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楼里,余诚放下手上的书籍,抬头望向到场的天台。
等了许久依然没有听到他想听的声音后,余诚也不由的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臭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犹犹豫豫干什么?”
余诚忍不住低声骂道。
“算了,还得是我这个师兄来帮你一把。”
话音刚落,一股隐晦的精神力波动瞬间笼罩在赵文奕的身上,他那躲闪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了下来。
一直望着他的徐可欣不由得一怔,心跳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
赵文银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随后终于鼓起勇气道:
“可欣,我愿意,我...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
徐可欣低下头,耳根子都已经一片通红。
赵文奕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把抱住了徐可欣的身体。
“可欣,对不起,是我顾忌太多,是我窝囊,从现在开始,我不会了。”
徐可欣感受着赵文奕有力且温暖的拥抱,轻轻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
赵文奕拥着徐可欣的身体,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可欣,浩明那里我会去跟他解释...”
徐可欣笑了笑,说道:
“傻子,浩明早就知道了,今天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浩明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赵文奕松开徐可欣,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今天你跟他出去,就是说这个?”
徐可欣给了他一个白眼,娇羞道:
“你以为我跟说什么?”
赵文奕尴尬的笑了笑。
“我还以为...”
见他这副模样,徐可欣忍不住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白痴......”
藏书楼里,余诚赶忙收回精神力,并且将自己的五感封闭了一部分,然后自言自语道:
“非礼勿听...”
这两人的关系变化,并没有让道场有太多的改变,最多只是让余诚这位仙人迫不得已的将自己的五感自封到了凡人的程度。
毕竟两个刚在一起的年轻男女之间,有太多少儿不宜的声音和画面了。
他总不能天天看现场直播吧?
日子一天天过,时光好似都慢了下来。
道场里每天还是一样,众人沿袭了余诚的生活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训练、种地两不误。
偶尔余诚闲暇了,就会亲自指点大家练功,以强大的内劲帮助大家催生自身的气血,强化体魄。
现在就连道场里那些工作人员都开始跟着一起练练拳,练练功。
只是不像陈鹏、江枫和冯刚他们三个一样,进行那么系统的高强度的训练而已。
另一方面,余诚的健身调养项目也逐渐成熟,杨浩明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有余诚这位仙人的教导,他的中医理疗推拿水准突飞猛进。
再加上本身习武,对人体掌握极为纯熟,所以在他手上一些基本的问题也能得到解决。
除了一些特殊情况需要余诚亲自出手之外,剩下的,一般都是他来了。
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一年。
江枫和冯刚进入纪元道场已经两年了。
两年时间的封闭式训练,两人早已是今非昔比。
虽然还没有出师去参加真正的格斗搏击大赛,但通过一点可以看出他们如今实力。
那就是应对那些上门的挑战者。
自从今年年初,赵文奕和杨浩明分别拿到mmA世界冠军金腰带后,他们俩就不再接受任何人的挑战了。
应对挑战者的任务便交给了江枫和冯刚两人。
其实说是来纪元道场挑战,其实那些人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基本上都是为了蹭一些流量而已。
赵文奕和杨浩民的mmA世界金腰带,让纪元道场的名气直接攀升到了顶点。
一家武馆,两名世界级金腰带。
这种实力在国内已经无人能比。
但凡是能来纪元道场走一遭,他们的身价都会因此而提升不少。
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来纪元道场拜访和挑战。
徐可欣他们专门定下了一条规矩,除了自身实力之外,还要看网友的支持量。
每个月只接待一名外访的客人。
这样既能提高道场的名气,又能避免那些源源不断上门来的所谓网红。
另外,随着赵文奕两人登顶世界拳坛的巅峰,在整个华国,甚至世界拳坛,都开始掀起了一股传武热潮。
越来越多的人渴望学习传武,还有一些职业的搏击运动员,也开始专门找传武的师父学习传武技击技巧。
华国功夫,继李小龙之后,再次被世界武术界热议。
纪元道场,也因此真正成为华国传统武术的圣地。
想要登门学艺者,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
但因为还没有到纪元道场的招生时间,大家也就只能翘首以盼,等待着下一次的招生。
这一年时间,余诚从未离开过道场半步。
藏书楼里那数万册藏书,都已经被他看个遍,三教典籍,国内外经典,余诚都已经了然于胸。
关于他要创建的那门超凡武学,余诚几乎推演出了几十套功法。
但毫无例外,这几十套功法虽然都能让一个凡人练成人类极限的水准,可依然无法突破超凡的那一层天堑。
对此,余诚也是无可奈何。
研究这么久,始终有一个难题让他无法攻克。
那就是超凡能量的来源。
就比如说他,他的超凡之力是由系统直接赋予的,有这个基础条件,他才能在超凡之路上越走越远。
可普通人没有系统,没有那一点超凡能量带来的契机。
余诚只能不断地推演,不断尝试各种方法。
从0到1,才是最大的困难。
只要有了1这个基础,后面的事就不难了。
在藏书楼里又待了十天,余诚放下了手里的书籍,走出了藏书楼大门。
今天是大年三十,道场的人一起过年,余诚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缺席。
刚走出藏书楼,余诚便看到等候在门口一脸焦急的何茹以及何家好几位长辈。
见此,余诚不禁心头一怔,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