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收拾妥当后,路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从包里拿出几套包装精美的护肤品,分别递给同宿舍的每一个女孩子,并微笑着说道:“我家唯一初来乍到,如果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望各位小姐姐多多包涵,大家相互帮助呀。”说完,他轻轻地摸了摸小表妹的头,叮嘱道:“在这里要好好照顾自己哦。”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女生宿舍。
宿舍里的几个女生,当她们的目光触及到那套价值高达四位数的化妆品时,脸上瞬间绽放出如花朵般娇艳的笑容。她们兴奋地围拢过来,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嘴里不停地夸赞着陆校草出手阔绰大方。甚至有女生娇嗔地说道:“哎呀呀,就算没有这套让人垂涎欲滴的护肤品,只要跟我们说出这番话的人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陆校草,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呢!”
此时,一旁的路人看着眼前的一切都已收拾妥当,便转头对着纤维小声嘀咕道:“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可怎么办啊?”只见纤维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心中有数。然后,她背起自己那件精致的香奈儿小 baby 坤包,显得格外乖巧可爱。她微笑着向五个室友挥挥手道别,随后迈着轻盈的步伐紧紧跟在了陆媛的身后。
陆媛则熟练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缓缓驶离校园。就在车辆即将驶出学校大门之际,一直在门口守候的于姐远远望见了他们的座驾。然而,令于姐感到诧异的是,尽管车窗玻璃并未完全降下,但她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到车内仅有陆媛和钱文一两人。于姐不禁暗自揣测起来:“这个狐狸精究竟对陆源说了些什么甜言蜜语,竟然能让一向不苟言笑的陆源展露出如此迷人的笑容,真是让人又气又恨呐!”
于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已经无数次试图找出那个勾引他人入园的狐狸精了。然而,每一次当她靠近目标时,都会发现那家伙的身旁总是簇拥着一大群人,将其紧紧地包围起来,仿佛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让于姐根本找不到一丝可乘之机能够与对方单独接触。
不仅如此,在于姐追寻目标的道路上,还时常会有各种各样的路人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这些路人形形色色,各不相同。有时,她会碰到一些充满知性魅力的女性;而另一些时候,则会遇见那些笑容灿烂、阳光开朗的姑娘们。不过,要说其中最常出现且令人印象深刻的,当属那位驾驶着法拉利跑车、身着名牌服饰并且总是面带微笑的路人了。这位路人似乎特别喜欢和他那娇小玲珑的女朋友结伴而行,两个人常常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成为街头巷尾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而又艰辛的一学期后,令人期盼已久的期末放寒假时刻降临了。对于于杰来说,这可是一个他一直苦苦等待着的绝佳时机啊!因为在此之前,他就已经通过多方打听将一切情况摸得一清二楚——陆源在这段时间里正全力以赴地代表学校去参加一场至关重要的辩论赛呢!
此时此刻的陆源,真可谓是分身乏术、忙得焦头烂额。一方面,他需要与辩论队的队友们争分夺秒地展开紧张激烈的训练,力求让团队之间的默契度能够达到最佳状态;另一方面,他还不得不马不停蹄地翻阅海量的书籍、文献以及互联网资源,只为能找到更多对比赛有帮助的相关资料。
然而,与此同时,于杰却正心急火燎地行走在通向学校大门的道路上。说起来也是凑巧至极,就在距离校门口近在咫尺之时,他竟然毫无征兆地撞见了形单影只的钱唯一。一眼望去,只见这位钱公子浑身上下皆穿着价格不菲的名牌服饰,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奢华气息,想不引人瞩目都难呐!再细细端详一下他那头精心梳理过的秀发,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像是经过了能工巧匠之手般被精雕细琢而成,而且那些精致的发饰所摆放的位置无一不是恰到好处,显然是经过一番悉心打理之后才呈现出如此完美的效果来。
于杰就像一座雕塑一般,静静地伫立在钱没意义跟前,他的双臂不受控制地交叉抱在胸前。此刻,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对方身上,那些华丽无比的服饰和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仿佛散发着炫目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强烈到无法遏制的自卑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内心最深处狂涌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他彻底吞没。
而另一边,钱唯一则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女孩。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确实相当漂亮,但那双美丽眼眸中流露出的记恨与嫉妒之情却丝毫未加掩饰。尽管对于于杰为何找上自己毫无头绪,但身为家中年纪最小的孩子,钱唯一向来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毕竟从小学习自由搏击的她,可从来不会畏惧这种场面。此时的她只是轻轻地伸出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搅动着背包上的流苏,心中暗自思忖:哼,敌不动我不动,要是这家伙一直这么僵持下去,本姑娘可没耐心跟她在这儿耗着!
于杰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当目光交汇时,他分明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屑与不耐。于杰气得咬紧牙关,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不知羞耻、勾引前缘的狐狸精!”
前方的女子听到于杰的这番怒斥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原来是那位一直纠缠着我们家田园表哥的追求者啊!”这时,钱唯一突然回想起之前田园表哥曾跟自己提及,在大学时有个女生对他死缠烂打,各种骚扰不断。于是,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轻蔑地问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整天骚扰前缘的,好像叫……鱼鱼?鱼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