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临,天地间一片漆黑,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就在这时,叶枫敏锐地察觉到王家栋已经偷偷潜入了东湖别墅,并正蹑手蹑脚地朝着他们家的 8 号别墅迅速逼近。
叶枫转头看向身旁的王美娟,轻声低语道:\"老妈,王家栋果然来了!要不我们来演一场怎么样?,正好让您看看他的真面目?您大可放心,有我在这守着,您绝不会受到丝毫伤害。哦,对了,我之前托无痕大哥送来的符箓,您是否随身携带着呢?\"
王美娟下意识地摸了摸上衣口袋,然后回应道:\"嗯,带着呢。小枫啊,这符箓到底有什么用处?上次无痕送来时也没告诉我们,只是叮嘱我和你爸必须时刻戴在身上。\"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眼看着王家栋即将从窗户攀爬而入,叶枫急忙打断对话:\"老妈,此事稍后再谈,我得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收拾完王家栋之后再说吧。\"话音未落,只见叶枫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回到了房间内。与此同时,他将自己的神识四散开来,严密监控着王家栋的每一个举动。
王家栋蹑手蹑脚地翻进了别墅,心跳急速加快。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发现。王家栋轻轻地踩在地板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朝着正在坐在大厅沙发上的王美娟走去,心中暗自祈祷着一切顺利。每走一步,他都感到紧张和不安在不断积聚。
当他终于来到王美娟的身后时,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他拿出准备好的刀架在了王美娟的脖子上冷笑着说道:“小姑,你可别乱动,不然我这手一抖,要是伤到您可就不好了!”说罢便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
尽管王美娟早就料到王家栋可能会前来挟持自己,但当真正被绳子住捆绑住时候,她的内心仍旧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家栋啊,我可是你亲姑姑啊!自你父亲去世之后,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心中没数吗!”王美娟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然而,王家栋却对此不屑一顾,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小姑,您就甭提那些陈年旧事啦!早就说前些日子,我不过就是想跟您借用一下房屋罢了,怎就这就费劲呢!您家里这么有钱,区区一套别墅送我了又能怎样?哼!您可别忘了,我可是咱老王家长子长孙呐!”
望着眼前这副嘴脸的侄儿,王美娟满心悲痛,哽咽着劝说道:“家栋啊,你就收手吧!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怎么样?”
“你就别在这惺惺作态了!那叶枫小杂种,不单将我母亲送了进去,更狠的是,他还断了我的财路啊!如今所有的装修项目都被停了不说,我还要赔一大笔钱!这分明是要将我逼死我啊!”王家栋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
王美娟泪流满面地哭诉说:“家栋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啊,难道连一点儿亲情都不顾了吗?只要你有心悔改,踏踏实实地做人,姑姑肯定会全力帮助你的!”
然而此刻的王家栋早已失去了与她继续交谈的耐性。
只见王家栋迅速拿起手机,对着王美娟拍下一张照片后,便毫不犹豫地发给了叶枫,并附上一段语音:“叶枫,你母亲现在就在我手里。我给你十分钟时间,立刻给我转账十亿!此外,我母亲必须在明天中午之前被释放出来,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话音刚落,王家栋便冷冷地笑望着王美娟,厉声道:“小姑,你也别怪我狠心!如今这个社会,任何东西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最可靠的!”
恰在此刻,别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叶远海踏入屋内。当他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时,瞬间惊愕得不知所措,但很快回过神来,急忙喊道:“家栋!你这是要做什么?赶快放开你小姑!大家有事可以慢慢商量!”
叶远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家栋粗暴地打断:“商量?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今天一定要拿到钱!”
见到王家栋这副嘴脸,叶枫觉得不能再任由他在猖狂下去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迈步下楼,口中冷冷地道:“影一,影二,动手吧!”
话音未落,但见两道鬼魅般的黑影骤然闪现,眨眼间便已来到王家栋身前。紧接着,他们挥拳猛击而出,势若万钧。王家栋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犹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径直飞出去十几米远,最后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上,方才止住身形。
此时的王家栋只觉得浑身剧痛难耐,仿佛身体都要散架一般。他惊恐万分地望着正从楼梯上缓慢走下来的叶枫,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深知今日恐难逃一劫,连忙转向已经被影二松开绳索的王美娟,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小姑啊,我真是一时糊涂啊,昏了头才犯下如此大错,请您看在一家人的份上,高抬贵手,饶恕我这一次吧!”
然而,王美娟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迅速转过头去,对叶枫说道:“小枫,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休息一下。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朝楼上走去。
王家栋眼见着小姑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意思,心中愈发慌乱,急忙转向叶远海,苦苦哀求道:“小姑父啊,请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我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请您高抬贵手,饶恕我这一回吧!”
然而,尚未等叶远海回应,叶枫便抢先一步发言:“老爸,您还是上楼去瞧瞧老妈吧,这边我处理就好了。”
叶远海微微颔首,然后叮嘱道:“小枫啊,我上去看一下你妈妈情况如何,不过你处理事情千万要冷静克制些,切不可弄出人命来啊。”
待叶远海离去后,叶枫迈步走到王家栋身旁,眼神冰冷地凝视着他。
此时此刻,王家栋深知无论怎样跪地求饶都无济于事,于是干脆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