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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林琳一边一个把廖寒男按在地上,让他仔细交代昨晚的事。

廖寒楠说是他的两个道上混的朋友来找他喝酒,意思也是想跟他打听基地里的情况。

我一惊紧张的问道:“怎么,他们是基地外边过来的?”

廖汉南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两个人以前和他一起做过买卖,以前他们俩都是斯斯文文的生意人,谁知道现在他们俩怎么变得像嗜血的狂徒一般霸道,他也不敢得罪这两个人。

基地外边都是一些杀人越货的狂徒,怪不得樊苳会死的那么惨。

这俩个狂徒和廖寒楠喝完酒说是要趁早回去,就下楼准备离开,谁知道正遇到半夜嫌吵的樊苳上楼投诉他们吵得自己睡不着觉。

他家四楼而樊苳家就住在他们家楼下的三楼。

你说这个樊苳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胆量出门吵架呢。

廖寒楠的这俩朋友见色起意,扯着樊苳就去了她家,期间廖寒楠辩白自己也想帮樊苳解围来的,可是樊苳狠狠地咬了其中一个叫老六的人一口,把那人的手臂咬出了血,那个老六情急之下一拳将樊苳打晕过去,然后他们俩在樊苳家待到凌晨才走。

廖寒楠迫于两人的淫威,怕他们报复自己,也是不敢声张直到那俩人离开他才下楼看到樊苳惨死的一幕,当时他害怕极了刚想逃离犯罪现场,却又看到樊苳家的食物大部分被那俩人搬走了,可是还剩下不少,就起了顺手牵羊的念头,把食物都搬回自己家,慌忙中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什么遗漏,又下楼再看犯罪现场时,撞见了我,他就想把杀害樊苳的这件事栽赃到我头上,反正现在也没摄像头。

反复琢磨了廖寒楠的口供后,我觉得不对!一脚踹在廖寒楠身上大嚷道:“你是不是把我们这栋住户的信息全告诉那两个恶人了?”

听到这全楼的围观者都紧张起来,十楼的那对小夫妻其中的小媳妇惊叫的脱口问道:“是这样吗?天啊,他们要来我们这打劫吗?”

廖寒楠连忙否认:“不是的他们只是想拉拢我出去干,我也不想去。”

“那他们怎么拖着樊苳回去了,是因为他们知道樊苳自己一个人!不是你说的?”我反问。

“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廖寒楠不愧是老油条死不承认。

我一看不再和他浪费口舌,拿起电话说我要报警,一会警察来定案。

十三楼的张华也不知道刚睡醒怎么的,这半天才从楼上下来,见到樊苳家的情景不由得尖叫不停“啊啊啊我的吗啊……”紧接着是她呕吐的声音。

打了半天半山警局的电话根本没人接听,我也是泄了气了,外边这个状况,即使是报上警,估计警察也够呛能来出警。

这时候张华吐的差不多了,她要给自己弟弟张东打电话,让她弟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我们一听也行,至少张东的确是个警察。

张东接了电话和他姐聊了起来,原来昨晚发生的杀人越货的事件有好几起,他们一早上警局电话都被打爆了,好多都是这样内外勾结残害自己邻居的,因为现在熟悉你的就是你身边的人!由于这场雨下的措手不及,他们警局也没有可用的交通工具。

本来半山基地属于山区,水平线就已经算高的,一般的雨水根本就没有问题,可是谁知道这几天连下的暴雨,使半山基地都受淹得寸步难行,现在政府紧急调配船只,根本没有警力管这些案子,最后交代他姐自保千万把门锁好,就挂了断断续续信号的超强信号电话。

说到这我们看向廖寒楠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他原来是个奸细吗?

此时七楼郝科长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恐惧,要驱逐廖寒楠不想和他在一个楼里生活,怕他继续引狼入室!其他几家也纷纷赞同。

虽然樊苳死得很惨也是我们的邻居,但是我们无亲无故要说是为她报仇吧,有点无稽之谈了,可是如果不把这件事情彻底摘干净,我们也不会放心,即使我们十六楼密封严格坏蛋攻击进来恐怕不容易,那其他人该怎么办?

想到这,我瞬间起了杀心,如果将他撵走,他肯定会成为一个祸害,早晚他会回来报复我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他以绝后患!

我和林琳小白共同商量了一下该怎么处理廖寒南,林琳站我这边他同意去除后患,小白有些优柔寡断的,就在我们放松警惕的这会功夫,廖寒楠一个起身顺着窗户“噗通”一声跳到楼下的洪水中,迅速游离我们这栋楼,他逃跑了……

虽然我包里有枪,可是当着邻居的面掏枪崩了他,我也有些犹豫。

邻居们看着廖寒楠游走的背影心情都是五味杂陈久久不能平复……

过了一会,先是郝科长反应过来向我打听前几天我们装修16楼是从哪儿找来的钢板?是你们自己焊上的吗?其它邻居也反应过来,都想让我帮忙给他们的大门改进一下。

都是后怕再出现这样的事情,现在没了警察的庇护谁能保证自家不是下个被绝门的人家啊。

我还是紧盯着廖寒楠游走的背影,他顺着楼下的洪水往外游的样式,他应该够呛能活着游出去,因为水深,而且没有可以承载的交通工具,他很快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淹死的,终是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补一刀的。

再一回头,大家还没有走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瞟了一眼樊苳的房门,说这样吧,既然警察不可能再来了,我们毕竟邻居一场,把樊苳的尸体处理了吧,要是这么放着也够渗人的,而且万一水泡到三楼,尸菌挥发容易传播疾病。

此时大家都没有反对意见,整个楼栋的住户空前的和谐一致,没有一个造次的人。

还是我简单处理下尸体,用水擦拭了她带血的身体,用手轻轻合上她睁开的双眼,然后从她衣柜里找了件体面的衣服给她套好,这事只有我们几个人敢干,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那一说了。

林琳和小白动手将樊苳家的浴缸整体敲下来擦干净,七楼那对小夫妻拿来他们结婚时候买的一套假花铺在缸底,然后我们把樊苳的尸体抱起放在浴缸里,这么美丽的人儿就这样香消玉殒,真是令人悲叹惋惜!

众人沉默不语,纷纷低头默哀起来,整个场面异常安静。几分钟过去了,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我假装回到家中取来了一桶汽油,小心翼翼地将汽油泼洒进浴缸里,每一滴油花都像是在向樊苳告别。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毕竟我们不能让环境受到污染。为了给这位美丽的女子一个合适的葬礼,只能选择这种方式送她最后一程。

然后,我和其他人一起将浴缸搬到了二楼窗户外面的洪水中。洪水汹涌澎湃,浴缸在水中摇摇欲坠,但我们还是成功地把它放好了位置。接下来,我掏出打火机,轻轻一按,火苗瞬间窜起,熊熊烈火将浴缸和樊苳紧紧包围住。

随着火势越来越大,浴缸开始缓缓漂流起来。它顺着水流渐行渐远,带着樊苳的遗体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中。那燃烧的火焰照亮了整个阴雨连绵的天空,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伤与哀怨。

我们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浴缸远去,眼看着火焰逐渐减弱直至熄灭,最终完全消失不见。

至此,樊苳彻底沉入了水底,与这个世界永别了。望着那片平静的水面,我们的心情愈发沉重。

送葬完,我们将樊苳的家门锁起来,廖寒南的房子里还有不少食物,每户人家都平分了些拿回去了。

接下来商量怎么防护外来劫匪的问题。