
林牧却道:“我知晓其所在。”
“你知晓?”尹星月一愣,惊讶道:“当年我父寻觅多日未果,你竟知其所在?”
林牧道:“自然,明日即往和珅墓,找到丰绅殷德,阴阳玉龙玺便可得。”
尹星月想了想,未再多言,吃完苹果道:“许久未尝苹果,味道尚佳。”说着,跃下太师椅,边走边问:“我住何处?”
林牧道:“若你愿意,可住我房间,若不愿,左手第一间便是。”
“嘿。”尹星月哼了一声,径直走向左手第一间房。
尹星月就此安顿下来。次日清晨,神荼带着一位戴眼镜的青年早早到来。青年身穿卡通t恤,二十出头,畏畏 神荼静默地落座,安阳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林牧开口道:“你们用过膳了吗?若未用,可愿一同品尝?”
“用、用过了。”
见神荼沉默不语,安阳才接话道。
林牧微微点头,悠然地吃完面,收拾好自己的器具,对陈雯锦言道:“雯锦,你在此处留守,此次前往翠屏山,路程不远,若一切顺利,今晚即可归来,记得备好菜肴等我们。”
“遵命。”
陈雯锦轻轻颔首。
林牧这才携同后土与尹星月,随神荼一同离去。
途中,安阳不时偷偷打量后土与尹星月二人。
后土未发一言,尹星月却道:“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安阳大惊失色,再也不敢妄视。
林牧不禁摇头,说道:“勿要惊扰他人。”
言罢,一行人登上神荼的越野马车,神荼驾车,安阳坐于副驾,林牧、后土与尹星月则居后。
翠屏山离城不远,驱车仅需一盏茶的功夫便至。
幸亏八十年代的北平,虽交通不及现代便捷,却也未有拥堵之患,故此行耗时并不长。
否则,一旦遇上塞车,不知何时才能抵达。
行至翠屏山下的翠屏桥路段,神荼停车,望向路边的峭壁:“当年,我们便是在此处坠崖。”
其实此处算不得悬崖,顶多只能称为一处高峻的斜坡,如此坡度,即便神荼在公交车内毫无防备地滚落,也不可能丧命。
林牧环顾四周,立刻察觉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