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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手绑好之后,程橙坐直,笑着替他整了整衣领:“老公就在这里好好坐一下,千万别动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祁时:“……”

你现在看起来就很生气。

说完之后,程橙站起身,慢慢地脱下身上的睡袍,丢到床上。

随后穿上拖鞋,打开洗手间的门,往浴室里面走。

一边走着,一边卷起睡裙的裙边,往上拉。

祁时瞳孔骤缩。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顺着往上,仅有的布料是草莓图案的,一颗一颗的,又艳又红,她的腿笔直紧致,纤腰曲线玲珑,因为本来就马上要睡觉了,她并没有穿内|衣,腰窝小而深,背沟顺着往上,长长的青丝如瀑布坠落。

她走到浴室,停了下来,回过头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眸子黑得干净,如黑洞,吸得祁时头皮发麻,她一只手掩住前面的风光,只堪堪挡住了一部分,还不如不遮,越遮越让人忍不住将目光聚焦聚拢。

白得发光,白得耀眼,光是看着,就软得令人耳根发烫。

祁时喉结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下一秒,浴帘被她拉上。

哑白色的浴帘透出一个人影,人影将长发撩起,盘在了头上,扎了个丸子头,失去头发的遮挡,身形更加明显突出,随后她弯腰,手从腿上往下抚,再抬脚时,手指勾着什么,又随意地从浴帘上方丢出来。

草莓图案的布料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祁时哑然,抿住嘴唇,被捆住的手不安地扭了一下。

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挣开。

把这个小捣蛋鬼抱出来,告诉她有些玩笑是不能乱开的。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蒸起朦胧的水汽。

浴帘上的黑影凹凸有致,腿抬起踩在浴缸边缘,仿佛在抹沐浴露,手从脚踝上抚起,一路往上。

祁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看似在洗澡,其实是在洗他的眼睛。

明明隔着浴帘,可是他却能清晰地看清她每一个动作,即便只是影子,但拉上浴帘之前的那一幕太过于刻骨铭心,让人忍不住一而再的代入。

她的手从修长的脖颈处划过,往下,轻轻给自己按摩。

祁时双手握紧了拳头。

喉结滚动,年轻的身体血脉偾张。

他看向了那张安安静静的婴儿床。

随后猛地从腰带中抽出手,把婴儿床推出了门,刚好遇到处理完事情过来看程橙的傅云渺。

她看到祁时,立马问:“小橙子是不是很伤心,她哭了没?我跟她说一下……”

“别了。”祁时把婴儿床推到傅云渺手上,“宝宝晚上睡你那里。”

顿了顿,他说:“对了,爸说你昨天戴的那条丝巾像60岁阿姨戴的。”

说罢,他立马关上了房间门。

傅云渺呆在原地,看着睡得香甜的孙子孙女,忍下了一腔怒气。

祁竞城!!!

-

听到关门声那一下,程橙吓了一跳,刚好也洗好澡了,于是关上了水,也不知道这洗眼睛的效果好不好,能不能让他忘掉其他看过的东西……

她低头茫然地抿了一下嘴唇,抽出浴巾,裹在身上。

刚把手伸向浴帘想要出去,突然面前的浴帘就被猛地一下拉开。

程橙瞪大眼睛,捂住胸口,下一秒整个人直接被腾空抱起。

她惊恐地勾住他的脖子,呆呆地看着他,随后便被猛地一下丢到床上,浴巾散开,她又想捡起来裹上。

祁时直接压过去,将她两只手都按在了床上,把被子拉到自己身后。

他张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换来一声嘤咛,沙哑隐忍的声音伴着热气扑进了她的耳蜗:“不是洗眼睛?那就不要遮了,干脆洗彻底一点。”

-

第二天祁竞城休假,起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年轻的女佣全部都不见了。

他还以为自己的酒量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喝一两瓶红酒就能宿醉到这个地步。

“小李呢?给我煮碗解酒汤,小李!”

傅云渺坐在餐桌前缓缓地吹了吹眼前滚烫的花茶:“小什么李,全部都被你儿子推给别人家了,找老刘给你煮吧。”

祁竞城笑了下:“你怎么没给我煮?”

他记得以前要是喝醉了,老婆都会给他煮好解酒汤的,今天倒是什么都没看见。

傅云渺冷笑一声:“那就要问问我那条60岁阿姨戴的丝巾了。”

祁竞城头皮发麻,开始装傻:“什么?你还有那种丝巾?”

他坐下来说:“这不行啊,我老婆要什么丝巾没有,拿我的卡去刷,随便刷,刷几条都行,要不我给你盘家丝巾专卖店?”

“哼。”傅云渺消了一点气,抿了口花茶,懒得跟他计较。

祁竞城松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妻子旁边睡在婴儿车上的孙子孙女。

“你在带初禾翰介?月嫂呢?”

一提到月嫂傅云渺就来火:“全部都辞掉了,反正就这一两天了,等到月嫂回来照顾吧。”

祁竞城坐了下来,展了展餐巾疑惑道:“我不过就睡了个觉,发生了什么?”

傅云渺叹了口气,开始絮叨:“你说我好心图了个啥,都是白眼狼!见她姑娘家家可可怜怜的,也不计较不专业,手脚勤快心地善良,这一个星期就让她来了,结果她干了什么?她勾引你儿子,我这好好的一个家,要不是你儿子一杯咖啡泼过去,我这家说不定得怎么毁了。”

她懊恼地托住了下巴,完全不理解:“这些小姑娘家天天不学好,天下男人那么多,非得抢别人的男人,真的不知道怎么想的?这难道别人家的老公就是香一点?”

祁竞城不敢说话,在旁边慢悠悠地喝茶。

“还好我这儿子教育得好,压根就没想法,还懂得表忠心把家里的女佣都遣退了,不放在小橙子眼前膈应人……”傅云渺欣慰地说,随后冷笑一声,拿起一片切好了的法棍,猛地掰成两截,“如果他没有这样做,我就给他掰了,让他知道渣男不是这么好当的!”

祁竞城被吓得抖了一下,浑身的关节都在疼。

特别是下身。

尤其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