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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瞅,可不是普通的流氓混混,他们个个精神抖擞,眼神锐利如鹰。他们的装备也与众不同,手中的砍刀、扎枪、铁管上焊的枪刺,都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令人心生畏惧。海波一看东升他们过来了,立即在金海滩往出走。这时,小喜子也紧跟着出来,满脸的担忧。

“波哥,不行,我跟你去吧。”小喜子恳切地说。

海波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喜子,你记住了,双阳是咱们长春的地界,可不是梅河口那种小地方。这回我亲自去,带这些兄弟,都是给他们面子。你就别掺和了,在家好好看家。”

说罢,张海波大步走向头车,一挥手,车队便浩浩荡荡地直奔双阳。在路上,海波给郝树春打了个电话,询问沙场的位置。郝树春虽然不清楚具体位置,但提供了一个叫李明轩的人的联系方式。

张海波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李明轩的电话:“喂,你好,我是贤哥的兄弟,我叫张海波。”

李明轩一听是贤哥的兄弟,顿时客气起来:“啊,你好,波哥。具体多少人我不清楚,但那天打我的时候得有五十多号人。现在不干仗了,在沙场的人也应该不少。波哥,我不知道你带多少人来,但千万要小心啊,那帮小子很猛的。”

张海波淡淡地笑道:“兄弟,你放心,我这边你不用担心。这事儿也不是冲你,但树春大哥也跟我说了,我们办这事的同时,也就当帮你。那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后,张海波领着车队迅速来到了双阳。按照李明轩提供的线索,他们找到了沙场。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他们将车停在门口,准备展开行动。

张海波一挥手,他的兄弟们立刻围聚在他的身边,默契地关闭了车灯。张海波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冷冽,他沉声说道:“哥几个,咱们和梅河口田波的恩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咱们来,必须让他们彻底服输。一会儿进屋,不管里面有多少人,都给我往死里干!”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气和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一股凛冽的寒风刮过,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力量。

而他的兄弟们也是士气高昂,纷纷表示绝对不会让他失望。他们是一群铁血硬汉,为了兄弟,为了义气,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然而,此刻的李佳勇却还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他坐在屋里,桌上摆满了小菜,他正在和兄弟们举杯畅饮。他心情大好,因为他刚刚从田波那里拿到了5万块钱,而且还顺利接手了沙场,甚至田波还答应给他股份。他觉得自己最近简直是走运到了极点。

然而,他并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当他听到大门吱嘎一声响动时,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随口让身边的兄弟出去看看。然而,这一看,却让他惊恐万分。

海波和他的兄弟们已经闯进了大院,而那个出去的兄弟,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海波一枪打在了胳膊上,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李佳勇的反应也算是迅速,他顺手抓起了放在床上的五连子,上膛,对准了门口。而他的身边,兄弟萧雷也毫不示弱,同样抓起了武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此刻的李佳勇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来者是谁,但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护自己和兄弟们的安全。

在这紧张而又危险的时刻,李佳勇紧握着手中的枪械,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断。他朝着外面大喊:“哪路的兄弟?能不能报个号啊?”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他们这个沙场虽然刚刚接手,但李佳勇和他的兄弟们都明白,这里已经是他们的地盘,不容他人侵犯。

此时,海波也端着枪,站在门外,他的手指紧紧扣着扳机,语气中充满了威胁:“肯定没错,找的就是你们!你们梅河口的都听好了,我是长春孙世贤的兄弟,我叫张海波。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出去双阳了,敢来长春,你们谁都走不了!”

李佳勇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紧。他知道张海波是谁,长春的战神,小贤的得力助手。他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小贤也来了吗?他开始思考对策,不能让兄弟们陷入危险之中。

他回头对身边的兄弟们说:“一会儿我奔着门口放枪,你们就从后窗户往外跳,在后窗户冲出去。记住,出去以后都别乱跑,都给我在这房子附近守着!如果我们落单,那就糟糕了,我们得一起冲出去。”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给兄弟们带来了信心。

李佳勇和肖雷默契地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他们紧紧地盯着门口,犹如猎豹盯着猎物,随时准备出击。突然,两人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枪声在空旷的沙场回荡,震耳欲聋。

李家勇的兄弟们反应迅速,犹如离弦之箭,从后窗户一个接一个地窜了出去。然而,沙场地形特殊,他们发现自己无处可逃。沙场虽然广阔,但李佳勇他们所在的办公区被铁栏杆紧紧围住,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张海波在外面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听到枪声后,看到门上的窟窿眼子,但里面的情况却一无所知。他挥手示意兄弟们暂时不要进去,也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时机。

李佳勇和肖雷见无人敢进入屋内,他们提起五连子,犹如灵活的豹子,从窗户一跃而出。此时,李佳勇和他的兄弟们全都躲在房子的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李佳勇陷入了沉思,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呢?他咬了咬牙,决定先打电话寻求帮助。于是,他拿起电话,紧张地拨通了田波的号码。

电话那头,田波一听李佳勇的声音就变得焦急起来。李佳勇尽量保持冷静,告诉田波小贤的兄弟们已经杀过来了,领头的是张海波。田波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追问:“来了多少人?”

李家勇的声音透露出了一丝紧张和焦虑:“不是波哥,我真不知道啊!他们把我们的屋门口都堵住了,我什么都看不清。我听说有个兄弟被张海波打了一枪。”田波听到这个消息,情绪立刻激动起来:“靠!你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你真是可以啊!这样,你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

李家勇继续解释:“波哥,我明白。我已经带着兄弟们从后窗户出来了,我们都在房后等着。张海波他们在前面。”田波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佳勇,你先别急。我来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能让你们安全撤离。如果不行,我会带人过去支援你们,你们先坚持住。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我们再商量对策。”说完,他猛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田波也感到一阵迷茫和无助。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小贤为什么会突然过来找麻烦。更让他头疼的是,他距离现场太远,无法及时提供帮助。他只能遥控指挥,但这种情况下,他感到自己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张海波也察觉到了对方的异常。他已经等待了大约两分钟,对方却没有任何动静。他心中一动,猜测对方可能已经从屋里悄悄离开了。但他也清楚,只要他们在院子里,就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回头对东升说:“东升,让拿枪的兄弟跟在我前面,拿刀的兄弟跟在后面。记住,不要轻举妄动,听从我的指挥。”东升点头答应,立刻向兄弟们传达了命令。

张海波不愧是特种兵出身,他的指挥能力非常出色。他有着过人的胆识和本领,面对这种情况,他能够保持冷静,做出正确的决策。他带领众人慢慢接近房子的侧面,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让大家停下来。这是他们曾经训练过的手势,大家都明白它的含义。

然后,张海波用一招打草惊蛇的策略,大声喊道:“我看见你们了,你们这些家伙在这儿呢!”他这么做是为了试探李家勇他们的位置。果然,李家勇在紧张之下中计了,他朝着声音的方向开了一枪。这一枪立刻让张海波确定了他们的位置,正如他所估计的,他们都在房后,并不在屋里。他给了东升一个眼神,然后双手比划了一下,大声命令道:“兄弟们,给我围过去,他们在房后。记住,只要看到他们露头,就给我开枪!”

海波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他的话语伴随着手势,一切都在瞬间变得紧张而激烈。他一边高喊着,一边用力压下手中的武器,背后的兄弟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海波的喊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一道惊雷,将李佳勇的思绪瞬间打乱。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这群人真的冲过来,他们将会陷入绝境。他环顾四周,发现空间狭小,一旦被包围,他们将无处可逃。

李佳勇没有时间犹豫,他咬紧了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狠意。他挥手示意兄弟们跟他一起冲出去,这一刻,他们的命运仿佛已经紧密相连。他端起手中的五连子,冲在前面,肖雷紧随其后,他们的身影在狭窄的通道中迅速消失。

就在李佳勇刚刚转过弯时,他看到了前方的人影。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然而,这一枪并没有命中目标,纯粹是为了壮胆而射出的。张海波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这样的攻击根本不放在眼里。

几乎在同一时刻,李佳勇也暴露在了海波的视线中。海波瞄准了他,扣动了扳机。枪声响起的瞬间,李佳勇的肩膀被狠狠地击中,他手中的五连子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此刻的萧雷也冲出了藏身之处,他看到了李佳勇中枪倒地的情景,心中一阵慌乱。他想逃回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后面的兄弟们还在往外冲,而他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撞了出来。他手中的枪也失去了准头,盲目地开了一枪。

幸运的是,这五连子是老散弹枪,萧雷并没有瞄准海波。然而,散弹枪的散弹面较大,铅豆子溅射出去,竟然在海波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口子。海波并没有在意这道伤口,他迅速反击,连续开枪,萧雷应声倒地。

第一枪狠狠地穿透了萧雷的肋部,第二枪则击中了他的大腿。萧雷如同被重锤击中,一下子瘫倒在地。与此同时,东升和手持五连子的兄弟们向着李佳勇他们所在的方向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密集的枪声让李佳勇他们陷入了恐慌,手中的武器都握不稳了。

在这混乱的瞬间,海波带领的兄弟们迅速包围了李佳勇一行人。海波走到近处,把枪插回后腰,东升关切地询问他是否无恙。海波摸了摸脸,轻描淡写地表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东升举起五连子,厉声命令所有人蹲下,不要试图逃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势,这帮小子瞬间崩溃,纷纷蹲下,一动也不敢动。

李佳勇痛苦地躺在地上,面容扭曲。而萧雷则一动不动,生死未卜。张海波走到李佳勇面前,蹲下身来,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后说道:“李佳勇,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你应该清楚咱们之间的恩怨。在动手之前,我要告诉你一句话,你把它带给田波。记住,这里是双阳,这里是长春。我贤哥有令,不允许你们梅河口的任何一个人踏入这里,听明白了吗?今天我也要让你长长记性。”

张海波脸色一沉,站起身来,向东升示意。东升立刻挥手命令兄弟们动手。拿枪的兄弟在前面警戒,拿刀的兄弟则从后面冲上来,对着这帮小子就是一顿猛砍。梅河口的小子们哪敢反抗?他们知道一旦还手,等待他们的将是无情的枪弹。于是他们只能尖叫着四处躲避,有的被砍倒在地,痛苦地挣扎。

东升也没有闲着,他把五连子交给旁边的兄弟,拿起一把刀奔向李佳勇。

东升,这名字真是如雷贯耳,他的狠辣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面对已经伤痕累累的李佳勇,普通人恐怕早已心生惧意,但东升却是个异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冷酷。他手持大片刀,一步步逼近李佳勇,每一刀都精准而狠辣,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倾泻在这具已经摇摇欲坠的身体上。

李佳勇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他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滚动,每一次的刀伤都让他痛不欲生。而东升却似乎对此毫无感觉,他的脸上只有冷漠和兴奋,仿佛在他的眼中,李佳勇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宰割的目标。

海波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恐惧。他知道,如果再不阻止东升,李佳勇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于是,他大喊一声,试图让东升停下来。东升听到海波的喊声,这才如梦初醒,他抬起头,脸上满是兴奋和满足。

海波看着满地的伤员,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应对。于是,他拿出电话,拨给了贤哥。贤哥听到事情的经过后,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让他们尽快处理好现场,将伤员送到医院。

海波挂断电话后,立即拨打了120。救护车很快赶到现场,医生们看着满地的伤员,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迅速展开救治,将伤员分批送往医院。而海波则带着他的兄弟们离开了现场,返回了长春。

在梅河口,田波焦急地等待着李佳勇的消息。他打了十多个电话,但都没有人接听。他知道,李佳勇肯定出了大事。于是,他决定立即组织人手前往双阳。就在他琢磨着如何行动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他的沉思。

田波手中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他略带不满地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哎,谁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熟悉而略带挑衅的声音:“靠!田波?怎么连我都听不出来啦?我的声音你不熟悉吗?”田波顿时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他不客气地回应道:“你他么的是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态度,他轻笑一声,说道:“啊!我是长春你贤哥呀!”田波一听,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他不客气地嘲讽道:“贤哥?你他么谁贤哥呀,我他么还你波哥呢!小贤呐,你他么玩的挺埋汰呀!咱俩之间的事,有事可以明面上碰一下子!你这么他么玩,太他么不讲究了。”

电话那头的小贤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指责,他依旧保持着轻松的语气,笑道:“田波呀,咱们玩社会的这不正常吗?你怎么还生气了?你在你梅河口我管不着,但你来长春了,怎么的,不跟我打声招呼?”田波听到这里,几乎要忍不住爆发出来,他大声说道:“咋的呀?小贤呐,长春我不能去啊!长春是你家的呀!我去还得跟你打招呼?”

小贤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愤怒,他继续保持着轻松的语气,威胁道:“长春不是我家,但是我说了算!田波我告诉你,只要我小贤在长春待一天,你不光长春,就是这外五县,只要我知道你田波来了,我他么就必须干你,你来一回我他么干你一回。这次没抓到你,是你他么点子高。你那些兄弟呢?你也不用惦记了,都在医院躺着呢!你没来算你田波命大,今天你要在这,我指定弄死你。田波你给我记住喽!打今天起,长春你不行进?只要我知道你田波来了,或者跟你田波有关的人来了,我都他么给你干出去,听没听见?”

田波听完小贤的话,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抑制,他紧握着手中的电话,几乎要将其捏碎。然而,隔着电话,他却无法对小贤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他知道,自己的兄弟李佳勇等人已经团灭了,此刻正躺在双阳医院的病床上。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砸在田波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的痛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他挂断了电话,开始迅速组织身边的兄弟,准备前往双阳医院。

田波,实力非凡,短时间内便召集了三十多位兄弟。他本有能力召集更多人,但此刻他心中满是焦虑,无暇他顾。他的心思全都牵挂在李佳勇和他的兄弟们身上,沙场的情况也让他放心不下。于是,他急匆匆地带领着这三十多位兄弟,携带了大量武器,其中五连子就有十多把,直奔双阳。

当田波赶到双阳的医院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瞬间沉了下来。李佳勇和萧磊两人重伤昏迷,正在手术室抢救。他向医生询问,得知两人的生死全看天意,而其他兄弟虽然受伤,但暂无生命危险。他毫不犹豫地告诉医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回这两个兄弟。

田波在医院守候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李佳勇和萧磊的手术结束,情况暂时稳定。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小贤的手段狠辣,难保不会再来医院补刀。于是,他迅速调动梅河口的救护车和私家车,连夜将所有人送往梅河口最好的医院。

回到梅河口后,田波立即开始筹划。他深知自己不能就这样受小贤的欺负,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从未受过如此重创。沙场的事情他可以不在乎,但兄弟的伤势和自己的颜面却让他无法释怀。他下定决心,必须让小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