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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神医神医的,你们知道人家叫什么吗?假粉丝!”

“当然知道,神医全名叫罗纳德·亚历山大·伊斯南!”

旁边一位瘦得似竹竿,衣着陈朴的路人开口说道。

“罗纳德……压力大,伊斯……”

另一位微胖的路人想要重复他的话,却因为名字太长而吞吐。

“我说一句你说一句。”竹竿男耐心的教导。

“好。”

“罗纳德。”

“罗纳德。”

“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

“伊斯南。”

“伊斯南。”

“连起来。”

“罗纳尔多……压力山大……”

“没有耳朵!”竹竿男一手盖在脸上,不再理会。

……

医馆内,病人在妇人的搀扶下,靠在木椅上。旁边还站着忧心忡忡的小孩。

“咳咳……咳咳——”

男人消瘦的脸颊深深凹陷,凸显出高耸的颧骨,双眼空洞无神,面色如纸般苍白。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时不时发出来自肺腑的剧烈咳嗽。

那咳嗽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裂一般,不仅音调老气的上抬,咳嗽过后,身体都还不由自主地颤抖。

而旁边的女妇人正隔着纱帘简单说着自己丈夫的病情。

“我老公之前是打仗的,与我相识后,就在这定居。”

“原本想着终于能过上好日子,却没想到最近老毛病又犯了,一直咳嗽。”

“其他医生说是肺痨,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神医您一定要帮我看看啊。”

纱帘外,还静静站着一位年纪约有四十的管家。

他头发稀疏,整齐地梳向脑后,脸庞布满皱纹,犹如一道道岁月的沟壑。

成熟的面容上,镶嵌着一双深邃而温和的眼睛,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纱帘内的神医挥了挥手,纱帘外的管家即刻会意。

“先把脉。”管家作为神医的助理,代表神医发话。

“好,来,给神医看看。”

妇人将奄奄一息的丈夫抬到纱帘前,将丈夫枯槁的手腕轻轻放在诊桌上的脉枕上。

只见神医从纱帘内伸出三根手指,轻轻地搭在男人的手腕处。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默默发力,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细微的信号。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把脉期间,男人再也没有咳过嗽,面容还罕见的恢复了一缕血色!

并且随着把脉的时间推移,男人身上的怪异斑点也随之淡化。

接着是呼吸顺畅,面露祥和,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十岁!

医馆里格外安静,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古朴的诊桌上。

窗外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仿佛在合奏生命的乐章。

“哎呦我,神医呀,我的丈夫,我的丈夫!”

见丈夫发白的面色逐渐好转,并且露出一丝笑意,妇人的眼眶弹出了晶莹剔透的喜泪。

她激动地双掌合十,不停地向对方道谢,声音充满了真诚和感慨。

之前听说这位神医只需要把脉便能治病,她还不信。

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却真的见证了奇迹!

“神医呀——”女人泪里带笑,点头道谢如捣蒜。

“神医神医!”旁边三岁的小孩也咿咿呀呀的学语。

纱帘内的神医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臂,而管家也即刻去旁边的药房抓药。

不一会儿,管家便拿出了一包黄褐色的牛皮纸。

“里面是你家先生的药,一日一次,一周后药到病除。”

管家将鼓囊囊的牛皮药包递到妇人面前。

“谢谢,多少钱。”妇人立马拿出钱包,里面有大捆大捆的科恩币,是他们一家全部的积蓄。

神医并未说话,而是隔着纱帘比了个五。

“五千?”女人迟疑,神医却摇了摇头。

“五位数!”还是孩子更聪明,稚嫩的喊了出来。

“噢噢,好,五位数我钱包只有这么多,全给您了,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女人将钱包里的科恩币倒入旁边的桌面,边隔着纱帘磕头。

随着神医摆了摆手,女人也背着恢复血色的丈夫出门。

一家人从药房离开,门口的下一位病人正欲上前,却被管家所拦下。

“神医今天累了,要看的病去红十字协会的其他分院吧。”

管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散去,自己也准备将医馆关门。

“哎?怎么能这样!我六点就来排队了呀!”

“你算什么,老子凌晨五点半来的!”

“我们要看神医!”

“好了,好了,神医今日看了这么久的病,已经累了,无暇给大家医治还望大家理解。”

管家朝众人鞠躬道歉,接着不顾大家的反对将医馆的门给闭上。

门外的喧嚷很快散去了,医馆重新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都走了吗?”

纱帘被一只手撩开,露出半个机灵脑袋。

“走了。”管家破涕为笑,世人要是知道神秘的神医其实是个小孩该会作何感想。

“哎呦,累死我了。”

终于没了外人,“神医”呈大字仰躺在炕上。

“还是自由自在好,当神医什么的太累了。”

“没办法呀,谁让您是大名鼎鼎的「红十御医」呢。”

管家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松惬意的靠在椅子上。

“哎呦,也该起来活动活动了。”伊斯南从炕上坐起,接着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窗外的清新空气随之飘来,拂去稚嫩脸庞上的黑色发丝。

如果张阳在这,定会一眼将面前的男孩认出,并惊讶的喊出“南墙”二字。

望着窗外的旖旎风光,南墙不禁有感而发,怀念起张奇和自己的师傅张阳。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南墙嘴里哼着歌,神色逐渐emo。

吹拂着清凉的微风,瞥见旁边的管家,南墙也不禁发出感慨。

“你跟我多久了?”

“额……差不多快一周吧。”

“咳咳。”南墙强行拉回氛围。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么。”

“还好,您加入协会也没过两周。”

南墙脸上爬过黑线,埋怨麦迪一点都懂察言观色。

“伊斯南御医,我有个问题埋在心里很久了。”麦迪管家试探的发问。

“说。”

“您……到底成年没有?”

南墙:“……”

“还有别的事吗?”南墙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

“噢,对了。协会最近又收到了许多地方的求助,其中有一份偏远山区的救治被安排给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