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我知道你的手下都很听你的话。”
“这样吧,只要你带着手下退出这份金矿的所属权,我就不动她。”
“并且这次的赏金我们的那份,全给你们,怎么样?”
“你**放屁!”见对方真想打金矿的主意,杰森第一个站不住了。
却也被弗雷德冷静地按下。
区区几万的赏金和价值过亿的金矿比起,完全无足挂齿。
西里居然连这种条件都喊的出来,真不要脸。
“西里,我知道你在黑金有背景,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这座金矿是我的人发现的,和你貌似没有半毛钱关系。”弗雷德淡淡地开口,言语散发出似有若无的威胁
“更何况你我都知道这金矿的价值,远远不是那点赏金可以比拟的。”
不愧是我们的老大,说得好!
愿意分给他们就不错了,还想独吞。
吃这么多真不怕撑着自己!
“弗雷德,你真以为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本么?”我只需要一个电话,你和你的手下,就将变成无业游民!”
“离开了黑金,你们什么也不是!我劝你看清局势!”
“对了,我记得你的妻子还在郁金香医院住院吧?”西里去打电话了,传言他在黑金很有背景。
居然还真的联络到了郁金香医院的人!
郁金香医院在全世界都有分院,幕后的资本更是黑金国际。我们受伤了,也是去那里治疗。
我们知道,妻子是老大在世间唯一的挚爱,他的软肋。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权势这个东西,从不讲道理。
“我们走。”我能隔着众多队友的身子看到老大紧攥的左拳。
噢买尬,看来这泼天的富贵和我们无缘了。
队里虽有怨气,但没人会怪老大。
都怪那个西里。
我们都需要雇佣兵的工作。
没有黑金作为依仗,在这片动荡的土地里,我们根本站不稳。
更别说开采和运输那些黄金了。
我们一群人转身就走了,留下西里那批人在原地得意地狂笑。
我们一个个干巴着脸没有说话,只能用所谓的“双倍赏金”来安慰自己。
而他们窸窸窣窣地讨论着什么,我居然看到有人抬起枪对准了老大!
“可恶的敌人居然伪装成我的队友。”
是西里,他的子弹已经出膛了!
“老大小心!”我下意识地喊出这句,也让所有队友都转过身来。
“趴下!”距离弗雷德最近的杰森一把扑来,将弗雷德扑倒的同时,子弹也射入了他的背部!
“杰森!”抱着口吐鲜血的杰森,弗雷德彻底怒了。
“兄弟们,全部灭口!”西里眼看败露,竟直接下令让其他人进攻。
看来他还是不放心。
我们的人明显没有预料,一下就死伤大片,我也被吓得趴在了地上。
“艹!保护老大!”混乱中我听到了弗兰克和纳什他们的声音。
一场特遣内战,打响了!
嘭嘭嘭嘭……
滋滋滋滋滋……
此刻的我,终于理解老大的那句话了。
是啊,我们和他们无异。
这场内战几乎打没了我们七成的人。
好在我们赢了,老大也还活着。
但西里的死却让老大十分不安。
在恢复通信后,他第一时间去联络妻子。
却也接到了我们被除名,和医院里发生“意外”的消息。
老大的妻子死了。
杰森死了。
我们被迫“独立”了出来。
外传是我们背叛了黑金。
我们不再是有赏金的特遣队员了,也没有直升机会送我们回去。
老大沉浸在妻子逝去的伤痛里,他痛苦了一夜。
纳什将金粒装满背包,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
从那之后,我们开始在欧特斯游荡。
还是跟着老大混。
老大振作起来后也清醒了很多,他说他知道该找谁了。
我们出了趟远门,离开了游荡许久的欧特斯。
目的地是一片山谷地带,他们管这里叫弗诺安皮诺。
老大和别墅里一位戴着墨镜的男人握手言和。
我们这些手下也就在外面待命。
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但好在合作很顺利。
山谷那位头目给了我们一些装备,还有军粮。
等老大回来以后,告诉了我们大致的计划。
我们将要进攻北部山区的一栋酒店。
将对方运输的重要资料和两名科学家劫下。
我知道这次合作是我们在卡莫纳站稳脚跟的基础。
我们没有退路,必须全力以赴!
……
这次行动对方也出动了人马,为首的是位橙色囚服的高个。
他的防弹衣很帅,是全封闭的白色头盔和白色的护甲。
据说他来自遥远的矿区。
北部山区位于欧特斯,算是我们的主场,虽然敌人先一步部署在那。
……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天空如被墨色浸染。
我们在山脚的树丛下埋伏,抬眼眺望通向山顶的缆车。
远处的观景台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缆车站犹如一座孤独的守望者,静静地矗立在风雨之中。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面溅起一朵朵水花。
闪电不时划破天际,瞬间照亮了整个山脉,也让缆车站在那一瞬间格外醒目。
雷声滚滚而来,狂风呼啸着,吹得树木东倒西歪。
老大的合作对象很有钱,给我们当中的一些人配备了热成像瞄具。
初步计划很简单,老大他们潜入观景台拉闸,然后我们乘坐缆车上去。
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查理斯。”
“嗯?弗兰克叫住了我。
“别紧张。”
“我不紧张啊。”
“那就别抖。”
“噢。”我低下头,止住了右腿。
怎么说呢。
我应该不是紧张,算是激动。
对,没错。
我不紧张。
……
缆车站。
对讲机:“车队已抵达北山。”
对讲机:“重复,车队已抵达北山。”
“b2收到,我去泡杯咖啡。”
在那名穿着公务服的员工去泡咖啡的间隙。
隔墙的悬崖边缘,三角状的登山钩已然固定在围墙上方。
一只手无声爬了上来,是戴着林中人连帽的白胡子军官——弗雷德。
随着雷光一闪,公务人员似乎觉得窗外有人在走动。
“嗯?”可他猛地回过头,却没有丝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