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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日落,一片蓝紫橙红,浪漫得不像话。

酒吧的乐队开始演奏,温蓝忍不住跟着音乐打起了节拍。

她点的烧烤海鲜拼盘端上了桌,大虾烤得外酥里嫩,淋上一点柠檬汁真的好好吃哦。

温蓝吮着手指头,胃口大开。她的早午餐就没吃好,中饭更是省了,晚饭还不借着这美景,这海风,这音乐,多吃一些吗。

她抬手叫来了服务生,追加了椰汁鸡汤,青木瓜沙拉和蟹肉炒饭。

她叫不上来那些美食的名字,服务生和她语言有壁,她只能看着菜单,指给他看。

这一幕,都被徐栗纱看在了眼里。她对温蓝的英文水平嗤之以鼻。

青木瓜沙拉最先上桌,酸酸辣辣,完全停不下来,温蓝赞不绝口。

椰汁鸡汤也端了上来。浓浓的椰奶香气,混着各种香料,入口又很柔和,温蓝喝了两口,止不住地摇头。

要不是还点了蟹肉炒饭,她真想要一碗米饭用来泡着汤吃。

正当她大快朵颐,享受美食的时候,舞者开始随机邀请客人们跳舞。

这种欢乐的氛围,这样的海边落日,温蓝忍不住眉开眼笑,欣赏着这有趣的轻松的互动。这才有了点度假酒店应该有的样子嘛!

上午吃brunch的自助餐厅也太正儿八经了,压根儿和热带风情不沾边。

她正这么想着,舞者旋转到她身边,对她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温蓝放下勺子,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想配合着音乐跳几个节拍。

然而这时,徐栗纱举起了麦克风,她用流利的英文介绍起温蓝。

“诸位尊贵的来宾,欢迎您莅临雅思水屋度假村。我们雅思酒店的高层温小姐,要为大家跳一支舞,以娱宾客。”

她又转向温蓝。

“温总,请吧!哈哈哈哈哈!”

温蓝顺了顺呼吸,有点不高兴。她倒不是因为那个徐屁股让她跳舞的事儿,而是,她现在真的很饿,真的想好好吃一顿饭。

“徐屁……不,徐栗纱。你刚才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让我唱歌?还是跳舞?”

温蓝故意问了徐栗纱一次。

她又故意只提问而不等回答,转身走到了乐队前面,和键盘手、吉他手、主唱沟通着什么。

待大家达成一致,她趁着乐队找谱准备的时候,回到桌前,淡定地补了补口红,扑了一层定妆粉。

徐栗纱正唯恐天下不乱地挑了挑眉,打算看好戏,却看到栈道上走来一个熟悉的男人。

“oh my god!”她捂着嘴,不可置信一般,笑得花枝乱颤。

“大帅哥!怎么是你?我们也太有缘了吧!”她看到的,是那个前几天把她从泳池里捞出来的crush。

“你还记得我吗?”徐栗纱激动地拽住crush的衣袖,却被那个男人略带嫌弃地躲开了。

她的crush,雅思的大老板卜聿凡,正沉浸地凝视着不远处的,落日之下的,那个穿着大红色纱裙,正在擦口红的闪闪发光的女人。

音乐响起,那是一首hit the Road Jack,是温蓝特意点的歌。

这耳熟能详的旋律一起,日落酒吧的几乎所有人都嗨了起来。

主唱也唱得超有feel,温蓝一听,立刻上头。她临场发挥,要跳一曲复古爵士。

这女人落落大方,眉眼生动,举手投足,尽是风情。她自由地创造着舞蹈动作。

温蓝从来就不怕这样的场合,只要feel对了,她就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她穿着长裙,甩着裙摆,舞着百老汇风格的复古爵士是再搭调不过的。那大红色的雪纺裙仿佛也成了她的道具。

她优雅俏皮地耸肩,纤细的手臂灵动地伸展,偶尔她还会拎起裙摆,匀润的双腿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卜聿凡充满感情地凝望着温蓝,他对她的冲动和心动,从来没有停息过一秒。

这个女人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生命力和渲染力?她的灵动、她的肆意、她的洒脱,甚至是她的任性,她的胡闹,她的骄纵,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

他深爱的女人,何时何地都闪闪发光、光彩照人!

看着那样魅力四射的她,卜聿凡竟然感动到、竟然爱她到、竟然自豪到连眼眶都湿湿润润的。

乐曲结束,温蓝踩着点,模仿着弗拉明戈,做了一个ending,她就像是一位吉普赛的冷艳女郎。

“嗨,大家好,我是温蓝,我是中国人,这支舞送给各位,希望诸位贵宾可以在我们雅思酒店度过一段欢乐的时光。”

优雅华丽地谢幕之后,她说了以上那番话。

按照她的习惯,中文优先,英语靠边,她先用中文说了几句感谢词,继而才用英语又说了一遍。

温蓝才不管什么语法出错,用词浅白呢,这些都抵挡不了她的语言输出,听得懂就行呗。

她充满自信、红粉绯绯、气喘吁吁地在一众宾客的瞩目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徐栗纱从来没领教过这么厉害的女人。看着她翩翩起舞,她傻眼。看着她自自然然地中英文致谢,她狠狠傻眼。

她当然不知道,温蓝这种出其不意的“狠劲儿”和“跳脱”,早就把她的crush迷得五迷三道的。

“hi,中国人!”

温蓝刚一坐下,正吩咐着服务生把她桌上的食物和鸡尾酒都撤下,就有人过来和她打招呼。

“hi,老乡!”

她抬头,友善地对面前的陌生人笑了笑。

“我能坐下吗?”

“不能!”

温蓝笑着拒绝。她又转头吩咐服务生,点了她想喝的另一种酒。

她的习惯,她的自我保护意识一直没有改变。脱离视线的食物,她不会再碰一口。

那个男人对她的拒绝倒并不意外。

“我看你是一个人来的。正好我也是一个人。”

“那就各自一个人。”温蓝再次拒绝。

“你不会是介意和年下……”

“你想坐的这个位子是我老公的。”温蓝打断了他,也中断了这个小小地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