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耳间一阵刺痛,牙齿厮磨的感觉又酥又麻,程橙闷哼一声,唇瓣在她耳垂上轻啄,随即起而往下,落至颈间。

清秋晚夜,不知哪来的雀儿短促轻啼,惊下几片桃粉色花瓣,花瓣颜色渐深,雀儿喜得啼得更欢。

葱白纤细的十指攥紧了床单,又颤抖着移向他的后颈,胡乱地捏他的耳垂,又去捧他的下颌。

程橙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整张脸涨红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仅存的理智让她哆哆嗦嗦又结结巴巴地把手挪下来,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说:“老公,我,我,我还在坐,坐月子。”

“嗯。”祁时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酥得她耳朵发痒,被咬过的耳垂传来后知后觉的密集的刺痛感,“我知道。”

他拉了一张被子,盖在自己背后,小声呢喃:“别着凉了。”

她懵了一瞬,随后就觉得自己腿间一空,但是因为厚被子盖着,所以又感觉不到任何凉度。

祁时伸长手随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瓶婴儿润肤油,挤了一捧在手上,抹了上去。

突然明白他要干嘛的程橙面红耳赤,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一瞬间,纯白又柔软的雪地上好像矗立了一座活火山,火星胡乱地溅到雪地上,将那抹纯白染得通红,像烫掉了一层雪花。

一件黑色的t恤衫被随手丢到一旁。

程橙略厚的哺乳期睡衣湿透了,整个人透着奶味的甜香。

祁时红着眼睛去含住她小小的唇瓣,一片一片地含,又一片一片地吮,忍不住稍微用了点力,程橙轻轻地推了一下他,他就放过了她的嘴唇,转而勾着她的小舌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好像没有开窗,亦或是开了窗也没人感觉得到,初秋好似回到了炎夏,热气腾腾的。

窗外夜空星星闪烁了一下,纷纷扬扬的,仿佛烟花炸开,凌乱不已。

浪花在脑海里一下一下拍打着,程橙两眼失神,身子颤抖不已。

四目对视,祁时的眼睛里也有几分惊讶,即使他藏得很好,她还是一眼就发现了,顿时羞得捂着脸撇过去,不想和他说话了。

他眉目含笑,抬起手背抹了一把鼻子,却被她发现,气得用小拳头去捶他的肩膀,红着脸嗔他:“你笑我!”

祁时任她捶了几下,抓住她的小拳头,转动着珍惜地轻啄她每一根手指。

含着笑意说:“所以少妇也很令人着迷。”

程橙羞愤欲死。

这种夸奖不要让她听到!!

-

第二天。

“祁时!!!”傅云渺怒气冲冲地在书房里找到了祁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等多一个半月能怎么样?你知不知道现在同|房会对你媳妇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她才生了几天啊?你这家伙!啊嘶!真的气死我了!”

医护团队帮程橙清洁身子,看到她身上的印子,有点惊讶,但是他们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汇报给傅云渺,希望她能跟男方说一下这个问题。

傅云渺根本就不相信儿子会这么没有分寸,一听就去扒程橙的围巾,瞬间就怒火攻心,直接跑过来骂人了。

她碎碎念着:“刚生完,还要排恶露,不能同房,跟经|期差不多一个道理,你这死孩子,懂不懂!”

祁时:“……我错了,我知道了。”

儿子这么果断认错,傅云渺顿时气消了,只说:“反正,你这段时间先忍一忍,就忍一个半月就行了,啊,知道吧?”

祁时:“……嗯。”

傅云渺出去之后,他合上刚才死死按在桌上的《产妇护理大全》。

他要是知道她这么容易……磨个腿都能……

他就……

换个方式了。

-

做过了比较亲密的事情,好像某种紧绷的枷锁都被打开了,程橙恢复了亢奋状态,也不再去怀疑老公会不会嫌弃她。

她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事了。

为了恢复身材要跟着营养师护理师做适量的运动,时不时去跟宝宝玩一会。

宝宝还小,要喂很多次奶,喂完这个喂那个,喂完那个这个又饿了,程橙光是喂奶就头晕转向的了,每天晚上趁宝宝们睡着了,早早地就抱着老公要他陪她睡觉觉。

傅云渺忍不住提醒他们:“你们是不是该给宝宝们起名字了?”

程橙靠在祁时背上兴奋地举起手:“我想好了!一个叫楚河!一个叫汉界!”

傅云渺:“……”

她嘴唇抽搐了一下:“为什么?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学象棋吗?”

没有人立马赞同,程橙有点不自信了,小心翼翼地问:“要不叫祁国,祁庆?”

傅云渺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小橙子你太有创意了。”

“我觉得楚河汉界挺好的。”祁时突然开口,“换几个字吧,祁初禾,祁翰介。”

-

宝宝们的名字定下来了,程橙抱着孩子,一边喂奶一边笑着用手指戳她的小脸:“初禾,初禾,我们幺幺叫祁初禾~喜不喜欢爸爸给你取的名字呀~”

祁初禾小手握拳,无意识地乱挥,大眼睛迷茫地看着妈妈,突然笑了一下:“呀咿呀!~”

“哇~幺幺笑了~妈!你快看!初禾在笑!”程橙兴奋地对外面喊了一声。

傅云渺很快就过来了,她手里抱着祁翰介,他正睡得香。

一过来就看到祁初禾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地叫,赶紧稀罕得跟程橙换了一个抱,学着祁初禾说话逗她,把孩子逗得直乐。

傅云渺心都被萌化了,一边逗一边说:“程橙,初禾长得可真像你啊,你要是这么小的时候,说不定就长这样。”

程橙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她怀里的祁初禾。

久违的那场梦好像从庞大的记忆库里被翻出来了似的,她突然就泛了泪光,笑着说:“对对,我刚出生就长这样。”

傅云渺笑着说:“我这么说你还真附和啊?你怎么能知道自己刚出生长什么样子呢,小家伙。”

程橙笑而不语,看着咿咿呀呀的祁初禾,心里涨得满满的。

祁时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摆着一张大的能放得上两个宝宝的婴儿床,老婆倚在沙发上看电视。

心里顿时充实不已,解着领带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