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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兴隆酒楼的门前,一辆车子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四个气势汹汹的男子鱼贯而出。他们正是花脖子李墙和他的三个兄弟。他们此行目标明确,直奔二楼,因为贾学光就在那里。

然而,贤哥并未具体说明是哪个房间,兴隆酒楼二楼有多个包间,这无疑增加了他们的搜寻难度。

李墙一踏上二楼,就大声呼喊何红军的名字,声音洪亮,仿佛要震破整个酒楼。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此时,在其中一个包间内,左大庆和何红军正安静地坐着。大庆听到声音后,疑惑地问何红军:“军哥,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喊你?”

何红军一开始并未在意,但随后,那声音再次响起,而且更加清晰:“何红军!在哪屋呢?”何红军心头一紧,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正是李墙!

何红军虽然在榆树有徐大伟的庇护,自己也有一定的势力,但面对李墙,他却感到一阵无力。李墙在榆树的名声可不是盖的,他是一个真正的亡命徒。即使是徐大伟,见到李墙也得绕道走。

有些人可能会说,徐大伟是榆树的一把手,他怎么会怕李墙呢?但实际上,徐大伟虽然有钱有势,但李墙有的是一股子狠劲和亡命之徒的胆识。李墙要钱没钱,要势没势,但他就是敢横冲直撞,无所畏惧。

尽管李墙是一个所谓的“穷大哥”,但他对兄弟的情义却是无人能及的。他与贤哥的关系就是最好的证明。贤哥之所以对李墙如此好,一方面是因为贤哥本身就是一个仁义之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李墙对兄弟的情义深深打动了他。

李墙虽然没有多少钱,但他总是尽自己所能去帮助贤哥。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与方振东相提并论。而贤哥也知道李墙的经济状况,所以时不时地会给他一些支援,比如那辆二手红旗车,就是贤哥送给李墙的。这种深厚的情谊和互相支持,使得他们的关系更加牢固。

因此,虽然李墙脾气火爆,谁都不怕,但他唯独对贤哥言听计从。他知道贤哥是真心对他好,是为了他好。这种相互信任和依赖,使得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

何红军一听好像是李墙,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在社会上,谁都知道李墙是个狠角色,一旦被他盯上,那可就惨了。

何红军和李墙之间早就有过恩怨,李墙曾经拿着五连子轰过他,如果不是他跑得快,恐怕早就被李墙打断了腿。这种恐惧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成为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此时,李墙正领着一群人手持五连子,在二楼的走廊里大声喊着。他们的步伐越来越近,何红军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心中飞快地想着对策,同时也在猜测李墙此行的目的。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一根枪管子顶开。

何红军一回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原来真的是李墙!李墙一进门就用枪管子指着何红军,大声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应自己的呼唤。何红军惊恐地看着李墙,脸上堆满了笑容,连连道歉说自己没听到。

李墙并不理会他的解释,一把将枪管子怼到何红军的肋叉子上,让他滚到一边去。

然后他扫视了一圈包厢里的其他人,大声问道:“谁叫贾学光?”此时的贾学光已经蜷缩在墙角,满脸是血,迷迷糊糊的。他的同学杨家鹏赶紧过来扶他起来,并告诉李墙他就是贾学光。

李墙走到贾学光面前一看,顿时怒了:“怎么打成这样了?谁干的?谁打的?”他回头瞪了何红军一眼,何红军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旁边的大庆也是一脸懵逼。

李墙的气势让所有人都感到恐惧,他们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不好善了。

杨家鹏轻轻地将贾学光扶到椅子上坐下,让贾学光心中的恐惧稍微缓解了一些。

李墙见状,立刻回过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贾学光说:“兄弟,不用怕!我是李墙,贤哥特意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接你。告诉我是谁敢动你?”

站在旁边的何红军和大庆,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他们见证了李墙对贾学光的关怀,也感受到了那股兄弟情谊的深厚。

贾学光听到李墙的话,心中的慌乱逐渐平息。然而,他仍然清楚,事情不宜闹大。于是,他轻轻地对李墙说:“强哥,算了吧,没人打我,我们走吧。”

李墙却怒了,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空气中回荡:“算了?你告诉我算了?我李墙的兄弟在榆树被人打成这样,你让我怎么咽下这口气?你放心,有我在,今天这事儿没完!”

他回头看向何红军,眼神中透露出凌厉的光芒:“何红军,是你干的吧?下手这么狠,你当我李墙是瞎子吗?你个混蛋,专门欺负老实人,是不是?”

何红军此刻如同被戳中了痛处,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坦白道:“强哥,是我打的。我承认,我下手重了点。但这哥们儿我真的不认识,是伟哥让我过来办事的。你也知道,我们出来混的,大哥的话得听。而且,这老弟先动的大庆。”

李墙冷冷地看着他,何红军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只能寄希望于李墙能看在徐大伟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回。

李墙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缓缓地走到何红军面前,声音冰冷地说:“原来如此,那还真是难为你了。”说完,他端起手中的五连子,毫不留情地照着何红军的脸砸了下去。

“你个狗篮子!敢打我贤哥的兄弟!”李墙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何红军的左眼框顿时血流如注,眼角被豁开了一个口子。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愣住了。李墙的狠辣和果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

何红军惨叫一声,捂着眼睛,鲜血顺着手指缝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手掌。他痛苦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强哥!强哥!他无助地呼唤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李墙回头一看,见贾学光正痛苦地捂着眼睛,他立刻怒了。他瞪着眼睛,语气严厉地问道:兄弟,刚才他拿啥打你的?

贾学光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他看了看李墙,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咱们还是算了吧。他说道。

李墙却不听他的话,他继续追问着:算鸡毛算了,我问你呐?刚才他拿啥打你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严厉,仿佛要将贾学光逼到绝境。

贾学光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不想再惹事了,但是看到李墙这样,他也只能听他的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啤酒瓶子,说道:啤酒瓶子打的。

李墙一听,更加愤怒了。他回头跟身边的一个小弟说:你去把旁边那几个啤酒瓶子递给我。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此时,何红军已经捂着脸,看着眼前的架势,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强哥,哀求道:强哥,你能不能给老弟一个面子,你看这么多人瞅着呢?那老弟不也身不由己吗?都是给大哥办事儿。

李墙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靠!你他么给徐大伟办事儿,我不管,但是你打我贤哥的兄弟就不行!红军,我李墙也讲理,我也不熊你,今天你他么咋打的他,我替我的小兄弟还回来,咱们相安无事。你要是有啥别的想法,我李墙也陪你玩!

说着,他从身后的小弟手里接过了一个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向了何红军。何红军被砸得一个趔趄,他惊恐地看着李墙,不敢有丝毫反抗。

李墙一步步逼近何红军,他的眼神充满了凶狠和残忍。他举起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何红军的脑袋上,瓶子瞬间碎裂,啤酒和鲜血混在一起,流淌在何红军的脸上。

何红军痛苦地呻吟着,他哀求着李墙不要再打了。他连连求饶,但是李墙却不为所动。他继续拿起酒瓶子,狠狠地砸向何红军的脑袋,每一下都让他痛苦地呻吟着。

贾学光此时也缓过劲儿来了,他看到何红军被李墙打得如此凄惨,心中不忍。他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李墙身边,拽住了他的胳膊。强哥!别打了!别打了,老弟这头解气了,解气了,面子也找回来了。他哀求道。

李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看了看已经瘫坐在地上的何红军,又看了看贾学光,最终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子。他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何红军此时已经彻底懵了,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捂着眼睛,痛苦地呻吟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就是混社会的下场吗?他心中苦涩地想道。你熊人的时候,就得做好被人熊的准备,你迟早得还!

李墙与何红军的对话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沉重的气氛。李墙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视着何红军,使得后者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压力。他语气强硬地说:“红军,今天这事儿,我老弟已经发话了,我们就算平处了,你觉得怎样?”

何红军虽然内心不甘,但面对李墙的强势,他也只能无奈地点头,连声附和:“是,是,强哥,一切都听你的。今天是我误会了,我该打,挨打也是我应得的。”

李墙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那行,红军,今天这事儿,我们就翻篇了,怎么样?”

何红军如释重负,连忙附和:“那行,那行,强哥,翻篇了,翻篇儿了。”

然而,李墙并没有就此放过何红军。他话题一转,问道:“红军老弟,那你刚才管我老弟要多少钱了?”

何红军一听这个问题,顿时感到脑袋嗡嗡作响。他心里暗骂自己倒霉,怎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呢?碰到李墙这个横货,真是没完没了了。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说话,却被李墙一把按住。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李墙拿着枪管子在何红军的脸蛋子上怼了几下,“红军儿啊,你跟我老弟开玩笑整的挺好,行!那强哥呢!就不跟你开玩笑了,赶快他么打电话吧,告诉你大哥给我拿10万块钱。钱拿来我就放你走,听见没有?钱拿不过来那也行,强哥得要你身上点儿零件。”

何红军一听这话,心里暗骂不已,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他赶紧拿出电话给大哥徐大伟打电话,让他送钱过来。徐大伟一接电话,何红军就吞吞吐吐地说:“伟哥,对不住了,这事儿我没办好,整砸了。”

话还没说完,李墙一把抢过电话,对徐大伟说道:“徐大伟啊,我是李墙,你现在上兴隆酒楼来一趟,我在二楼等你。你的兄弟把我老弟给打了,打够呛。你来的时候给我带10万块钱,就当医药费了听没听见,我在这块儿等你。而且你得亲自过来,如果你不来那也行。我就让红军兄弟在榆树永远地消失。”

徐大伟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他知道李墙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好的,强子,我这就过去。”

徐大伟放下电话,他转向旁边的孙继民,沉声说:“继民,你快点,去公司财务拿10万块钱。拿完后,我们一起去兴隆酒楼办点事。”孙继民点头答应,立刻行动。

徐大伟真的怕李墙吗?其实并不尽然。一方面,他确实财力雄厚,不愿因小事招惹李墙这样的狠角色。另一方面,他和何红军是过命的交情,何红军多年来为他出生入死,他怎能不救?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徐大伟真的带着一群人去和李墙硬碰硬,恐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对谁都没有好处。因此,他决定拿钱赎人,这既是对红军的救援,也是避免事态进一步升级的最佳选择。

徐大伟作为榆树的一把手,他的头脑自然是极其聪明的。他知道,对付李墙这样的人,不能硬碰硬,需要运用智慧和策略。他深谙此道,这也是他能够在复杂的江湖中立足的原因。

随后徐大伟和孙继民驾车,目标直指兴隆酒楼。他们无需召集众多兄弟,因为即便人再多,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来说,也不过是徒劳无益。

而李墙在挂断电话后,目光落在了坐在地上的何红军身上。何红军虽然失血不少,但李墙并没有让他起身。

他转向何红军带来的几个小兄弟,包括大庆在内,冷冷地命令道:“拿枪管子一指,你们几个给我跪墙角去!”大庆和这几个小兄弟没有丝毫反抗,纷纷扑通扑通地跪在了墙角,整齐地排成一排。

李墙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何红军,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红军啊,你就别跪了,看你受伤了都,你就在地上坐着吧!”

他接着问:“红军,你说强哥对你好不好,咋样?强哥是不是对你挺好的?没让你跪着。”话语间,李墙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何红军的深深不屑和嘲讽。

咱说李墙真他么是杀人诛心啊!

何红军这时候说实话,别说面子了,他么尊严都没有了。

这也是江湖社会的法则,你实力不行,就得挨打立正!!!

徐大伟和孙继民一路来到了兴隆酒楼。他们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找到了预定的包间。徐大伟一进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住了。他的小兄弟和大庆竟然跪在地上,而何红军满脸是血,狼狈地坐在地上。

李墙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得老高,一回头看到徐大伟,脸上露出了笑容。徐大伟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大声质问:“强子,这是什么回事?怎么让红军他们这样?”他冲着大庆他们喊道:“起来,别跪着了!”

大庆和红军看到徐大伟,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他们刚要起身,李墙却冷冷地开口:“我让你们起来了吗?”这句话让大庆和那几个小子瞬间愣住了,他们看看徐大伟,又看看李墙,最终没敢起身。

徐大伟转过头,对李墙说:“强子,今天这事不管怎样,我都来了。你给我个面子,让他们起来说话。”

李墙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五连子,一挥手说:“既然你伟哥这么说了,那你们就起来吧!”

大庆和那几个兄弟赶紧起身,扶起了何红军。何红军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像吊死鬼一样杵在那里。

李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这一套玩得是炉火纯青。他对何红军可以往死里压,但对徐大伟却不能这么做。毕竟徐大伟是榆树的一把大哥,他的段位和李墙不在同一个层次。李墙明白,对这种大哥级别的人物,必须留一线,否则就是纯粹的虎犊子了。

李墙看着徐大伟说:“大伟啊,今天你来了我给你面子。红军把我弟弟打了,你也看到了,打得够呛。打完人也就算了,咱们混的你打我我打你都正常。但是打完人之后,他么还让我弟弟拿5万块钱,要不然出不了榆树。这就不合规矩了,这是欺负人。我李墙的弟弟,那能让他随便欺负吗?”

徐大伟听到这话,瞅了瞅何红军,心中也是一阵惊讶。他没想到何红军会这么干,竟然管贾学光要钱。李墙继续说道:“大伟啊,我李墙啥人你知道,别人咋对我我咋对别人。但今天我看你大伟的面子上,对红军也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就直接废了他。大伟,这事我这么做不过分吧?”

李墙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徐大伟挑不出任何毛病。

“咱们都是榆树的,我谢谢你给我大伟这个面子,没对我兄弟下死手。既然事已经出了,咱们江湖规矩,该咋办咋办?”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徐大伟身后的孙继民将一个装钱的兜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徐大伟继续道:“强子,钱呢!我也拿过来了,你的面子你也找回去了,咱们这事儿就此拉倒。你要觉得行呢?我现在领红军他们走。你要觉得不行也没毛病,你是想咋玩,还是怎么的,我都陪着你。”

李墙看着桌上的钱,心中明白徐大伟的用意。他微微一笑,展现出自己的大气和豁达:“大伟,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李墙也不可能得理不饶人,人你领走吧,咱们这事儿就此翻篇了。”

徐大伟站起身,拍了拍大庆和何红军的肩膀,高声说道:“那咱们走!”他领着兄弟们走出包间,下了楼。然而,在他心中却是憋气又窝火,他知道自己和李墙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与此同时,李墙也站了起来,走到贾学光跟前,关切地询问他的伤势。贾学光虽然还有些迷糊,但已经缓过来了,他告诉李墙自己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用担心。李墙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拿出电话给小贤孙世贤报了个平安,并表示要送贾学光去医院。

而徐大伟也在这个时候拿出了电话,打给了一个人。他知道,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了,但背后的暗流涌动却远未结束。他需要找人商量对策,为自己和兄弟们找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