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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女儿,你算什么东西?我要是不承认你,你连叫她外婆的资格都没有。”

面对姜母的咄咄逼人,姜南没有退缩,可是姜母却叫了好多人来要把外婆的尸首拿去火化,骨灰都藏了起来。

最后为了外婆,姜南也只能妥协,答应跟他们一起去市里。

为了不让郑明洲牵扯进来,她选择了不告而别,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谁知道,姜母把姜南带进了刘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带出去给那些个肥头猪耳的富商评估个模样嫁出去。

幸好路过的花花大少对姜南一见钟情,当即就是要和她订婚。

不过王家少爷可不是一个良人。

那可是王家二当家的小儿子,人长得不差,就是喜欢沾花惹草,情人只多不少。

姜南被王子轩“预定”后,刘家直接想让姜南的大学申请早点毕业,逼着姜南用一年的时间学完了大学里面的所有课程。

顺利毕业时,全校人看到了她被豪车送来又接走,身边还跟着两个保镖。

这谁看不说一句羡慕?

那时候的郑明洲就是这样想,心里犹如背叛一样愤怒。

他们两个都快在一起了,结果姜南发现妈妈嫁入豪门,自己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还要和另外一个豪门公子订婚。

这无疑就是在笑他的深情,践踏他的爱。

可他们不知道姜南是被控制起来,不能有自己的社交,每天身旁都跟着保镖。

上完大学还是王家人提出来的要求,儿媳妇必须要有文化,985高材生说出去更有面子。

要不然,凭借刘家和姜母的尿性,一定不想让她去上大学,还不如在家好好学习贤妻良母。

就是是在这三年里,她几乎没有出去过门,被他们切断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

每天能做的事情只有学习、锻炼、睡觉和吃饭等生活常事。

直到结婚当天,先结婚再领证,把她看得像个劳改犯,怕她跑了。

至于王子轩为什么在婚礼当天去世,那是因为纵欲过度,开车劳累飞了出去,当场死亡。

也就出现了刚刚那一幕,王母恨不得立马剥了她的皮。

刘家更是不肯吭声,偷偷溜走了。

直到姜南被豪门新贵郑明洲带回了家,雷厉风行地解决好了王家,后脚刘家才登门要回姜南。

大言不惭道:

“姜南生是我们刘家的人,死是我们的鬼,你这是非法囚禁!”

闹了好几次,都没把姜南闹回去。

于是干脆想了一个好主意,把姜南嫁给郑明洲,和这个豪门新秀结亲。

与此同时,刘家小女儿刘君如看上了这位豪门新贵。

她费尽心思让姜南从郑明洲手里回来,以她外婆的骨灰为诱,轻而易举把姜南带回刘家。

甚至骗郑明洲说是新娘子出嫁一定要在娘家。

可刘君如是嫉妒姜南的,一个他们家养着的人,怎么能做一个活着的白月光,挡住她的路?

刘家突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提出要郑明洲和姜南三天后才能举行盛大的婚礼。

把姜南放在身边待上几天,刘君如学个几分模样。

借此机会,刘君如取代姜南,嫁给郑明洲,天黑了给点药,到时候就水到渠成。

也就是因为这个,姜南却在结婚当天掉进了河里,淹死了。

毕竟姜南不是刘家人,谁知道她会不会帮刘家说好话?

知道真相的郑明洲大开杀戒,把刘家以及向刘家抛出橄榄枝的家一起弄破产。

疯的疯,进去的就进去。

从此,他的世界只剩下回忆,第二年同年同月同日自杀身亡。

是个悲剧呢。

车里的女人不知道已经到了,依旧睡得很香。

郑明洲看到她睡得没心没肺,心里是又气又喜。

气她没心没肺,睡得一塌糊涂。

喜的是她很信任自己,就这么在车里睡着了。

“像头死猪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该做的还是会做,一把抱起姜南,艰难地拖着裙摆进了别墅。

看得吴管家瞪大了眼睛。

郑总这是去抢婚了?

婚纱太麻烦,他把姜南放到他的房间,就把这些厚重的裙摆通通一剪刀剪掉。

看了真碍眼。

而姜南睡得很舒服,无论多大的动静似乎都没能把她吵醒。

“张秘书,王家的事情你去处理。”

郑明洲不想让姜南和王家有什么瓜葛,干脆就让人上门和他们谈判,给一点补偿就好。

至于姜南,他想要把她关起来,以后一辈子只有他。

看着她的睡颜,红润的唇,小巧的鼻子,还有一双纯粹的眼睛闭上了,真是看哪哪都喜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时隔多年,一眼看到姜南,还是会抑制不住的开心和心动。

她在睡,他在看,搂着人就睡了过去。

又过了三个小时,姜南醒了。

天已经黑了,就是感觉自己身上有些沉重。

仔细一看,放大的俊颜近在咫尺。

郑明洲怎么在这?

“你,你放开我。”

她轻轻柔柔地推了他一把,有些羞涩地说。

被人打搅的郑明洲眼底里有些不爽,但看到姜南脸上的羞意,就心里觉得暗爽。

“放开你?明明是你自己钻进我怀里的,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房间?”

他得意地看着姜南,这可是他的房间。

姜南环顾四周,确实对这个房间不熟悉,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房间。

可她睡觉一向老实,不可能钻进他的怀里。

郑明洲,他又在骗她。

如同年少时那般,他还是那么有恶趣味和捉弄人的心思。

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我,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有什么用?给我道歉。”

郑明洲笑得像以前一样,在这一瞬间,如同少年时代的两人,一时间他们都有些恍惚。

可他很快回神,盯着眼前傻愣愣的女人,心里闷闷的。

明明是两个人的回忆,她却好像装成走不出来的样子。

可她走得最快,当时最决绝的也是她。

“不用道歉了,没意义。”

说完这句话的他松开了姜南的腰,踩着婚纱裙摆重重地关上了门。

事情发生地很快,姜南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