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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雪伸出手指,指着自己娇嫩的脸蛋,眼眸中带着笑意,语气中却满是自得。

“殿下,我这么好看,还需要给您下情咒吗?”

天知道,要是真有这么好用的技能,自己早就用了,前期攻略公主殿下,那可是一个小心翼翼呀。

高墨柔思索片刻,觉得驸马说的也对,对方长得这么好看,性格也不是特别差,只是前期为了伪装,所以才会把名声特意搞臭。

“我想不明白,既然你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什么之前会被赵良欺负?”

而且之前有好几次,两人也都遭受危机,高墨柔从来没见驸马用过,不过倒是次次化险为夷了。

“殿下,要是能随便用就好了,这种小伎俩,用来自保尚且可以,可要是对抗厉害的敌人,再多的花招,都抵不过一剑割喉。”

陆知雪神情认真。

驸马说的没错,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而且巫术虽然厉害,但一向以要付出代价为名。

所以,也是不能随便使用的。

“不过你手上的伤太重了,之前我技术还不到家,不敢给您乱用,现在可以。”

陆知雪伸出手,深呼吸一口气,她其实蛮讨厌欺骗的感觉,总感觉自己的身份到现在都是个惊天大谎,可是不这样不行。

有时候命才是最重要的,倘若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手指触碰着殿下的手背,隔着厚厚的绷带,还能够闻到浓郁的药香。

陆知雪闭上眼睛,并不敢把技能用的太厉害,否则当成巫术就糊弄不过去了。

因为就算是巫术,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修复能力。

高墨柔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发痒,不一会儿,陆知雪松了手。

“还疼吗?”

“不疼了,只是有些痒。”

当真是神奇,高墨柔仔细盯着陆知雪,发现人鬓角都染了汗珠,于是特意为人擦拭。

“那女子比陆远海好控制多了,她也不知道你是女子。”

陆知雪点头。

她总不能彻底斩草除根,虽然这样是最好的法子,不留祸患。

可自己要是把便宜老爹的后代霍霍完了,多少也有点人渣。

所以,陆知雪还是选择放那女子一条命,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今天这一天,可谓是惊心动魄,所以两人休息的很早,但因为公主殿下手受了伤,在浴桶中泡澡的时候,一直是陆知雪忙前忙后。

往木桶中倒了些鲜花,又耐心地搓着肥皂,然后用湿巾擦着公主白皙的背。

“知雪,你不用这么殷勤。”

肥皂在掌心中滑腻腻的,几乎没有什么泡泡,因为这只是最简单的肥皂。

但触感却滑溜溜的,毕竟是动物脂肪制作。

高墨柔抬手抹在陆知雪脸颊上。

“风铃天天跟我抱怨,说你抢了她的位置。”

以往伺候公主沐浴,这种事情都是风铃亲力亲为的,可如今,风铃都记不得自己上回帮殿下洗浴是什么时候了。

估计全天下最轻松的贴身丫鬟也就是她了。

“墨柔,你手上的伤都是为了救我才留下的,我帮你,不是很正常吗?”

指尖滑过脊背,陆知雪并不觉得干这些有什么,相反,乐在其中。

“确实是这样,不过,你今日也挺累的,洗完之后,就好好休息吧。”

高墨柔指尖沾着水珠,一点点接近陆知雪,捧着对方的下巴,她的掌心炙热,贴在肌肤上,让肌肤也跟着升温。

陆知雪看着殿下,对方吻了自己的嘴角。

“嗯。”

她点头,发丝不经意间的滑落,擦过脖颈,痒的人心尖酥软。

沐浴完,高墨柔只觉一身清爽,因为她的右手受伤,也不方便给驸马洗浴,就找了个椅子,单手撑着脸颊。

“殿下,你不回去吗?”

婢女们已经鱼贯而入,开始将水换了下去,陆知雪则是在思考,自己今天泡什么花花呢。

毕竟是春天,花瓣最多最艳丽的时候,可以选择的花儿是最多的。

春夏两季过了之后,就没有了。

陆知雪有时候泡干花,有时候就不泡了,反正冬天,也不容易出汗,所以没必要经常洗浴。

“回去干嘛,我等你啊。”

高墨柔眯着眼睛,她此刻的姿态慵懒,像是一只高傲的凤凰。

眼神之中不含半点情欲,仿佛自己真的不是在欣赏驸马的身材,但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就是想看,没有别的理由。

“好吧…”

陆知雪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了,这么多次同床共枕的经验,自己还能猜不出公主殿下那点小心思?

伸手解开衣袍,陆知雪踏进浴桶中,开始缓慢的洗起来。

但被人注视的感觉,还莫名其妙,挺羞耻的。

就在她准备打湿长发,彻底洗个澡的时候,一旁的水瓢却被人拿起,平常百姓用的是葫芦瓢。

葫芦锯开就是两个完美的水瓢,绿色、纯天然、无污染还免费。

不过,公主府可不用这些便宜货,高墨柔用的是镀金的小水瓢,上面雕刻着戏水的鸳鸯,以及随风轻晃的莲叶。

不得不说,古代的工匠确实是巧夺天工。

高墨柔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浇起一瓢热水,雾气蒸腾而上,模糊了眉眼。

“你慢慢洗,我帮你打湿头发。”

陆知雪发丝之间还残留着一点血渍,毕竟白天经历了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殿下。”

“你不用……”

高墨柔还是一个伤患,自己怎能差使对方?

“什么不用?”

“我的手已经被你治的差不多了,不疼。”

然而,高墨柔却坚持如此。

陆国公府,府中上下,哀乐声一片,到处都是哭丧的人,尤其是陆国公,脸色更加苍白,原本还有的几缕黑发,也经过一晚上的悲哀之后,彻底变白。

任谁也没想到,在战场上没有死掉的陆远海,竟然死在了京郊处,根据禁卫的调查,以及陆远海小妾的口供。

他是遭遇了劫匪。

身上值钱的玉佩和衣服都被抢走,就连几个侍卫身上的衣甲也被剥掉。

看着好不凄惨。

白灯笼挂在国公府的镀金牌匾旁边,格外刺眼,陆国公府门前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来吊唁的。

毕竟是开国功臣,多少都要给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